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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兒子,可是要娶公主的人。 蕭夫人看著大步走進(jìn)來的蕭憑望,臉上堆著笑,起身走了過去。 蕭憑望進(jìn)屋后,她又是吩咐下人準(zhǔn)備吃的,又是準(zhǔn)備喝的,還不忘關(guān)心幾句,儼然就是個關(guān)切兒子的慈母。 蕭憑望疑惑蕭夫人所為,但心里還是受用的。 話沒說幾句,蕭夫人就將話回歸主題,“你今兒個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蕭憑望知道母親寄予的厚望,自然不敢將和昭檬公主有關(guān)的事告訴她。 “晚嗎?兒子平時也是這個時辰回來的,而且有些時候,夜里還不得空回家?!?/br> 蕭憑望的職責(zé)是保護(hù)蘇梁淺,他的行程,都是根據(jù)蘇梁淺定的。 蘇梁淺若是要回蘇府住,他就送她回蘇府再回來,她若是和難民一起住在帳篷,他就在帳篷外守著她的安全。 蕭憑望的回答,讓蕭夫人有些生氣,蕭夫人見蕭憑望不老實(shí),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道:“我聽說,昭檬公主出宮了,還找了你,而且,晚上還是你送她回去王府的?!?/br> 自上次蕭燕來蕭家鬧過后,蕭家因?yàn)槟切┘迠y的事,失了面子和里子,蕭夫人自尊心強(qiáng)的很,不想被人笑話,再加上為了嚴(yán)防死守住蕭憑望不讓他離開京城,最近都沒怎么出去應(yīng)酬。 她現(xiàn)在一心就盼著蕭憑望能娶昭檬公主翻身,到時候,別人羨慕眼紅都來不及,還有誰敢笑話她? 再就是,小門戶出身的蕭夫人,也想嘗嘗做皇親國戚的滋味,單想想,蕭夫人就覺得心情美妙。 以前,饒是蕭家被封侯,她也沒想過自己兒子能娶公主,但自從知道昭檬公主對蕭憑望有意后,蕭夫人整日做著的都是有個公主兒媳的美夢。 本來,對蕭憑望在蘇梁淺手底下辦事的這件事,蕭夫人一直都相當(dāng)?shù)钟|,得知這件事的時候,還覺得蘇梁淺是做了件好事。 她心想著,等將來昭檬公主嫁到蕭家,她一定要告訴蘇梁淺,若非有她的撮合,蕭家也不能娶個公主兒子,以蘇梁淺對她對蕭家的針對,定會懊悔的難以入眠。 想到蘇梁淺的懊悔,蕭夫人就覺得渾身的血液沸騰,心情暢快極了。 蕭憑望看著一臉興奮,滿是期盼看向他的蕭夫人,嘴里的rou,索然無味,臉上的感動也不在。 “母親你派人跟蹤我?” 蕭憑望的聲音冷了冷。 蕭夫人見蕭憑望沉著臉質(zhì)問她,臉上也沒了笑,“你懷疑我?我是你母親,你這是什么口氣?不要說我沒派人跟蹤你,我就是派人跟蹤你,那也是關(guān)心你,不可以嗎?” 蕭夫人沒派人跟蹤蕭憑望,但說的這話,給人的感覺就是,她做了這事。 事實(shí)上,蕭夫人也是在蕭憑望回來不久前得知這件事的,興奮坐都坐不住。 她覺得夢不是夢,就要成真了。 她不覺得自己有錯,她覺得自己理直氣壯。 蕭憑望看著滿眼都放著亮的蕭夫人,啪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昭檬公主確實(shí)出宮了,一起的還有十二皇子,他們是奉命出來替皇上慰問災(zāi)民的,就和太子去泗水是一樣的道理,至于送公主回去王府,那是蘇大人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公主天之嬌女,對我并沒有那個想法,我與公主也是清清白白,母親你就不要癡人說夢,異想天開了!” 