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9
,蕭憑望更放心謝云弈和他身邊跟著的那個小少年,比起自己和秋靈來說,有這兩個人保護蘇梁淺,顯然更加妥帖。 “你什么也別想,盡快將傷養(yǎng)好,你這個樣子回去,京城一大堆的人要找我的麻煩,你母親不定怎么說我呢?!?/br> 蕭憑望知道蘇梁淺指的是什么,他也清楚,蘇梁淺說的是事實。 要他母親知道他受傷的事,還傷成這樣,指不定會對外說是蘇梁淺故意害他的。 蕭憑望虛,蘇梁淺也就和他說了幾句話,囑咐他好生休養(yǎng),隨后又去看了秋靈,這才回自己屋歇著。 眨眼三天的時間過去。 季無羨按著蘇梁淺的吩咐,找了幾處安置平安鎮(zhèn)及附近幾個鎮(zhèn)百姓的地方,并且全部搭好了帳篷,也架好了鐵鍋,同時有意讓人散布遠慧大師的事跡,現在只差將百姓轉移出去了。 蘇梁淺這三天都是在廟里處理事情,謝云弈盯的緊,她每日都是早睡晚起,被照顧的也好,身上的酸痛感都沒了,沒有任何的不適。 至于夜傅銘,許是前幾日的事,讓他在人前丟了臉,他這幾日沒再像往常那般,每天都過來報道。 眼見地動的時間一日比一日近,尋常百姓很多被關著不知道一些郊外空曠的空地建了帳篷的事,太子卻是知道的,他怕事怕死,日日都著人來問蘇梁淺什么時候從平安鎮(zhèn)搬出。 時間緊迫,事情確實耽誤不下去,這一日,蘇梁淺較往常早起了許多,和謝云弈季無羨幾個人一道去了平安鎮(zhèn)。 平安鎮(zhèn)周圍的幾個村鎮(zhèn),都是清河縣管轄,蘇梁淺動身的前一天,提前和清河縣的縣令打了招呼,見面的地點,就定在太子落腳的鄉(xiāng)紳家。 蘇梁淺到的時候,清河縣令已經帶著手下的幾個重要負責人在那等著了,除了太子外的所有人都到齊了,包括蘇克明,也沒有缺席。 幾天前,蘇克明已經從夜傅銘的口中得知蘇梁淺動手殺了胡偉一事,眼見這被自己最看好的錢袋子,被蘇梁淺斬草除根,蘇克明心里是很氣惱的,但想到蘇梁淺小小年紀,人都敢殺,瞬間就沒了和她作對的膽了。 而且,蘇梁淺手上還握有他貪污受賄的罪證,比起有身份優(yōu)勢的太子,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可不想被蘇梁淺再當著清河縣這些地方官落臉,在京城丟人就算了,還丟到外面來。 蘇梁淺坐下,半點沒等太子的意思,就要談正事,其他官員見狀,也沒提醒蘇梁淺等等,畢竟太子尊貴的身份就是個擺設,他在沒在,差別都沒大,但還沒切入正題,太子就來了。 事關自己的生死,太子可不敢馬虎,他是很關注今日的事情的,沒提前到是覺得自己身為太子,身份尊貴,沒有等一個女人的道理,還是個處處和他作對不將他放在眼里的女子。 他一直讓人守在門口呢,聽說蘇梁淺的馬車到了,立馬就趕過來了。 他本來就對蘇梁淺不滿,見蘇梁淺竟越過自己議事,更覺得她完全沒將自己放在眼里,當即就沉下了臉來,“事關重大,本宮還沒到呢,你們不知道等等的嗎?” 夜向禹掃了一圈,最后將不滿的目光鎖定在了蘇梁淺身上。 以前在京城,有皇上管著,太子并不敢太放肆,現在無人管束,他這段時間,不分日夜,日日笙歌,整個人都似被掏空了般,難看的臉色,眼底可見烏青,腳步虛浮,明顯都是縱欲過度的后遺癥。 謝云弈見太子越走越近,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擰了擰眉,就這種人,哪怕是名義上的聯系,在他看來,都是對蘇梁淺的侮辱。 謝云弈人長得出眾,氣度更是無華,站在蘇梁淺身后,想讓人忽視都難,太子帶著惡意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眼角掃向蘇梁淺,在兩人的身上逡巡,臉色變的鐵青起來。 蘇克明和其他官員恭迎上前,和之前相比,地方的官員對太子的態(tài)度,少了幾分最初的諂媚熱忱,做了段時間的實事,他們還是覺得這樣腳踏實地更踏實些。 蘇梁淺看著太子一番問罪的態(tài)度,并無畏懼,從容道:“太子既知事情重大,怎么不早點過來?” 季無羨隨之不給他面子的附和道:“我和蘇meimei住的那么遠都到了,還有其他幾位大人,你就那么幾步遠的距離,現在才來還好意思怪罪別人,是被哪個?”小妖精纏住了。 “咳咳。” 蘇梁淺知道季無羨接下來要說什么,輕咳了兩聲制止。 太子行事混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只能放在心上,是不能說出來的。 太子就是太子,在外,代表著皇室天家的顏面,打他的臉,那就是打皇上的臉,自然是不能太過的。 “太子是為百姓之事,夜不能寐,才稍遲了些。” 夜傅銘站出來替太子說好話,太子感激了看了他一眼,忙道是,順著臺階就下,其他人但笑不語。 夜向禹看他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心中惱火,狠狠的瞪了眼蘇梁淺身后站著的謝云弈,走到正中的主座坐下,剛一坐下,就找起了謝云弈的麻煩。 “這里是商議要事的地方,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來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悍婦本色,追殺太子 “這里是商議要事的地方,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來了?” 夜向禹這話是看著謝云弈說的,指示性很強。 太子和謝云弈就只在朝春宴上同時出現過,謝云弈見過太子,太子卻沒見過謝云弈,兩人沒有任何的接觸,更不要說恩怨,但托夜傅銘的福,太子卻是知道謝云弈的。 蘇梁淺受傷的第二日,夜傅銘在蘇梁淺謝云弈還有季無羨三個人那里連連吃癟,他滿心都在盤索著報復的手段,雖然最后礙于重重的考慮克制住了這樣的憤怒和沖動,但這口氣,他卻是咽不下去的,回來后,就在太子這里挑撥,言語間流露出的訊息就是,蘇梁淺和謝云弈有jian情。 夜向禹自己風流成性,但他自詡身份尊貴,自然是受不了被戴綠帽子的,要不是被夜傅銘攔著,都去找蘇梁淺興師問罪了。 夜傅銘告了狀不假,他也不后悔,但他心里卻不想蘇梁淺知道自己背后給她穿了小鞋的事。 不但如此,謝云弈和季無羨交好的事,夜傅銘也一并告訴了太子。 夜向禹這段時間也沒少在季無羨那里受氣,季無羨是季家?guī)状鷨蝹鞯莫氉樱荒茉趺礃?,現在出現謝云弈這號人,太子又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報復機會? 蘇梁淺皺著眉頭,也沉下了臉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