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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又閉緊了嘴巴,他疑惑的同時,內(nèi)心的恐懼發(fā)酵,簡直想要暈過去裝死。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給朕交代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慶帝質(zhì)問剛落,到底還是沒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手中的茶杯,朝著夜向禹砸了過去,夜向禹避開,茶杯碎在他的腳邊,濺了一地的茶水,夜向禹站都沒站穩(wěn),跪在了地上。 蘇克明和蘇傾楣都是雙腿發(fā)抖,渾身發(fā)軟的,夜向禹跪下后,兩人根本就不受控制,咚的就跪在了地上,蘇梁淺等人也相繼跪下,但相比于夜向禹蘇克明和蘇傾楣幾個人的神色來說,他們雖是誠惶誠恐,但并不止于慌亂,一副仿若天塌下來的驚悚樣。 “父皇,兒臣,兒臣” 皇后見這么多人,慶帝獨獨對夜向禹發(fā)難,猛地一抖,她見夜向禹結結巴巴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到底忍不住,顫抖著叫了聲皇上。 “給朕閉嘴,你養(yǎng)的好兒子,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嗎?朕的臉面,皇家的顏面,都要被丟盡了!” 慶帝說到丟自己的臉面時,拍了拍自己的臉,仿佛是臊的不行。 他看著皇后,時不時瞄向心慌至極的太子,除了憤怒,還有失望,那是父親對自己無能甚至是混賬至極的兒子的失望,真切的很,摻雜著心痛。 蘇梁淺看著這樣的慶帝,覺得可笑,真切的可笑,現(xiàn)在心痛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 “父皇,兒臣,兒臣冤枉啊,兒臣是被人陷害的!” 太子遲疑了良久,到底沒將事情的責任全部歸咎到蘇傾楣身上,讓她背鍋,他這樣的回答,慶帝聽著,反而更加生氣上火。 “皇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太子他又做錯什么了,讓您如此動怒?皇上,這其中定有隱情??!” 皇后也不管是什么事,張口就是太子無錯論,就是錯了,那也是別人陷害。 王承輝是個不怕事大的,見皇后一無所知,當即就道:“太子和蘇家二小姐發(fā)生關系,被今日到場的許多公子小姐都撞破了,還有夫人!” 王承輝也是跪著的,脊背卻挺直,抬著下巴,儼然就是副不怕事大的樣子。 皇后聞言,兩眼一翻白,向后栽去,如果不是她坐著的意思后面有靠背,估計都向后栽倒在地上了。 蘇克明知道事情不妙,但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事,只覺得臉上像是被人連打了幾巴掌,火辣辣的,更是被炸的半天醒不過神來,渾身癱軟在地上。 但這樣的無力只是片刻,他很快就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到了蘇傾楣面前,用盡全身的力氣,左右開弓,揚手給了她好幾個巴掌,力氣之大,他的胳膊和全身都被震麻了。 “蘇大人,皇上皇后再次,豈容你放肆?” 蕭憑望吃了一驚,看不下去的他很快起身,扣住了蘇克明的手,猛地將他推開,但蘇傾楣的臉,還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紅的很快,臉直接大了幾個號,嘴角直接有血流了出來。 蘇傾楣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而且她哪想到,當著慶帝和皇后的等人的面,蘇克明竟然會像個瘋子似的,突然對她發(fā)難,她根本是猝不及防。 本來之前和太子的那一番,她就被折騰的渾身酸痛,元氣大傷,這會更是被打的趴在地上,不要說起身,就是動一下,渾身都難受的要命,陡然安靜的大殿,就只有她嗚嗚咽咽的哭上。 蘇克明被蕭憑望推翻在地,滿心的恐懼怨氣,他不敢對蕭憑望發(fā)作,只手指著被他打在地上擰著眉頭面色痛苦的蘇傾楣,“平日里為父是怎么教導你的,身為女子,當潔身自好,我日日將這樣的話放在嘴邊耳提面命,你個不知羞恥東西,你母親就是這樣教導你的?” 蘇克明遇到不好的事情的第一原則,將責任全部推卸給別人,不管當著誰的面,他此刻將這一點,當真是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蘇克明的聲音很大,當真是咆哮般。 瘋了,蘇克明覺得自己簡直就要瘋了。 本來,正月蕭家蕭鎮(zhèn)海辦慶功宴,蘇傾楣的名聲就已經(jīng)受損,幸得七皇子出手,他們也正是因此才結緣,現(xiàn)在,蘇傾楣的清白徹底毀了,還是和太子,她還拿什么嫁給七皇子?嫁給太子?蘇克明單想想就覺得不可能。 而且,七皇子才是人中龍鳳,前途無量的那個人,蘇傾楣給他戴頂這樣的綠帽子,這和間接置他于死地,有什么差別? 蘇克明覺得自己簡直要被蘇傾楣害死了,他殺了她的心都有。 “我怎么會有你這樣寡義廉恥的女兒?孽女,我就不該把你生下來!” 蘇傾楣倒在地上,耳邊是蘇克明刻薄到了極點的羞辱辱罵,她只覺得自己從來沒這樣難受過,就連呼吸,都會帶動劇烈的疼痛,而她現(xiàn)在所承受的,不僅僅是身體的痛處,還有精神上的,這兩種,不論哪一種,都超過了她的負荷能力,這種雙重壓力下,她雖然意識還是清醒的,但是卻沒理智可言。 另,在蘇傾楣的內(nèi)心深處,她對蘇克明是鄙夷的,蘇梁淺回來前,這樣的情緒就存在,蘇梁淺回來后,這一次次發(fā)生的事情,讓她對蘇克明更加輕蔑厭棄,蘇克明需要宣泄,她也需要。 蘇克明話落,她嘗試著想要起身,沒成功,就趴在地上,用那雙含著淚花的猩紅眼睛盯著,惡狠狠的盯著蘇克明,“潔身自好?耳提面命?” 她譏誚的重復著蘇克明的話,就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般,“不是在七皇子和太子中間,左右逢源,為你爭取最大的好處和利益?” 夜向禹猶猶豫豫,回頭,就見蘇傾楣那張被打的豬頭似的臉,眼神惡毒,神色猙獰,一個激靈,之前對她的那些執(zhí)著和喜歡,被嚇得是煙消云散。 蘇克明心虛,被說的是面色鐵青,卻不肯承認,而是大聲反駁蘇傾楣道:“為父打你是在教你,是為了你好,你在胡說些什么?” “我胡說?朝春宴后,你知道太子對我有那個心思,難道不是這樣暗示我的嗎?怎么?我現(xiàn)在沒有利用價值,甚至會給你帶來災禍,就想將我們的關系撇的一干二凈是不是?我變成這樣,難道不是你害的嗎?你不想要我這樣的女兒,我還不稀罕你這樣道貌岸然一無是處的父親呢!” “給朕閉嘴!” 也不知蘇傾楣是那句話戳中了慶帝,慶帝突然惱火的打斷了他。 慶帝讓胡公公傳蘇克明前來,一是他不喜蘇克明,想借此作為懲處,另外就是,蘇克明畢竟是蘇梁淺的父親,他希望他能在關鍵時刻挾制住蘇梁淺,而不是看蘇克明和蘇傾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