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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對她不滿是肯定的,但慶帝比皇后聰明,他就是對她不滿,那也只是在心里,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不然的話,他針對她的沒一個決定,就會被人詬病。 慶帝起身,甩了甩明黃龍袍的長袖,依著太后的意思將事情吩咐了下去,他帶頭離開,經過蘇梁淺的身邊時,她還是跪著的,慶帝腳步微頓,目光落在蘇克明身上哼了聲,蘇克明被弄的是膽戰(zhàn)心驚,就是跪著,都覺得身體支撐不住,癱軟坐在地上,汗如雨下,背都濕了,臉色就和死人似的煞白。 反觀蘇梁淺,依舊紋絲不動,和之前一樣,在蘇克明的襯托下,越顯從容淡定,讓人敬佩。 蘇梁淺很清楚,慶帝那一聲哼,針對和想要威懾的并非蘇克明,而是自己。 慶帝只是短暫的停留了片刻,很快又大步離開,緊隨他其后的就是太后。 太后由安嬤嬤攙扶著,看著堅決的近乎固執(zhí)的蘇梁淺,輕嘆了口氣,倒是沒有責備,“你起來吧?!?/br> “謝太后!” 蘇梁淺叩頭謝恩,目送著太后等人離去的背影,緩緩起身。 慶帝和太后等人這一走,其他人哪里還能按捺的住,一個個有多快跑多快,個個都想沖在最前面逃命,但是卻不敢以下犯上,越了規(guī)矩。 蘇克明在蘇梁淺起身后,也速度起來,他渾身無力的痛,跌跌撞撞的,那樣子,著實有些丟人。 沈家那邊,沈老夫人沈大夫人很是能沉得住氣,靜靜坐著,另外幾個就和屁股有針似的早就站起來了,屢屢催促沈老夫人她們,尤其是沈五夫人,著急忙慌的,拽著沈琦善,如果不是沈琦善按著,她估計都要沖出去了。 “母親,大嫂,你們是沒看到方才皇上離開時生氣的樣嗎?那可是太子,嫁給太子,這可是多少女子和家族夢寐以求的事情,淺兒她公然忤逆皇上的意思,這也太無法無天了,我都說了,你們平日里太慣著她了!” 沈五夫人有驚懼,又有因蘇梁淺倒霉而自己又捉住了她的把柄可以在沈老夫人她們面前一展拳腳的痛快。 “我們快走吧,你們還在等什么?等蘇梁淺嗎?我們沈家熬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出頭了,你就別讓她再拖累我們了!” 沈五夫人苦口婆心,幸災樂禍,但因為沈老夫人她們的無動于衷,她又那個急的,都跺腳了要,見蘇梁淺起身后,竟然朝她們的方向走過來了,看她的眼神,嗖嗖的仿佛藏著利箭,滿是警告。 “你過來做什么?” 沈五夫人看著已經走到了沈老夫人坐著的桌前的蘇梁淺,咬牙切齒的。 沈老夫人和沈大夫人在蘇梁淺過來后站了起來,沈大夫人走到蘇梁淺身邊,握住了她的手,緊緊的,眼中滿是關切,“你怎么樣了?” 蘇梁淺搖了搖頭,神色泰然,“我沒事?!?/br> 她的口氣也很平靜,確實不想是有什么事的樣子,蘇梁淺幾步走到沈老夫人面前攙住她的手,“外祖母,我們走吧?!?/br> 一眾人動身的時候,剛好撞上了季家和王家的人。 王老夫人一只手拄著拐杖,另外一側,則是王夫人攙扶著,她的身后,跟著王承輝,王承輝臉上掛著嬉笑,看蘇梁淺的眼神,更滿是趣味,儼然就是等著看好戲的。 蘇梁淺勾著唇,對著他挑眉笑了笑,暗示的意味很濃,收回目光時,和謝云弈的眼神,在半空中交匯,一眾人陸續(xù)離開。 火勢確實很大,方才在大殿中的時候,火光沖天,恍如白晝,就讓人感覺到了,蘇梁淺出了籌辦宴會的大殿,往左側的方向望去,因為隔著叢叢的樹木,并不能看到人影,但是那些濃煙,借著夜風都吹過來了,還有熱浪。 指揮聲,尖叫聲,此起彼伏,能窺探出情況危急的一角。 “怎么起這么大的火?” 王夫人手捂著臉,頗有些疑惑的嘆息了聲。 清華宮距離御花園不遠,應該說就在御花園的邊上,御花園都是花草還有水,火勢是不能蔓延到那里去的,所以出了清華宮,相對就安全了。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故,往日里這個時候已經安靜的御花園,比想象的還要熱鬧些。 今晚參加宴會的人數,著實有些眾多,御花園又大,條條都是路,通往各宮,出了清華宮,大家便各自走散了。 這個時節(jié),御花園中,除了似錦的繁華,還有假山流水,各種休息的樓閣觀景臺。 蘇梁淺這一眾人,季夫人他們走的是最前面,在經過一處觀景的假山時,蘇梁淺看著慢下來的季無羨等人,敏銳的察覺出了空氣中的異常。 她四下環(huán)顧了圈,夜里的御花園,四處懸著琉璃宮燈,但光線依舊是昏昏暗暗的,但因為清華宮的那場大火,讓四周圍的一切,比起平時,明亮了許多,蘇梁淺抬頭看了眼,與此同時,聽到了季無羨暗示性的咳嗽聲,眼中陡然變的熾亮。 她輕咳了兩聲,在有些匆忙慌亂的人群中,不小心撞到了王承輝,王承輝看她,隨后順著她的視線向上看去,在看到那道略有些熟悉的人影時,心中激動又興奮的咯噔了一下,蘇梁淺朝著他,微微頷首,點了點頭,王承輝隨后極有默契的配合著蘇梁淺道:“那不是七皇子嗎?” 王承輝并不知道,接下來上演的是什么戲碼,但他知道,這好戲,很快就要開唱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皇室丑聞 王承輝這一聲不小,再加上季無羨等人都已經放慢腳步幾乎停下來了,很快其他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他們順著王承輝手指的方向望去,果見百十個臺階上,夜傅銘負手在觀景亭外站著,因為隔著挺遠的距離,并不能看清他的神色,不過深濃的夜色下,卻還是能感受到他強烈的著急焦灼,還有暴躁。 他似乎也發(fā)現了底下的那群人,瞪大著的眼,轉動的厲害,人卻和雕塑似的沒動。 王老夫人的目光只在夜傅銘身上停頓了片刻,很快就看向自己的乖孫,輕易就發(fā)覺他眼底的雀躍,隨后那滄桑的本該渾濁卻犀利的目光,從蘇梁淺的身上掠過,但并沒有做聲。 王夫人自然是知道夜傅銘的,向來縱容兒子的她配合著道:“七皇子怎么會在這里?” 慶帝子女眾多,夜傅銘雖有特色,卻是名不見經傳的一個,他離開了那么久,就是有人發(fā)現,也沒有過問的。 對夜傅銘,王夫人自然是認識的,而且算是眾多皇子里面比較熟悉的,除了一些宴會碰面,夜傅銘還時常和太子一起去王家。 按理,夜傅銘這個時辰,自然是不應該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