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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上,心里慫慫的,低垂下了腦袋。 沈五夫人有這精氣神,是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觀景亭上發(fā)生了什么,沈琦善卻不一樣,她到現在臉色都是煞白的,就是這四面透風的地,她依舊覺得自己的鼻尖,充斥著的都是難聞的血腥味,讓人反胃又惡心。 她就站在沈五夫人的身后,看著就在她不遠處站著的蘇梁淺和謝云弈,兩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儼然就是登對的璧人,兩人雖沒有黏著站在一起,但那種親密和默契感,仿佛融不進去第三個人。 沈琦善再想到蘇梁淺在對抗皇命時的那種義無反顧,心頭更加羨慕,甚至嫉妒起來。 她為了個男人,皇上都能開罪,憑什么要求她?她為什么要畏手畏腳的? 沈琦善這樣想著,看著蘇梁淺的眼神,變的冰冷怨怪起來。 時間已經很晚了,蘇梁淺還有事要和謝云弈說,這里也不是她們說話的地方,沈大夫人沒再說幾句,就和沈老夫人她們離開了,將空間和時間都留給了謝云弈和蘇梁淺。 沈老夫人這一走,蘇梁淺和謝云弈往季府的方向回。 “今晚的事,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還沒進季府,蘇梁淺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謝云弈。 她大致猜到了些,但還是好奇。 她問這話時,興致勃勃的,沒有半分責怪,讓謝云弈心情極好,更覺得寬慰放心。 蘇梁淺定是對夜傅銘死心了,他最高興的是這個。 兩人說話間,進了季府。 季無羨一直沒進去,在門邊探望著呢,見兩人走了過來,笑嘻嘻的迎了上去,“我也很好奇?!?/br> 除了好奇謝云弈的處事過程,另外就是,他為什么對夜傅銘那么狠。 太子也就算了,畢竟是曾經的情敵,但是夜傅銘,好吧,他那人挺討厭的,但這對付的招數,也太狠辣了些。 謝云弈斜了季無羨一眼,顯然對他這種不識相的電燈泡舉動,相當不喜歡滿意,不過看在蘇梁淺的份上,他還是將自己的安排告訴了兩人。 第三百三十六章:光明正大在一起 “晚宴上,第一個通知七皇子的人,是蘇傾楣安排的,第二個將他引出去的,是你安排的。” 謝云弈這話,是看著蘇梁淺說的。 “我見七皇子離開,很快就將太子也引了出去。七皇子對蘇傾楣并無好感,為人又謹慎,沒說幾句話就走了,我讓疾風將他打暈了,至于太子,你找人提點過我,蘇傾楣身上的荷包有異?!?/br> “太子在七皇子后見到了蘇傾楣,蘇傾楣今日盛裝打扮,以他的色心,肯定會纏著蘇傾楣,蘇傾楣被七皇子冷臉對待,面對太子示好,自然不會回絕,那觀景亭是他們選擇的地方。后來我讓疾風將夜傅銘點了xue,放在了王承輝等人最初看到他的地方,蘇傾楣荷包的玉佩,就是那時候疾風拿走的?!?/br> 謝云弈言簡意賅,將事情的要點簡簡單交代了遍,說的倒是和蘇梁淺想的不差。 蘇梁淺笑著,直接豎起了大拇指,“將七皇子的玉佩,藏放在蘇傾楣的荷包,謝云弈,高,實在是高,你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幸好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們不是仇人!” 蘇梁淺和謝云弈在一起這么久,發(fā)生了那許多事,一直都是她在做,謝云弈都是從旁看著幫襯。 蘇梁淺知道,謝云弈是有本事的,今日所見,才知道,這本事和手段,簡直超過了自己的認知。 如此的心思縝密,關鍵背景雄厚,哪里都有人,如果這樣的人是她的對手,蘇梁淺對自己的復仇之路,還真沒那么信心滿滿。 蘇梁淺這樣一想,更覺得夜傅銘不能及謝云弈的萬分之一。 本來就是兩個相差十萬八千里,不能相提并論的人啊。 不管是能力,還是人品。 要不是她,要不是沈大哥他們,夜傅銘根本就不可能坐上那個位置,蘇傾楣亦然,可那兩個人是怎么做的? 忘恩負義,卸磨殺驢,冰冷絕情,這些東西,還真是會遺傳的。 夜傅銘十成十的遺傳了慶帝,而蘇傾楣,則遺傳了蘇克明。 “這次七皇子是在劫難逃了,活該,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惺惺作態(tài)的偽君子了!” 季無羨幸災樂禍。 他對夜傅銘這人,因為蘇梁淺,并沒有什么好感,但那也僅僅只是不喜歡,他對夜傅銘真正產生意見,是因為這次泗水之行。 說的天上有地上無的善良悲憫,實際行為卻和太子沒什么差別。 季無羨現在想來,他那就是假善良,當然這其中也有夜向禹的緣故,他不想也不愿更擔心自己是給太子做嫁衣。 蘇梁淺抿著的嘴角上翹,一雙眼睛晶亮晶亮的,看向謝云弈。 這種神一樣的隊友,她真是越看越歡喜喜歡。 就像季無羨所言,夜傅銘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他這些年是培植了不少自己的勢力,但是暗處的又要小心,用肯定是有用,但肯定成不了什么大事,他這些年和太子走的這么近,處處巴結,打的就是太子倒臺接管支持他的勢力的想法。 現在,這如意算盤,是徹底落空了。 夜向禹縱然倒的,之前保太子派的勢力,也不可能支持他,以皇后現在對他的不滿憎恨,更會將責任歸咎到他的頭上,找他的麻煩,拖他的后腿。 再就是皇位的直接決策人慶帝,慶帝能為了自己的皇位,將嫡長子養(yǎng)成這熊樣,怎么可能在自己正值壯年的時候,將太子之位交到夜傅銘這種野心勃勃的人手上? 上輩子,夜傅銘為什么能最終被選定為太子,那和他多年成功偽裝有很大的關系,現在 今晚的事,皇上要求保密,但那么多人知道的事,就是殺雞儆猴,又怎么可能瞞得???民間百姓不知道,但是后宮里那些有皇子或者稍有些權勢野心的后宮妃嬪,都能打探的到。 夜傅銘不但不能再在太子那里討好,同時和其他皇子也左右逢源,還會被所有人抵觸。 夜傅銘這輩子所有與他有利的條件因素,這輩子,到現在,全部都沒有了,他完蛋了,過去那些年的辛苦經營,被毀于一旦,他一定很絕望不甘心吧。 蘇梁淺只要想到他現在承受的那些痛苦煎熬,有種大仇得報的痛快感,他也有今天,但這還不夠。 “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br> 蘇梁淺口氣清淡,卻異常篤定。 她這樣的篤定,謝云弈能夠理解,還挺酸的,季無羨卻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