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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多嘴啊,這事我會爛在嘴巴的,你和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蘇梁淺看著解釋了半天的昭檬公主笑道:“我既然告訴公主,自然就是信任公主,這事確實是皇上的意思,是皇上向我父親傳了口諭,讓蘇傾楣以側妃的身份自己入門,七皇子那邊,皇上應當也是打過招呼的。” “自己入門?自奔不是為妾的嗎?” “公主可以去問問,蘇傾楣在王府的一應用度,都是側妃的規(guī)格,只是七皇子從來不去看她?!?/br> 昭檬公主失神,“父皇,父皇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蘇梁淺臉上的笑意不減,“這是對蘇傾楣的懲罰,也是對七皇子的告誡,所以怎么處置那個孩子,我認為我們誰都做不了主,就算是要打,我覺得也應該告訴皇上?!?/br> 昭檬公主似懂非懂,更多的還是不明白,“就是告訴了父皇,難道他還會留下那個孩子不成?就是七皇兄以前有野心,現在也無濟于事了啊?!?/br> 這事傳出去,不是讓人對皇室更加輕視議論嗎?而且對七皇子也太殘忍了些。 “公主怎么知道不會?” 蘇梁淺笑著問道:“不過不管會不會,皇上都應該知道這事,怎么處置,就不是我們能夠置喙的了,這事對太子和皇后都不會有什么影響,公主就不要cao心了,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的終身大事吧,我meimei還在等我的消息呢,我先出宮了,太后那里,煩公主帶好。” 蘇梁淺起身離開,剛離開昭檬公主的宮殿,就碰上了太后那邊過來請她的人。 第三百五十八章:我會給你們爭 蘇梁淺并不想在宮中再久呆,本來是要回絕的,但來的安嬤嬤說賢妃和夜思靖也在慈安宮,又勸了幾句,蘇梁淺不好駁了她這面子,這才前往。 慈安宮中,賢妃正和太后說話,夜思靖在一旁靜坐著,看到蘇梁淺,臉上露出了稍稍明朗的笑,起身朝著她走去。 “表姐!” 這樣的笑,是他在其他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姐妹身上都不會有的,看的出來,他很喜歡且愿意親近蘇梁淺這個表姐。 賢妃看著這樣的夜思靖,臉上也是笑。 蘇梁淺的目的,同時也是她的目標,夜思靖和蘇梁淺走得近,也是她樂見的。 “淺兒來了,是不是哀家不讓人去請,你就不來了?小姑娘家家的,架子不小?!?/br> 太后雖是責備,卻是滿臉的笑,看不出怒意,非但不嚇人,反而讓人覺得親近慈愛。 蘇梁淺湊到太后面前,嬉笑道:“外祖母也常說我沒良心呢,老是不去看她,我哪里是不想盡孝心,實在是最近有些忙,太后勿怪,我心里一直都是惦念著您的?!?/br> 太后刮了刮她的鼻子,無奈道:“就你嘴甜?!?/br> 蘇梁淺揚著腦袋,摸了摸自己扁平的小肚子,撒嬌道:“太后,我到現在還沒用午膳呢。” 她從御書房離開的時候,差不多就是正午了,去昭檬殿正是用午膳的時間,但是昭檬公主光顧著問蘇梁淺事情了,后來又被蘇梁淺說的幾個消息給驚住了,完全將用膳的事給忘了。 太后聞言,速度讓人傳膳,不少都是蘇梁淺愛吃的。 太后賢妃他們都已經用過了,不過還是陪著蘇梁淺一起坐在桌上,隨后將所有宮人屏退。 “你找皇帝什么事?” 蘇梁淺未經傳召入宮,那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什么事都瞞不過太后。” 蘇梁淺看著太后,臉上帶著笑意,明凈的眸,滿是狡黠,透著讓人喜歡的靈動聰慧。 她找慶帝的事,昭檬公主都沒瞞著,對太后更不會藏著掖著了。 蘇梁淺將嘴巴里面的菜吃完,筷子卻暫未放下,看著桌上的幾個人道:“是蘇傾楣的事?!?/br> 蘇梁淺老實交代,話都還沒說完呢,就被太后皺著眉頭,頗有些厭棄的打斷,“她又怎么了?” 極度不耐的口氣,昭示著對蘇傾楣極度的不喜。 蘇梁淺緩緩放下筷子,“她有身孕了?!?/br> 蘇梁淺口氣平靜,本來就對蘇傾楣極其不待見的太后聽了這話,臉色一下更加難看,都綠了。 “有身孕了?” 太后的聲音略有些尖銳。 蘇梁淺嗯了聲,“有了,是太子殿下的?!?/br> 賢妃抿著嘴唇,和夜思靖對視了一眼,很快也低垂下了眼瞼,就好像什么都沒聽到似的,沉默著不接話。 太后繃著臉,良久,都沒說話,好一會才問蘇梁淺道:“皇上他打算怎么處置?” 太后倒是沒有和昭檬公主那樣,說要將這個孩子處置了,最先詢問的是慶帝的態(tài)度。 太后和慶帝多年母子,經歷的事又多,自然是比昭檬公主他們更加了解慶帝的為人,昭檬公主沒看透或者說是看不透的,太后卻是心如明鏡。 譬如說,讓蘇傾楣入王府,以及慶帝的用意。 而且,她也知道蘇梁淺,如果她沒有自己的目的,她是不會因為蘇傾楣的這事入宮的。 “你給皇上的提議,是如何處置?” 太后一問這話,蘇梁淺便知道,太后定是猜出什么了,蘇梁淺抿著嘴唇,一臉的乖順,無辜笑道:“太后,這是皇家的事,事關皇室的聲譽,我就是傳個信,我能提議什么?皇上英明神斷,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啊?!?/br> 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但就算是雙方都心知肚明,也是不能說出口的,不然,那就是落人話柄。 不管是誰,蘇梁淺都不會讓自己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賢妃看了看蘇梁淺,又看向太后,幫著蘇梁淺道:“是,淺兒就是個小姑娘,哪里能左右的了這些事?” 蘇梁淺不住點頭,“我這meimei雖然犯了大錯,但現在已經嫁到天家,她肚子里面懷的是龍孫。孩子無辜,她那孩子卻事關皇家的體面,是去是留,慎之又慎,她拿不定這主意,我也拿不了,就將這事告訴皇上了。” 蘇梁淺說的合情合理,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但是太后看著將自己完全置身事外的蘇梁淺,卻覺得事情不是這么簡單。 她有種極其強烈的預感,既然保住那個孩子是蘇梁淺的意思,那一切就會如蘇梁淺所愿。 “除了這個,你還和皇上說什么了?” 蘇梁淺已經不再進食,看著太后,思量了片刻,據實已告,“還有就是,七皇子府里養(yǎng)著的和尚,可能不是和尚,而是其他像謀士什么的。” 太后整個人震了震,“你說的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