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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急如焚,“蘇梁淺,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事不關己是吧,楣兒她可是你meimei,親meimei,她出了這么大的事,你就這樣袖手旁觀嗎?她出了事,對你來說,又有什么好處?” 蘇克明嚴厲質(zhì)問,見蘇梁淺無動于衷,雖然心底里的火氣越燒越旺,口氣卻軟了下來,“淺兒啊,不管楣兒有什么目的,她本心是好的,你這次立了這么大的功勞,皇上都說了,一定會好好賞賜你,你和皇上好好說說,求求情,皇上他肯定會網(wǎng)開一面的?!?/br> 蘇克明躬著身,少有的低聲下氣,“等回去后,我一定讓楣兒好好認錯,然后謝你?!?/br> 現(xiàn)遠慧深受皇上重用,蘇克明對他說的話更是深信不疑,他堅信,將來那個位置會是夜傅銘的,尤其是有夜向禹這樣懦弱無能的太子做對比后,蘇克明現(xiàn)在就指著這門婚事翻身了。 他巴巴的看著蘇梁淺,眼底燃著的,是熊熊的期盼火焰。 蘇梁淺手指了指門口的方向,蘇克明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蘇大人,該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你想說的也都說了,可以走了。” 蘇梁淺看著蘇克明那樣,直接下逐客令。 蘇克明還沒得到蘇梁淺的承諾呢,哪里愿意就這樣走,杵在原地不動。 “淺兒,現(xiàn)在就只有你能幫為父了,你就看在我將你帶來這世上的份上,幫為父這一次,我保證,這次的事情后,我今后絕對不再來sao擾你,在蘇家,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蘇克明做發(fā)誓狀,那個急的,就差沒哭出聲來,跪著求蘇梁淺了。 蘇梁淺一如之前,完全沒松口的意思,蘇克明哭喪著臉,看著蘇梁淺的眼神,又是憎恨,又充滿了無奈,“好好好,我也出兩萬兩銀子,我出銀子還不成嗎?” “兩萬兩?” 蘇梁淺挑眉重復著這個數(shù)字,那輕慢的口氣,分明就是對這個數(shù)額不怎么滿意。 “一半一半,我把我這段時間得的所有銀子分一半給你,四萬兩,四萬兩總行了吧,好好好,六萬兩六六大順,不能再多了,我受賄是冒了風險的,你總得給我留點,只要你能保下這門婚事,我就給你六萬兩,這段時間我也花了不少,再多了,我也拿不出來了!” 蘇克明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蘇梁淺在心里偷笑。 本來,這門婚事,她就是要保的,能有這六萬兩的受益,那她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不過,蘇梁淺依舊遲疑了片刻,沒見蘇克明繼續(xù)往下加,就知道這是極限了。 蘇克明到泗水,也就一個月的時間,居然就收受了這么多的賄賂,由此可見這個地方的風氣。 “皇上在得知大meimei做的蠢事后,第一時間就要宣布解除她和七皇子的婚約,當時就是我求的情?!?/br> 蘇克明嗯嗯不住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個好的?!?/br> 附和的話說完,他才反應過來,蘇梁淺竟然求了情?他并不是很相信。 “我和你還有大meimei雖然不對付,但您畢竟是我父親,我對您盡不了孝,總得替您將大meimei保住了,讓您有個盼頭不是,父親放心,只要您將銀子拿來,我自然是會盡量的?!?/br> 蘇克明面上感激不盡,心里卻在暗罵蘇梁淺小氣,要真那么好心,直接幫忙不就可以了,都已經(jīng)那么富有了,居然還盯著他的這點銀子。 同時,蘇克明也擔心,自己如果銀子全給了蘇梁淺,她到時候又不幫忙了,思忖了片刻,諂媚著道:“那些人給為父的,有些是東西,我一下也拿不出那么多的現(xiàn)銀,暫時先給你拿三萬兩,等到了京城,你將事情辦好了,我再將剩下的銀子給你?!?/br> 蘇梁淺倒是沒和蘇克明討價還價,點了點頭道:“就依父親說的,我也不怕您耍賴,當初我能促成這門婚事保住這門婚事,我也能毀了,父親盡快將允諾我的那一半銀子拿來。” 蘇克明頓時絕了耍賴的心思。 蘇克明又再三確認了一番,確定蘇梁淺答應他了,這才離開,出門的時候,剛好撞上回來的王承輝,又被狠狠的調(diào)侃了。 因為蘇傾楣,蘇克明一下又掏出了好不容易積下的大半身家,心都在滴血,又被王承輝嘲笑,蘇克明肺都要氣炸了。 這也就是蘇傾楣沒在,這要在的話,他肯定又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上手的。 “你那便宜父親來找你做什么呢?” 王承輝看著還在桌旁坐著的蘇梁淺,提起蘇克明,滿是嘲諷譏笑。 “太子嚇尿的事,他也知道了,應該是你的太子表哥警告了他一番,他怕我出去亂說,到時候太子將火發(fā)在他身上,特意來警告我,讓我別亂說話,我剛好沒什么事,就將蘇傾楣這次在京城惹出的事告訴他了,然后就給我送了點銀子。” 王承輝了然,有些明白為什么自己看到的蘇克明是哭喪著臉的。 “那七皇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和你那meimei,倒是相配的很?!?/br> 蘇梁淺咧著嘴,贊同道:“我也這樣認為,你那邊籌了多少銀子?” “應該就一萬多吧,碎銀不好整,六七萬兩,定然是要從外地調(diào)的?!?/br> 蘇梁淺嗯了聲,她也是這樣想的。 一家的柜臺上,日常誰會準備那么多的碎銀。 王承輝說著話,湊到蘇梁淺跟前,“我說蘇大小姐,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就已經(jīng)決定在謝云弈這棵樹上吊死了嗎?” 王承輝挑眉,做了個帥氣又迷人的動作。 蘇梁淺輕嗤了聲,“我不是王大公子,可以左擁右抱,身為女子,我注定只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找謝云弈那樣找的好還能給我遮風擋雨的大樹,難道找太子那樣,根都爛了,需要我頂著的爛樹?京中的權(quán)貴,王大公子都看遍了,有誰是能和謝云弈相提并論的?” 王承輝被問的啞言,神色正經(jīng)了起來,“你對他了解多少?” 蘇梁淺也收起了輕漫之色,“要了解那么多干嘛,只要那個人值得便可以了。有些人,你就是傾盡所有付出全部,他也是無動于衷,而有些人,卻是習慣性將你的需求感受放在第一位,只要自己覺得值得便可,我覺得謝云弈值得,他是我不能辜負的人?!?/br> 她不是夜傅銘,可以對一個人的付出無動于衷理所當然,甚至是忘恩負義,恩將仇報,她知道好歹。 王承輝看著一臉認真的蘇梁淺,扯了扯嘴角,卻擠不出來笑。 “那和太子的婚事” 王承輝稍頓,“為免風言風語,你更應該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