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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同時充滿了責怪,再加上她那樣子,蘇梁淺只覺得這話,刺耳的很,她那張臉,也刺眼的很。 沈琦善對蕭憑望的這段感情,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消逝,反而變的越發(fā)執(zhí)著,甚至是有些鉆牛角尖了。 現(xiàn)在的沈琦善,不僅僅是膽小,那雙眼睛,流露出的也不僅僅是怯弱,還摻雜著其他她自己或許都沒察覺出的陰暗情緒。 “是不是有人和表姐說了什么?” 蘇梁淺沉默了片刻后,盯著沈琦善問道。 蘇梁淺是覺得,依照沈琦善的性子,就算想不開,不愿意放手,也不至于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沒有。” 沈琦善毫不猶豫,回應的口氣極是生冷,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更是一下變的冰冷森寒。 “蘇梁淺,你我姐妹一場,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你到底給憑望灌了什么迷魂湯,他現(xiàn)在見都不見我了,還主動和公主走近,你明知道他那么聽你的話,怎么能那么對我?我只是想找個喜歡的人嫁了有錯嗎?聽說,皇上很快就會為他們賜婚,你如愿了,如愿了,你高興吧,還巴結(jié)上公主了!” 沈琦善提起這些,情緒就越是失控,甚至有些崩潰。 “不過你以為你這樣做公主就會感激你嗎?她根本就沒將你當朋友,她只是在利用你,你事事成全她,她呢?她讓你去御花園,也是利用,等到你沒利用價值了,她就會毫不留情的將你一腳踹開吧,你等著吧你!” 蘇梁淺擰著眉頭,看沈琦善的神色,就像在看個完全陌生的人,眉頭,漸漸收緊。 “沈琦善!” 不是表姐,蘇梁淺直接叫沈琦善的名字,那口氣,透著不快,甚至已經(jīng)有對這個人的幾分不喜。 她既憎惡上輩子的自己,就不可能喜歡這樣的沈琦善。 “你怎么知道,皇上要給昭檬公主和他賜婚了?” 蘇梁淺的神色和口氣都正經(jīng)的有些嚇人,仿佛是在盤問,沈琦善囁嚅著嘴唇,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蘇梁淺看她這樣,心里的怒火蹭蹭的,不受控制的往上冒。 第三百一十七章:執(zhí)著,魔怔 第三百一十八章 蘇梁淺這一大聲,還沉下了臉,沈琦善心里也有些虛虛怕怕的,但更多的還是委屈怨恨。 明明自己才是沈家剩下的唯一嫡女,但不管什么場合,備受矚目和關(guān)愛的那個人卻總是蘇梁淺。 雖然她心里很清楚,她比不上蘇梁淺,蘇梁淺比她更加值得,但她還是忍不住嫉妒,更讓她不能接受的是,明明自己才是她的表姐,她偏幫著的卻是一個外人,奪走了她深愛的男人。 沈琦善生氣,同時更加害怕,她環(huán)顧了圈,見四下就只有宮人,拽住了蘇梁淺的手,話都還沒開口,眼淚就已經(jīng)提前泛濫。 “淺表妹,你幫幫我,你幫幫我好不好?讓他不要對我那么冷淡,我知道我和他在一起不好,但是我喜歡他,不是,我愛他,我控制不住,我控制不住自己,我都要瘋了簡直,我真的不能沒有他!” 沈琦善就好像魔怔了似的,話說的極是急切,滿是哀求,蘇梁淺氣的,簡直想給她一巴掌。 但是她憑什么呢?這樣的錯誤,她能犯,曾經(jīng)也犯下了,現(xiàn)在又憑什么對沈琦善這般苛責呢? 蘇梁淺被沈琦善這樣子弄的心情亂糟糟的,當然,也僅僅只是難受,并不犯難。 說她強勢霸道也好,這件事情上,她從未想過讓步,也不會讓步。 蘇梁淺四下掃了眼,眉頭已經(jīng)打結(jié),太后她們是沒在這里,但是隔墻有耳,她不知道,這些有多少是別人的耳目嗎? 蘇梁淺看現(xiàn)在這樣的沈琦善有多不滿,對上輩子自己的恨意,那就是加倍,若這是沈家而非皇宮,蘇梁淺都要發(fā)飆了。 她忍住怒意,用還算平和的口氣道:“有什么話,等我去沈家再說?!?/br> 沈琦善搖頭,淚如雨下,說什么都不同意。 “不要,我忍不住了,淺兒,你就幫幫我好不好?此生,我非他不嫁,我只想嫁給他,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今后我是好是壞,全與你們無關(guān),你們就當沈家沒我,當我死了,這還不成嗎?” 蘇梁淺嘗試著甩開沈琦善,沈琦善有所準備,拽的很緊,蘇梁淺根本就甩不開。 蘇梁淺放棄,看著往來的人群,將痛哭著的沈琦善往自己房間的方向拽。 她雖比沈琦善小,力氣卻很大,沈琦善奮力抗拒,但并不是她的對手,被蘇梁淺強行拽回了房間,跟著她的秋靈將房門關(guān)上,守在了外面。 蘇梁淺進屋后,少了許多顧忌,手上用了力,一下將沈琦善甩開,沈琦善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哭的更傷心大聲了。 蘇梁淺忍著給她兩巴掌的沖動,氣的直喘氣,沒有半點心軟同情。 比起氣她,蘇梁淺更覺得應該給自己兩巴掌。 如果不是類似的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她都不知道,原來上輩子自己所為那般的讓人氣惱,她為了夜傅銘一意孤行的時候,外祖母和沈大哥,當時內(nèi)心應該相當絕望吧。 “沈琦善!” 蘇梁淺站在沈琦善面前,怒氣騰騰的,火氣是少有的大。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是要因為一個男人,和生你養(yǎng)你多年的沈家斷絕關(guān)系和來往,是這樣嗎?我之前對你說的那些都白說了是不是?我放任你,沒有逼迫,不是為了這樣的結(jié)果!” “當沈家沒你?外祖母她們是什么人,你和她們在一起這么多年,需要我說嗎?你真要出了什么事,她們根本就不可能不管,若真是袖手旁觀,你那個不省心的母親,會善罷甘休?就是沈家如你所愿當真不管了,那你也姓沈,身上流著沈家人的血,你要出了事,別人也定會對沈家指指點點!” 蘇梁淺死死的盯著沈琦善,聲音咄咄,仿佛是想要將沈琦善罵醒。 “沈琦善,我該說你傻呢還是天真?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然,如果你要有我這樣的本事,能單獨撐起自己的一片天地,對自己負責,隨便怎么任性都可以,但是你能嗎?你什么性子,你自己心里清楚,你除了犟,還會什么?” “還有,你以為蕭家是什么樣的人家,那是侯府,你說嫁就嫁?蕭憑望的態(tài)度,還需要我提醒嗎?你根本就不能和他的家人相提并論,他同時還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肩負的責任,你沒他不行?非他不嫁?但是人家說娶了你嗎?人家現(xiàn)在愿意娶你嗎?人家可是要做駙馬的人,前途一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