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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勝新婚嘛,更何況我們可是分開了好幾個月,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但是今晚,還是相對安全的,你以前不接受我就算了,現(xiàn)在接受了,也還得偷偷摸摸的?!?/br> 謝云弈一副老大不爽的口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蘇梁淺好笑又心疼,也有感動,但是并無愧意。 謝云弈最想要的,她已經(jīng)給了。 “謝公子,小別勝新婚不是這么用的。” 蘇梁淺笑著提醒,眉眼彎彎,動人極了。 “對了,和你說件事,影桐我安排她做另外的事情了?!?/br> 謝云弈嗯了聲,下巴在蘇梁淺的發(fā)頂蹭了蹭,“她是你的丫鬟,你的人,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br> 兩人靜靜的說著悄悄話,蘇梁淺沒有過問謝云弈這段時間去哪里了做什么,謝云弈也沒有詳說。 原本清冷的寺廟,仿佛有了煙火氣,空氣都變的發(fā)甜。 蘇梁淺累極困極,說著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打哈欠,最后就是說著說著就睡了過去,謝云弈叫她的名字沒人應(yīng),低頭,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閉著眼睛睡著,濃密卷翹的睫毛,也仿佛都進(jìn)入了睡眠狀態(tài)。 謝云弈看著蘇梁淺,睡著時候的蘇梁淺,卸下平日里的精明算計的面具,安靜恬然,謝云弈覺得,這個樣子的蘇梁淺,才是真正的蘇梁淺。 幾個月的時間不見,她消瘦了些,看著更漂亮了,謝云弈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漂亮,仿佛看不厭。 謝云弈下午到后,就聽季無羨吐槽了不少太子的事,除了貪生怕死不管百姓的死活,更多的就是他荒誕無度的私生活。 謝云弈想,夜向禹果然是個瞎子,但因為這門婚事,蘇梁淺卻要因為這個瞎子承受別人的同情和異樣的眼光,雖然蘇梁淺不放在心上,但謝云弈卻覺得夜向禹欠教訓(xùn)的很。 這種人,就該讓他的太子之位早日廢除了。 蘇梁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還是蒙蒙亮,她睜開眼睛,就見謝云弈坐在床邊,低身穿鞋子。 謝云弈穿好鞋子,回頭就見蘇梁淺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正在看著他。 “是我吵醒你了?” 謝云弈有些歉疚,他知道蘇梁淺警醒,已經(jīng)刻意放輕了動作,沒想到還是驚動了她。 蘇梁淺往外爬了爬,也到了床邊上,搖了搖頭,“我一直都這個時辰醒,馬上就要起來了。” 她剛睡醒,聲音還有些嘶啞。 謝云弈看著外面灰蒙蒙的天,想到她每天都要這么早起,一天到晚都在處理事情,有些心疼。 謝云弈輕按住蘇梁淺,“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不用這么累了,而且你身上有傷,要好好休息,再睡一會,晚點我再給你找?guī)讉€伺候的丫鬟?!?/br> 秋靈的傷勢一時半會的肯定沒那么快好,蘇梁淺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覺得確實有必要再找?guī)讉€丫鬟,點了點頭。 謝云弈摸了摸她的臉,俯身吻上了她的額頭,叮囑道:“再睡一會,不許那么早起來,聽到了沒有?” 等蘇梁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謝云弈已經(jīng)轉(zhuǎn)身翻墻回去了。 蘇梁淺重新躺回在床上,伸手摸了摸額頭,嘴角翹起,臉上是甜蜜。 這種刺激的平靜溫馨,她覺得極好。 蘇梁淺在床上掙扎了一下,決定還是繼續(xù)小憩一會,等天亮了再起來。 謝云弈回到房間的時候,被季無羨逮了個正著。 季無羨的房間被謝云弈霸占了,但是廟里的人多,也沒有多余的房間了,所以季無羨現(xiàn)在是和蕭憑望共用一個房間。 昨晚,他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后,又親自替蕭憑望包扎好了傷口,沐浴更衣后,并沒有睡,而是去了謝云弈的房間,果不其然,屋子里沒人,季無羨秉持著八卦的心思,就一直在房間里等人。 “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公子這會不怕被人說閑話了?” 他賤兮兮的笑著,仿佛是在無聲的控訴著謝云弈的虛偽。 謝云弈在季無羨面前向來端的住,應(yīng)該說他只有在蘇梁淺面前才會露出少男的一面,對季無羨這樣的打趣,他淡定的很。 “昨天的事情,是誰做的?” 謝云弈沒給季無羨繼續(xù)八卦下去的機(jī)會,問起了正事,季無羨有些郁悶的摸了摸鼻子,回道:“泗水的父母官,他這是報仇呢?!?/br> 季無羨說著,將蘇梁淺和胡偉的恩怨大概交代了下。 胡偉作為地方的父母官,貪污受賄,不管不顧百姓的死活,自私自利,這種官就該殺,季無羨自是不覺得蘇梁淺有錯,但胡偉從一方霸王淪落到比尋常百姓還不如的境地,還被傳染了瘟疫,對蘇梁淺肯定是心懷恨意,想要置她于死地的。 蘇梁淺要一死,以他之前對蘇克明和太子的討好,說不定還能官復(fù)原職,甚至當(dāng)上京官。 “他的話,就由淺兒自己處置,至于昨晚參與了行刺的,幾個頭目全部殺了,剩下的,就讓他們活著受罪吧?!?/br> 季無羨道了聲是,有些時候,活著受罪不如死了痛快的,不過大部分人,都貪生怕死,情愿活著受罪,茍且偷生,也不愿意痛快解脫。 聊完昨晚的事,謝云弈又問起了被封鎖區(qū)域的情況,聽到蘇梁淺采取的種種措施,滿是與有榮焉的驕傲。 “泗水可能會有地動。” “地動?” 季無羨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蘇meimei說這是遠(yuǎn)慧大師的預(yù)言?!?/br> 遠(yuǎn)慧和蘇梁淺是什么關(guān)系,別人不知道,謝云弈卻是心知肚明的,暗眸深了深,只嗯了聲,表明自己知道了,“你找兩個丫鬟,伺候淺兒?!?/br> 蘇梁淺也就再多睡了半個多時辰,一個時辰都沒到就又醒了。 外面,天色已經(jīng)大亮,可以看出,是個陽光明媚的大晴天。 蘇梁淺翻身起床,外面已經(jīng)換了崗的嬤嬤聽到動靜,跑了進(jìn)來,伺候蘇梁淺洗漱更衣。 昨晚有謝云弈在,蘇梁淺睡的還不錯,但和那么多山匪動手,大動筋骨,蘇梁淺簡直傷了元?dú)?,渾身酸痛,太胳膊都是痛的?/br> 蘇梁淺難受歸難受,但并沒有表露出來,她有些慶幸,自己傷的不重,不然的話,要和蕭憑望他們一樣,接下來的事情,真的就棘手了。 蘇梁淺剛準(zhǔn)備用早膳的時候,謝云弈來了,一起的還有季無羨疾風(fēng)。 季無羨完全沒將自己當(dāng)外人,讓下人多準(zhǔn)備些吃食和碗筷,和謝云弈一起坐下。 “秋靈和蕭憑望到底情況如何?” 雖說沒有性命之憂,但蘇梁淺并沒有完全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