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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的沖她道:“有又怎么樣?誰讓我生的女兒本事,六親不認,根本就不管父親,你不幫我,還不讓我替自己謀劃?” 蘇克明看著蘇梁淺那張依舊淡然的臉,心里更加沒底,但火氣不減,繼續(xù)道:“難道我說錯了?你還有臉讓你身邊的人怪我貪污受賄,我為什么貪污受賄?還不是你將府里的銀子,卷的干干凈凈!胡大人他是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罪過了,你居然讓他和那些得了疫病的百姓在一起,你分明是要將他置于死地,說你惡毒,這都是輕的,你就是殺人不見血!” 蘇克明那個氣的,臉漲得通紅,胸口也是劇烈起伏,說起自己貪污受賄,他倒是理直氣壯,就好像是被蘇梁淺逼的,一切都是蘇梁淺的罪過,一副受害者的姿態(tài),簡直讓蕭憑望大開了眼界。 “那個女子,你是從哪兒找來的?是你自己找的,還是別人借著你的手送的?” 蘇梁淺仿佛沒聽見蘇克明那些讓人氣吐血的話,繼續(xù)自己的問題。 她來找蘇克明,一方面是因為賑災(zāi)的物資,另外就是,她想探聽一下蘇克明獻給太子的那個女人的情況,再就是會不會和夜傅銘有關(guān),雖然她覺得那個人就是和夜傅銘有關(guān),蘇克明也不會察覺。 蘇克明并不知道蘇梁淺的意圖,只以為她是擔心自己的地位受影響被威脅,得意的冷笑了聲,“你現(xiàn)在知道怕了?” “怕?” 蘇梁淺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我怕什么?怕皇上知道,和太子一起前來賑災(zāi)的我的父親,不勸著太子干正事,還給他找女人讓他沉迷女色嗎?我再問你一遍,那個女子是什么身份?是你自己找的,還是別人借你的手獻給太子的?” 蘇克明本來挺得意洋洋的,見蘇梁淺似有告狀的意思,臉都青了。 蘇梁淺看著蘇克明膽顫的恐懼樣,繼續(xù)道:“說清楚,不然要出了什么事,別怪我沒提醒你?!?/br> 蘇克明覺得蘇梁淺是故意在詐他,但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也確實怕,當下也顧不得其他了,老實道:“沒沒沒,沒其他人知道!” 蘇梁淺看著聲音顫抖的蘇克明,“你就這么肯定?” 蘇克明點頭,“那姑娘是我一次外出偶然撞見的,我見她與你meimei長得有幾分相似,便將她帶了回來,獻給了太子,這事從始至終,我都沒經(jīng)別人的手,我一直都很小心,不讓她白天出現(xiàn)。而且,將她獻給太子的時候,我還特意叮囑了太子,他領(lǐng)我的情就可以了,不用告知其他人,若是被撞破,就說是地方上的官員獻的?!?/br> 無他,蘇克明主要是怕夜傅銘撞破,被他知道。 蕭憑望瞪大著眼看著哭喪著臉的蘇克明:“” 他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說什么了。 蘇傾楣和七皇子的婚事都還么解除了,她現(xiàn)在名義上還是七皇子的側(cè)妃,本來,她現(xiàn)在的形勢狀況都大不如從前,要是被皇上知道蘇克明做的這好事,兩個人都得完蛋。 最讓蕭憑望跌破眼鏡的是蘇克明的做法,他明知道太子對蘇傾楣的心思,蘇傾楣是他的女兒,他此舉分明就是默認,不,是鼓勵太子對自己已經(jīng)有婚約的女兒的肖想覬覦。 這還是人嗎?這簡直畜生都不如! 相比于蕭憑望來說,早就知道蘇克明真實面目的蘇梁淺和秋靈則要淡定許多。 蘇克明就是這樣的人,為了自己,為了往上走,沒什么事他做不了。 蘇克明見蘇梁淺不說話,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湊到她面前,“我也是逼不得已?!?/br> 蘇梁淺看著蘇克明那張被放大的臉,略有些嫌惡的別開視線,“我知道了。” 蘇克明卻不放心,請求蘇梁淺道:“淺兒,你可得幫幫父親,別讓這件事聲張出去,在回京城前,有她霸著太子,總好過不相干不識相的女人分你的寵。” 蕭憑望看著蘇克明那副為了蘇梁淺好的嘴臉,簡直想給他一拳。 “您是我父親,您做什么,我管不了,不過我還得提醒您一句,皇上是讓您來賑災(zāi)的,兩天后,所有的東西,都搬到我現(xiàn)在住的寺廟那里去?!?/br> 剛出房門,還沒出院,秋靈就忍不住咒怨蘇克明,蕭憑望也是氣的不行,替蘇梁淺不值,甚至對蘇傾楣也生出了幾分同情,竟附和了秋靈的話,痛罵蘇克明,反倒是蘇梁淺自己這當事人,最冷靜淡然。 平安鎮(zhèn)因為距離泗水近,也屬于嚴管的范圍,蘇克明這段時間不可能經(jīng)常出門,就是出門了,估計路上也沒幾個人,哪有那么巧,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撞上了和蘇傾楣樣貌相似之人?會不會這一切,是夜傅銘安排呢? 蘇梁淺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秋靈和蕭憑望兩人說了什么,她也沒注意聽。 出府的時候,天已經(jīng)是蒙蒙的黑,不過夏日的日短夜長,天只是灰蒙蒙的,并沒有完全暗下來。 “蘇大人?!?/br> 蘇梁淺正準備上馬車,被一道聲音叫住,回過頭,就見夜傅銘朝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步子又大又急,很快就到了她的馬車前,完全沒給蘇梁淺假裝聽不見然后上馬車離開的機會。 “七皇子?!?/br> 蘇梁淺朝著夜傅銘服了服身,“七皇子今日回來的挺早?!?/br> 不同于太子,夜傅銘每日都會去蘇梁淺那邊處理事情,一直到晚上很晚才回來,這個時辰回到府里算是早的了,夜傅銘這樣急忙忙的趕回來,是因為蘇梁淺在這里。 夜傅銘才和蘇梁淺說了兩句,蘇梁淺便借口天色已遲要動身,夜傅銘的臉,當即就沉了下來,“我就這么招蘇大人討厭?” 夜傅銘的聲音,和他的臉色一樣陰沉。 其實這個問題,早在蘇梁淺第一天到泗水,夜里商議完事情,他打發(fā)自己找太子回稟,他就想問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想盡辦法接近蘇梁淺,蘇梁淺卻對他避如蛇蝎,就是難得說上幾句話,那也是帶了刺的。 夜傅銘是早上到了封鎖區(qū)了才知道蘇梁淺今日到平安鎮(zhèn)找太子了,夜傅銘覺得,蘇梁淺沒提前通知太子這件事,就是為了避開他不想和他見面,他這一整天,都憋氣的很,忍了又忍,才讓自己忍到下午動身。 敏感如他,自然能感覺到蘇梁淺對他的排斥,討厭,甚至是憎惡,剛開始,夜傅銘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而隨著蘇梁淺大放光彩,夜傅銘已經(jīng)忍無可忍。 漸漸暗沉下來的天色,讓夜傅銘沉沉的聲音,更有種說不出的陰冷,蘇梁淺看著這樣的夜傅銘是意外的,她很清楚夜傅銘有多能忍。 不過,蘇梁淺卻覺得開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