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7
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得到了很快就膩,喜新厭舊到極點。 太后的神色,滿是懊惱,安嬤嬤也不知道該怎么勸。 “那太子和蘇小姐的這門婚事” 安嬤嬤看著太后,小聲又小心的問道,太后重重的嘆了口氣,從鳳榻上站了起來,“那是皇上的意思,豈是我說決定就能決定的?圣上還年輕,最不喜歡的就是朝堂結(jié)黨營私,爭權(quán)奪勢,淺丫頭越是聰慧有手段,這門婚事,就越是難退,不過,說不定淺丫頭真有那個本事,將太子扳正?!?/br> 太子行事混賬糊涂,太后心知肚明,想管也無可奈何,屢次失望一點點積攢,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失望透頂,不再心存希望,但蘇梁淺讓她看到了希望,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太后自然是盼望著他能走上正途,但若是如此,于蘇梁淺來說,卻是布滿了艱難荊棘且危險重重。 太后不忍心,所以雖然心疼蘇梁淺,蘇梁淺拒絕她到皇帝面前說這件事,她反而松了口氣。 “皇上對太子的懲罰也太輕了些,蘇小姐若是知道” 皇上對當事的幾個人都交代了,此事不許外傳,且就罰了太子禁閉,這種懲罰,對太子來說,簡直就是撓癢癢。 “淺丫頭這性子,我也擔心啊?!?/br> 秋靈就侯在太后的寢宮門口,看到蘇梁淺出來,迎了上去,回到房間的時候,影桐也在。 “太后和小姐說什么呢?” 秋靈問的笑聲。 她知道,蘇梁淺行事,向來有自己的計劃,說了會和太子退婚就會退,但她迫切的想要看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 蘇梁淺挑眉看了她一眼,秋靈繼續(xù)問道:“和太子有關(guān)?” 蘇梁淺對秋靈影桐可謂是推心置腹,并未隱瞞,點頭很是小聲道:“和婚事有關(guān),時機還沒到。” 她要表現(xiàn)出視和太子的這門婚事如累贅,太后定然會生出疑竇,而且太后說是幫她解除婚事,卻在此之前幫著太子說一大堆好話,可見她心里其實并不想,而且慶帝也打算將她嫁給太子,她這時候提出來,非但不能解除婚約,反而有可能打草驚蛇。 “我自有打算,你放心,不會對你家公子食言的。” 秋靈本來還憂心忡忡的,聽了蘇梁淺的保證,一下就笑了,眼睛都變的明亮起來。 蘇梁淺看著秋靈,想到的卻是另外一件事,至今還沒有任何有關(guān)太子的消息傳來,看樣子,慶帝對他的懲罰,比想象的還要輕,這也說明,慶帝不想廢黜太子,想利用他牽住穩(wěn)定朝堂局勢的心,比想象的要堅定堅決。 第二百二十一章:不知悔改的皇后和太子 皇后從御書房離開后,直接就回了毓鎏宮。 皇上對太子的責罰雖然不重,但卻將皇后和太子狠狠的責罵了一番,天子之怒,讓心虛的兩人是膽戰(zhàn)心驚,離開御書房的時候,走路的腿都是發(fā)軟打顫的,若沒人扶著,根本就站不住。 不過,皇后和太子都是忘性大的人,兩人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很快將先前在御書房的恐懼,忘的七七八八。 皇后想到慧貴妃大失所望,心頭更是痛快舒暢,只覺得老天都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更覺得太子是天之所向。 昭檬公主再看到皇后的時候,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貫的意氣和昂揚斗志。 昭檬公主和皇后太子在御書房外就分開了,當時皇后和太子面無人色,渾身發(fā)軟發(fā)抖,她還以為自己看到的會是唉聲嘆氣愁云慘淡的皇后,乍見皇后恢復(fù)了士氣,還有些發(fā)懵。 “母后?” 昭檬公主有些愣愣的盯著皇后,問道:“可是有什么喜事?” 昭檬公主實在想不出來,有什么事,能讓皇后如此高興。 皇后牽過女兒的手坐下,她并無隱瞞,笑道:“孫語晗那個賤人,她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可以成功害到我和太子了嗎?皇上重嫡長子,你兄長才是正統(tǒng),不管她用什么手段,你父皇明察秋毫,她永遠都別想得逞,癡心妄想如此,本宮將來有她好看的!” 昭檬公主看著為此得意洋洋的皇后,實在想不出這有什么值得高興的,她根本就不能理解皇后的思維,不過事關(guān)慧貴妃,很多時候,很多事情,皇后都會變的不可理喻。 昭檬公主面對皇后的臉沉了下來,“母后覺得自己這是贏了?” 皇后不明白昭檬公主為什么不高興,回道:“慧貴妃大失所望,難道不是她輸了嗎?” 皇后和慧貴妃較量多年,她對慧貴妃的敵對,絲毫不遜色于蘇傾楣對蘇梁淺的。 “大失所望的何止母妃,還有父皇和皇祖母。父皇這次沒大張旗鼓的處置皇兄,是因為皇兄的行事太過荒誕,一旦懲處了,難保事情不會傳出去,到時候,父皇就是不廢黜了皇兄的太子之位,那些堅持立嫡立長方為正統(tǒng)擁護皇兄的力量,也會倒向四皇兄那邊,兄長的太子之位,更是形同虛設(shè)。父皇顧全的是大局,但他心里肯定是生氣的,他隱而不發(fā),心中只會更加氣惱,下次皇后母后哪怕是犯丁點的錯,父皇都會借機發(fā)作,母后能保證自己不犯錯?能保證皇兄不犯渾?您怎么還有心情高興?您是將父皇的警告拋到九霄云外了是不是?” 昭檬公主說到最后,也有怒其不爭的氣惱之意。 太子比不上四皇兄,同樣的,皇后的心機手段,比起慧貴妃,也是相差甚遠。 昭檬公主的口氣神色都頗為嚴厲,皇后想到先前在御書房慶帝的雷霆之怒,好心情一掃而空。 “父皇對皇兄已經(jīng)很包容了,但若是皇兄將這種包容當成縱容,不加收斂,肆意妄為,早晚都會觸及父皇底線的一日,到時候的結(jié)果,只會比廢黜太子的結(jié)果還要嚴重!” 皇后被昭檬公主說的,心不停的下墜,手腳都是冰寒的,扯著嘴角勉強道:“哪有你說的那般嚴重?” 昭檬公主神色不改,“父皇又不止皇兄一個兒子,他的兒子很多,且個個都比皇兄靠譜優(yōu)秀,母后和皇兄若是如此有信心,何至于這般膽戰(zhàn)心驚?母后這個時候,就該好生提點皇兄,讓他不要與你一般沾沾自喜,父皇并非他不可!皇兄做了這么多年的太子,若他只是被廢黜了太子之位,保留皇子的身份呆在京城,你覺得被新封的太子和太子勢力會安心嗎?自古有哪個被廢的太子能活的好好的?母后應(yīng)當知道,兒臣絕非危言聳聽!” 皇后聽昭檬公主這樣貶低太子,心里不快,但心情極度沮喪的她,卻沒心思反駁。 昭檬公主無視皇后蒼白的臉,繼續(xù)道:“這次的事情,我雖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