蕭憑望說的這些話,就沒一個字是蕭夫人愛聽的。 “蘇大人蘇大人,她對我們蕭家做的事,你都忘了是不是?要不是她,你meimei的名聲會變成今天這樣嗎?你母親至于我替她的婚事發(fā)愁嗎?還有這次,要不是她挑唆蕭燕,我和蕭家都不會丟這么大的臉,她是我們蕭家的仇人!仇人,你知道嗎?” 提起蘇梁淺,蕭夫人是一肚子的火氣,那咬牙切齒的樣,仿佛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她一個女子,不好好在閨中待著,整日里拋頭露臉的,成何體統(tǒng)?如此有違三綱五常,簡直就是丟人現(xiàn)眼!這種女人,就該被浸豬籠!” 蕭憑望手拍桌子,站了起來,因?yàn)樘^大力,桌上碗碟里面的飯菜都濺了出來,尤其是湯水,弄的桌上地面就是。 “母親才是婦人愚見,在兒子看來,沒有哪個女子,能比得上蘇大人?!?/br> 蕭夫人見蕭憑望居然當(dāng)著她的面拍桌子,正要動怒呵斥,聽他說的這話,一下急了起來,又急又擔(dān)心,她蹭的也站了起來,手指著蕭憑望,“你就給我死心,就是全天下的女子都死絕了,我也不會同意讓她進(jìn)我們蕭家的門!” 蕭夫人的口氣,極是堅(jiān)決,臉色鐵青的,透著幾分猙獰。 蕭夫人死死的盯著蕭憑望,腦子里想的卻是蕭有望,心中悲痛,“全天下的女子都死絕了嗎,就只有她一個蘇梁淺嗎?一個兩個都給我盯著她,我告訴你,不可能,你做夢都別想!” 蕭夫人胸口劇烈起伏,指著蕭憑望的手,抖的厲害,一看就是氣的不行。 蕭憑望見蕭夫人這樣子,有些心疼,但他實(shí)在不喜歡聽別人說蘇梁淺的壞話,這要是別人,他都動手了,并沒有妥協(xié)退讓,他也知道,蕭夫人是誤會了,不過他并沒有想到蕭憑望頭上,還以為他說的是蕭意珍看中的謝云弈。 “就是母親想,蘇大人也不可能進(jìn)我們家的門,您真是多慮了,而且,像蘇大人那般的女子,兒子也配不上,兒子有自知之明。” 蘇梁淺不讓沈琦善嫁進(jìn)蕭家,自己就更不會了。 “蘇大人是兒子最敬佩的女子,兒子不樂意別人說她的壞話,還有,蘇大人是皇上欽封的縣主,母親口中拋頭露臉丟人現(xiàn)眼的事,是奉皇命做的,現(xiàn)在京城內(nèi)外的百姓,對蘇大人都感激涕零,母親您說這樣的話,不單單是貶蘇大人,也是對皇上不敬,還會被那些得了蘇大人恩惠的百姓唾棄!” “你” 蕭夫人被蕭憑望氣的說不出話來。 “母親,禍從口出!” 蕭憑望好心規(guī)勸。 他本來想質(zhì)問蕭夫人憑什么看不起蘇梁淺指責(zé)她,蘇梁淺高風(fēng)亮節(jié),一心為民,根本就不是蕭夫人還有蕭意珍她們能比的,但看蕭夫人氣的呼哧呼哧的,還是沒火上澆油。 蕭夫人將下人都屏退了,屋子里,就只有他和蕭憑望兩個人。 她見自己氣成這樣了,蕭憑望也沒妥協(xié),暗罵蘇梁淺狐媚,也不知道給蕭憑望灌了什么迷魂湯,蕭夫人深吸了口氣,坐下,臉色卻還是鐵青的,開口道:“好好好,我不說蘇梁淺的壞話,但是昭檬公主那邊,不管她對你有沒有意,你得答應(yīng)母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