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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君木訥的點點頭,再不敢在蘇梁淺面前提夜梟然的事。 兩人離開,到了太后給蘇梁淺安排的屋子,秋靈則在屋子里陪影桐。 “影桐jiejie,這個仇,我早晚給你報了?!?/br> 秋靈是覺得,這傷對影桐來說就是小傷,但越看,她還是越覺得氣惱。 太子那個瞎了眼的,竟然敢對她家小姐下這樣的毒手。 “不用生事,太子已經(jīng)倒霉了。” 秋靈咬著牙,隨后又笑了,“影桐jiejie,你這傷也是值得的,小姐最討厭的就是隨便動手的人,像老爺,還是父親呢,了解都不喜歡,更不要說太子了,她肯定會盡快退了和太子的婚事,到時候就能光明正大的和公子在一起了?!?/br> 影桐嗯了聲,扯著的嘴角,有了笑。 她也是這樣想的。 兩人說笑了會,就有人來找秋靈,秋靈一下就收住了臉上的笑,機敏道:“肯定是太后來試探我了,我去了啊?!?/br> 另外一邊,蘇梁淺和孟君離開,兩人還沒說幾句話呢,昭檬公主就來了,蘇梁淺倒是沒想到她這么快就會到,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她額頭的傷,心中了然。 “蘇meimei,我是來向你賠罪的?!?/br> 昭檬公主站在門外,并沒有直接進屋,她看著屋子里和孟君坐在一起的蘇梁淺,眉眼含著愧疚,一副誠心認錯的樣子。 孟君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她不傻,公主將她騙走給太子創(chuàng)造機會,這是很明顯的,只要有腦子,都能想得到。 孟君和蘇梁淺一樣,都是愛憎分明的,她喜歡蘇梁淺,不喜歡太子,昭檬公主幫著太子對付蘇梁淺,還將她也拖下了水,孟君心里自然不喜,不過昭檬畢竟是公主,還是嫡公主,孟君也不敢表露的太過明顯。 她就繃著臉,看向蘇梁淺,見蘇梁淺臉上已經(jīng)有了笑,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對昭檬公主道:“公主有事進來說,在外面站著做什么?!?/br> 昭檬公主這才抬腳進屋。 “還有五皇嫂,我先前是假裝不舒服,你” 孟君是個心善心軟且憐香惜玉之人,她是有些生昭檬公主的氣,但也沒那么生氣,見昭檬公主愁著臉,紆尊降貴向她道歉,就是有脾氣也沒有了。 “算了算了?!?/br> 孟君覺得,昭檬公主也不是傻瓜,肯定是不愿意自己讓太后不高興的,她想到她在聽到小宮女話時的臉色,料想她肯定不是心甘情愿的,要么就是被太子威脅,要么就是被太子騙了。 “謝皇嫂不與我計較?!?/br> 昭檬公主一臉感激,這邊他們二人剛達成和解,昭檬公主正想著如何讓孟君離開,單獨和蘇梁淺將事情解釋清楚,得到她的原諒向太后交差,就有太監(jiān)來了,說是皇上召孟君去御書房。 “皇上召我去御書房?” 孟君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聲音都是發(fā)顫的。 “皇皇上,不是,我是說父皇召我去御書房做什么?” 五皇子怕慶帝,也時不時在孟君面前提起慶帝的嚴厲,而且作為有眾生殺伐大權的帝王,本就有震懾人的威嚴,雖然孟君和慶帝接觸的幾次,慶帝都挺溫和的,很好說話的樣子,但孟君還是怕自己這個掌控了至尊皇權的公爹。 尤其,她才剛被太后審問,孟君心里就更怕了。 孟君心里郁悶壞了,慧貴妃召她進宮干嘛,不進宮什么事都不會有。 她和皇宮這個地方就是不對盤,她再也不要入宮了。 蘇梁淺乍聽到說慶帝召孟君前去,也是吃了一驚,他這個時候召她前去,無非就是她和太子的事,但這與孟君有什么關系? 蘇梁淺看著臉色變的更加蒼白的孟君,心思轉(zhuǎn)的很快,肯定是皇后和太子那邊為了將慧貴妃也牽扯進來,往孟君的身上扣了什么罪名。 蘇梁淺看著明顯慌亂的孟君,再想到五皇子口中的五王妃,多少也猜出了孟君的脾性,她看似大膽,其實也膽小,極怕惹是非。 也是,有五皇子那樣的夫君,自然是謹小慎微,不想惹事,好好過一輩子的。 蘇梁淺想到的,了解事情始末和自己母后兄長脾性的昭檬公主也猜出了幾分,臉上的僵笑都維持不住。 “十公主也在,那就一起過去吧?!?/br> 傳旨公公的這句話,更是證實了昭檬公主的猜測。 蘇梁淺料定事情和她有關,但皇帝既說了只讓孟君和昭檬公主前去,沒點她的名,也就沒開口,只對孟君道:“不是什么大事,你實話實說,我與公主都能證明你的清白?!?/br> 她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皇后和太子做了什么,但那是沒有證據(jù)的。 昭檬公主聞言,眉心微跳,看了蘇梁淺一眼。 蘇梁淺這話分明是警告她不要為了幫太子皇后脫罪捏造虛假事實,不然的話,會將自己也卷進泥潭。 想到自己那不省心的母后和兄長,昭檬公主心生煩躁。 煩躁間,昭檬公主依舊不忘打量審視蘇梁淺 她是壓根就不想嫁給太子才如此針對,還是想等著皇后太子走上絕境求她再出手?只是,蘇梁淺那雙明澈的眼眸,除了擔憂,根本就看不出其他端倪。 孟君也大概猜出了緣由,拿出之前在太后面前的那一套自我安慰了一番,忍著心里的忐忑,對蘇梁淺點了點頭,和昭檬公主一同隨小太監(jiān)離開。 這邊,孟君和昭檬公主才離開蘇梁淺的屋子,太后那邊就得到了消息。 太后又在屋子里坐了會,出去親自打探消息的安嬤嬤回去了,見太后手支著頭,愁眉皺著,躬身上前,叫了聲,“太后。” 太后抬頭,看向安嬤嬤,問道:“如何?” “那個叫秋靈的丫鬟,在公主和五王妃離開后,也走了,說是肚子不舒服,奴婢查證了,確有此事,有兩個當時在御花園的宮女,見她捂著肚子,火急火燎的問茅廁?!?/br> “沒問題?” 太后喃喃著,聲音很輕,像是問安嬤嬤,又像是告訴自己。 安嬤嬤嗯了聲,點了點頭,卻見太后的眉頭還是鎖著,繼續(xù)道:“加上上次朝春宴,蘇小姐這也就是第二次進宮,今天是第二天,她昨天又沒出門,昨日還是春桃嬤嬤送她進宮的呢?!?/br> 安嬤嬤意識到什么,震了震,“太后的意思是?” 安嬤嬤覺得不可能,隨即否認了這個想法,“太后多慮了,蘇小姐可是內(nèi)定的太子妃,且她回京才不足半年,而且,她才多大,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心機?慈安宮距御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