分卷閱讀1047
傾楣這邊坐坐,兩人偶爾還會一起用膳。 蘇傾楣沒戳穿夜傅銘的目的,也還算客氣的配合,兩人相處的還不錯,雖然夜傅銘至今沒碰蘇傾楣,但李嬤嬤覺得這樣發(fā)展的勢頭很好。 李嬤嬤想著,只要時機合適,蘇傾楣表示關(guān)心,夜傅銘的心,不是不能消融,兩個人還是能好好過日子的。 在熱切的李嬤嬤看來,今天就是個很好的機會。 李嬤嬤這話,完全沒說到蘇傾楣的心坎上,她擰著眉頭,臉色更難看了幾分,“我去探望他干嘛?” 在此之前,蘇傾楣不僅僅知道夜傅銘受傷的消息,還知道他今天進宮去了,只是不知道他進宮見的是誰,又是誰將他傷成這樣的,再就是,她并不知道這次進宮是夜傅銘自己千方百計求來的,還以為是誰召他入宮的。 不過,蘇傾楣并不擔心這些,她也不關(guān)心夜傅銘的傷勢,她害怕的是,夜傅銘給她帶來麻煩災(zāi)禍。 畢竟,宮里現(xiàn)在想要對付夜傅銘的那幾個,都是貴人,是她得罪不起,不,應(yīng)該說是她不敢招惹的。 “我真是倒霉,居然嫁給了他,不知道” 李嬤嬤知道蘇傾楣接下來要說什么,變了臉色,上前捂住她的嘴。 “小姐,隔墻有耳?!?/br> 她湊到蘇傾楣耳邊,壓低了聲音。 蘇傾楣指了指李嬤嬤捂住她的嘴,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李嬤嬤依舊不放心,叮囑道:“小姐現(xiàn)在這個時候,更應(yīng)該謹言慎行?!?/br> 李嬤嬤告誡完,才松開蘇傾楣的嘴巴。 蘇傾楣深吸了幾口氣,不滿道:“我知道,我這些話,也只是在李嬤嬤面前抱怨抱怨。嬤嬤,您說,這事不會牽累到我吧?” 李嬤嬤安慰道:“小姐,夫妻一體,不過您放心,既然七皇子受了罰,想必貴人的氣也消了,您先去看看七皇子吧?!?/br> 蘇傾楣想想也覺得是,被李嬤嬤的話安慰道。 她稍放下心來,隨后看著李嬤嬤,板著臉認真道:“在這件事上,嬤嬤就不要再勸了,事情沒你想象的那么樂觀,七皇子也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他雖然來看我,心里不定怎么厭棄我呢,都是被逼著的,逢場作戲給別人看,我去看他,他不但不會高興,心情還會更加糟糕,我和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像正常夫妻那樣的,與其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還不如指望蕭家長盛不衰,嬤嬤就不用cao心了,他現(xiàn)在還是七皇子,這王府的主子,有人會照料他的?!?/br> 蘇傾楣口氣很重,已經(jīng)有些警告的意味在里面了。 對現(xiàn)在自己身邊唯一的親信,蘇傾楣也不想這樣,但是李嬤嬤一次次的,沒完沒了的勸他和夜傅銘好好的,蘇傾楣實在受不了,已經(jīng)是厭煩了。 蘇傾楣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李嬤嬤就是心有不甘也不好再說什么,心里卻無奈又氣惱,覺得蘇傾楣死腦筋。 蘇傾楣并不知道李嬤嬤此刻心中的想法,她也不知道,她和夜傅銘的事,雖然李嬤嬤也覺得事有蹊蹺,但她更加覺得夜傅銘無辜,而蘇傾楣覺得自己是受害者,是夜傅銘對不起她在先。 兩人在這件事上的分歧,根本就不能逆轉(zhuǎn)。 就像蘇傾楣說的,夜傅銘是王府的主子,總有人照料。 夜傅銘放下馬車,門房值班的小廝見他滿臉的血,當即就張羅著請大夫,被夜傅銘制止。 “不用了,我自己會處理?!?/br> 夜傅銘的聲音,早沒有前段時間意志消沉時的陰鳩,相當?shù)臏睾?,一如最開始的時候。 如果那幾個人認真聽的話,還能察覺到他聲色中隱隱的笑意,帶著愉快的情緒。 夜傅銘進府后,命人找了周明,前去他的院子。 周明到的時候,夜傅銘正坐在鏡子前面,他臉上的血跡,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正在給傷口上藥。 “七皇子,這是?” 周明走到夜傅銘的身后站著,“我聽說,您受傷了,是皇上傷的?” 周明作為夜傅銘費心挖來的謀士,自然是有腦子的,他知道事情的前因,也知道他今天進宮是找慶帝,這頭上的傷是誰造成的,不言而喻。 夜傅銘已經(jīng)將傷口處理好了,他看著額頭上那一道紅色的傷痕,嗯了聲,臉上反而是帶著笑的,“是父皇傷的?!?/br> 他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周明,“我已經(jīng)和父皇攤牌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別無選擇了,雖說是各取所需,但我這傷,是為了他,為了沈家,我有開口請求父皇重審沈家的案子,就算不公開自己的過錯,也還沈家,還駙馬一個清白,父親氣急,拿奏章砸了我,不過只是一點小傷?!?/br> 第三百七十九章:夜傅銘出手,沈清之死 明明是心懷目的被看透,索要東西被看穿,慶帝氣急才動的手,夜傅銘卻攬功,將話說的冠冕堂皇,更是一副為了大義的凜然模樣,就好像別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似的。 偏夜傅銘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正色,就好像真的就這么回事似的。 虛偽至極。 “七皇子受苦了,此事必須讓駙馬爺知道,讓他知道,您為沈家受了多大的罪!” 周明和王府的其他人幫著夜傅銘謀的都是大業(yè),這些年,夜傅銘在外隱忍經(jīng)營,博的是無爭的美名,讓人放松對他的戒備,但對那些知道他真實面目的人來說,卻會不寒而栗。 當然,一心想跟著他飛黃騰達的人例外,但是周明并不是。 不過周明也是個人才,就是心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對夜傅銘也是嗤之以鼻,卻是副慷慨激昂的模樣,為夜傅銘鳴不平,儼然就是他的堅實擁護者。 雖然夜傅銘對周明并不是百萬分的信任,但是聽了周明說的話,還有他說話的口氣,心里還是舒坦許多,點了點頭。 “沈家世代保家衛(wèi)國,是北齊的英雄,就算犧牲我自己,我也會替他們討回公道的。” 周明聽的直想翻白眼,不過還是配合著恭維了好一番。 “駙馬爺和樂安縣主私下見過面嗎?樂安縣主雖是女子,其謀略膽識卻絲毫不遜色于任何一個男兒,她要知道沈家的事情” 周明看著夜傅銘眼中毫不掩飾的算計,心里頭更是嗤之以鼻,這里利用沈家的事博好感還不算,竟然還想將蘇梁淺牽扯進來。 “此事我和駙馬爺也提過,樂安縣主年紀雖小,做事卻周全,且深得太后喜歡,和朝中的不少大臣老臣也還算交好,是把不錯的利刃,但是被駙馬爺一口拒絕了,且駙馬爺態(tài)度強硬,還警告了我,不許將樂安縣主和沈家牽涉進來,如果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