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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有求于四皇子,也是她主動要見,她自然是應(yīng)該早到等人的,而不是讓四皇子等她。 蘇梁淺坐下,很快有人上了點心茶水上來,點心樣樣精致,五皇子道:“我家王妃聽說你要來,昨天就開始準(zhǔn)備了,這是第一次,她對上門的女子如此熱情啊,所以說,蘇meimei,你最有本事了?!?/br> 幾個人說了會話,就有下人來報,說四皇子來了,五皇子就哦了聲,屁股都沒動一下,孟君見自家夫君不動,自己也不動,哪里有迎接蘇梁淺的積極熱情。 “我去迎四皇子?!?/br> 五皇子擺了擺手,“不用,他經(jīng)常來,又不是不認(rèn)識路,我們說話的,不管他。” 那無所謂的態(tài)度,更透著親昵,可見私下兄弟二人關(guān)系親密。 四皇子確實經(jīng)常來,誰讓五皇子經(jīng)常犯錯呢? 沒一會,四皇子就被下人請了進(jìn)來,蘇梁淺一直觀察門口的動靜,見他來了,起身迎了上去。 第二百六十二章:提醒,挑撥 蘇梁淺去泗水的事,并未公布,除了當(dāng)事的幾個人,并沒有很多人知道,五皇子和五王妃就不知情。 蘇梁淺手頭還有正經(jīng)的要事,一般人也不會想到她這個時候去泗水。 五皇子和五王妃不知道,四皇子作為奪嫡的熱點人物,自是消息靈通,在皇帝下達(dá)這個命令后,就得知了,包括皇上將御龍劍賞賜給蘇梁淺一事。 四皇子到的時候,正是用午膳的點,幾個人說了會話,孟君就讓大家用膳,蘇梁淺自然不可能拒絕。 飯桌上,因為有五皇子這個活寶,氣氛倒是熱絡(luò)。 飯后,不待蘇梁淺開口,四皇子就讓五皇子夫婦離開,五皇子雖然挺想撮合四皇子和蘇梁淺,但被下逐客令,卻不服氣,而且也擔(dān)心四皇子會為難蘇梁淺,拒絕道:“你們說什么事我不能聽?我不走!” 五皇子耍賴似的,邊說邊看向蘇梁淺,蘇梁淺勾了勾唇笑道:“我剛好也有事情要單獨和四皇子說。” 五皇子微愣住,一臉受傷,“你們這是過河拆” 夜梟然微沉著臉,一個冰冷的眼神過去,五皇子還是挺怕自家兄長的,馬上閉嘴認(rèn)慫離開。 五皇子這一走,五王妃孟君很快領(lǐng)著其他下人離開。 四皇子可不是她夫君,靠譜的很,蘇梁淺也不是會受欺負(fù)的性子,她極放心。 五王妃這樣想著,心里又忍不住郁悶,一母所出的兩兄弟,中間就隔了一年,智商怎么差這么多?難道是因為早產(chǎn)傷了腦袋? “我聽說,東楚的邊境出事了?” 蘇梁淺開門見山,并不拐彎抹角。 她雖是疑問,但口氣肯定,像是在陳述,四皇子卻是一愣。 北齊因近段時間的天災(zāi),人心惶惶,本就不穩(wěn),慶帝擔(dān)心國本動搖,此事并未對外聲張,吩咐事情的時候,都要求底下的人保密,四皇子之所以會知道,還是因為兵部尚書是他的人。 “是父皇告訴你的?” “是誰告訴我的并不知道,不過看四皇子這樣子,事情當(dāng)是真的了。既然東楚的邊境再次告急,朝中肯定需要再籌糧草軍餉,我知道兵部尚書是你的人,兵部的其他人,也多以你馬首是瞻,有件事想請殿下幫忙?!?/br> 蘇梁淺東楚邊境的事都知道,知道兵部是他的勢力,四皇子一點也不奇怪。 “什么忙?” “我希望殿下保證,后方的糧草軍餉,可能還需要殿下幫我送個人去。” 蘇梁淺見夜梟然面帶疑惑和探究,繼續(xù)道:“我有個很重要的人,就在東楚邊境的戰(zhàn)場上,作為報答,我給殿下出個主意,您可以主動承攬此事?!?/br> 夜梟然看著蘇梁淺,面色依舊是驚疑的,他還從來沒見過哪個女子,如此面不改色從容淡定的談?wù)搰?,且仿佛是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滿滿。 驚疑過后,夜梟然看著蘇梁淺的神色越多了探究審視,還有不著痕跡的戒備。 “現(xiàn)國庫空虛,比起運(yùn)送,籌集更是難題。” “我既然給殿下這樣的提議,自然會助您,糧食,衣物,藥材,還有行軍的營帳,我都可以幫忙,只要殿下敢接下此事?!?/br> 之前有關(guān)蘇老夫人的賭注,她賺了許多銀子,全部買了這些東西,這事是季言祖幫忙的,他有渠道,量又大,而且那時候所有的東西都比現(xiàn)在的便宜,儲備量相當(dāng)充足。 她本來是想著全部用來解泗水百姓之困,畢竟上輩子泗水的情況嚴(yán)重,這些東西,再多也是有備無患,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決定將一半拿出來,沈卓白更需要。 “你有這些東西?” 四皇子震詫,因為這些東西,有銀子都未必能買得到。 “我有銀子,和季家的關(guān)系交好,只要想辦法,總是能籌的?,F(xiàn)在國庫空虛,皇上正是為這些事情煩心的事情,殿下這時候站出來幫忙,那就是解皇上的燃眉之急,皇上定會龍心大悅,對你更加滿意,再有太子做對比,朝中不少中立的大臣,想必也會倒向四皇子?!?/br> 蘇梁淺的提議,四皇子頗為心動,他卻沒應(yīng),只道:“你的身份是內(nèi)定的太子妃,為什么要幫我?” 心動歸心動,四皇子對蘇梁淺,是戒備的。 “這是上一輩定下的婚事,又不是我自己求來的,我對太子和太子妃這個位置都沒興趣,而且怎么能說是幫四皇子呢,是我請求四皇子您幫我的忙,我只是投桃報李?!?/br> 夜梟然聽蘇梁淺說對太子和太子妃的這個位置都沒興趣,眼睛亮了亮,蘇梁淺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明亮的心沉了下去,“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br> 夜梟然明亮的眸暗了暗,蘇梁淺見他對自己依舊沒有放心,甚至是滿懷警惕戒備,輕笑道:“四皇子想娶我,那得問問皇上同意不同意?!?/br> 夜梟然看著蘇梁淺,見她緩緩站了起來,那張說不上傾國傾城卻讓人移不開眼的臉上,是淡淡的譏笑,“你以為,皇上那么多的皇子,為什么偏偏立夜向禹為太子,因為他是嫡長子?” “難道不是嗎?” 北齊的祖制,就是立嫡立長,每每太子犯事,或者是他立了功,皇上都會惋惜,嫡長子怎么不是他,夜梟然也時常為自己的出身遺憾。 蘇梁淺嗤笑了聲,譏諷的意味更濃,“北齊從建國到現(xiàn)在數(shù)百年,有一半的君主不是嫡長子,當(dāng)今皇上就不是。就太子那樣的,如何能擔(dān)的起此大任?本來現(xiàn)在北齊就是風(fēng)雨飄搖,要江山交到這樣的人手上,都不用南燕打進(jìn)來,太子就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