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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甩開蕭夫人的手,因?yàn)樘^用力,蕭夫人蹌踉了幾步,差點(diǎn)沒摔倒。 “我說不要就不要,憑什么?那些東西都是我的,誰要是拿走,我就死給她看!” 蕭意珍先是在門檻的位置坐著,隨后躺下,像個孩子似的,大聲哭著耍無賴。 蕭意珍這樣子,蕭夫人院子里的下人看著并無意外,可見這不是第一次。 “蕭意珍,你成何體統(tǒng),你給我起來!” 蕭夫人頗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見季夫人和沈大夫人都看向蕭意珍和自己,只覺得面上火辣辣的,丟臉極了。 “不,我不起來,母親要讓她們將我的東西拿走的話,我就一直躺在地上不起來!” 蕭意珍無所畏懼,邊說還在地上打幾個滾,因?yàn)榫驮陂T邊上,撞到了門檻,痛的她齜牙咧嘴,一下哭的更傷心了。 蕭夫人心抽了一下,臉上流露出了明顯心疼的情緒,要不是有外人在場,蕭夫人估計早就幾步上前安慰了。 季夫人和沈大夫人對視了一眼,雖然之前對蕭意珍的極品,她們已經(jīng)見識到了,但這會還是有些被刷新了三觀,她們從來沒想過,精心教導(dǎo)出的千金小姐,竟還會有像蕭意珍這樣像市井男子的潑皮無賴。 季夫人因?yàn)樽约簺]有女兒,一直喜歡女孩兒,對姑娘家家的一直比較包容,不過對蕭意珍這樣的,她實(shí)在生不出半分憐惜,因?yàn)槭捯庹鋵χx云弈的覬覦,蕭意珍表現(xiàn)的越是糟糕,她就越是討厭。 蕭夫人束手無策,季夫人嫌惡的掃了地上的蕭意珍一眼,笑著輕嗤了聲,“早知道有這樣的熱鬧,我就不該只邀請沈家jiejie,應(yīng)該將我那些交好的姐妹,一并叫來觀賞才是,蕭小姐既然不愿意配合,那我就只能自己找了,蕭夫人,你找個蕭府的下人,給我的人領(lǐng)路吧,拖拖拉拉的,再怎么耽誤時間,也改變不了結(jié)果?!?/br> 蕭夫人本來還想和季夫人沈大夫人商量,看看能不能緩緩,等她將蕭意珍勸好了,聽了季夫人的話,頭都要炸了。 蕭意珍年紀(jì)也不小了,已經(jīng)可以談婚論嫁了,但因?yàn)樯洗螒c宴的事,她將京城大半的夫人小姐都得罪了,而且還壞了名聲,和蕭鎮(zhèn)海隨便給她找個家境過得去的老實(shí)人嫁了不同,望女成鳳的蕭夫人,心里是盼著她能高嫁的,不說高嫁,至少門當(dāng)戶對。 蕭夫人為兩個兒子的婚事費(fèi)盡心思,也是希望自己能有高門兒媳婦,給蕭意珍再鍍層金,卻不曾想蕭燕竟然給她弄出這樣的亂子,要再蕭意珍一言不合就倒地耍賴的事情在傳出去 看季夫人這架勢,這事,她肯定不會幫忙瞞著。 蕭夫人越想越覺得怕,后背除了層薄汗,心里對蕭燕更是恨到了極致。 “你喜歡躺著,那你就躺著,一直給我躺在地上的!” 蕭夫人憤憤的看著地上完全不想事的蕭意珍,怒其不爭。 蕭意珍對蕭夫人咬牙切齒的口氣無動于衷,閉著眼睛,手腳張開,氣的蕭夫人簡直想奪過她的鞭子抽她幾鞭。 “來人,將小姐給我拽起來!” 蕭夫人氣的頭暈,大喝了聲,很快沖過來幾個人,將蕭意珍圍了起來,這都還沒碰上人呢,地上一直躺著的蕭意珍睜開了眼睛,手上拿著的鞭子甩開,朝著身前的人就抽了過去,剛好抽在一個小丫鬟的身上,那丫鬟痛呼了聲,朝門外的方向栽去。 蕭意珍心情不好就喜歡抽人,用這種方式發(fā)泄,她這會心情極度不好,聽到別人的痛呼聲,還殘留著淚水的臉上,有了快感。 季夫人的眼睛瞇了瞇,往蕭意珍的方向走了兩步。 蕭意珍很快又是一鞭,被走近她的季夫人接住,蕭意珍見有人竟拽住了她的鞭子,就要罵人,循著方向看去,見是季夫人,臉上惱火的情緒都還沒收住,季夫人笑了笑,“蕭小姐,你擋到路了?!?/br> 話落,看向季夫人的蕭夫人正要開口讓蕭意珍松手,季夫人拿著鞭子另外一頭的手往自己的方向稍稍用力,然后一甩,蕭意珍從地上被帶了起來,季夫人又和扔垃圾似的,將自己捉著的另外一頭的鞭子那么一扔,蕭意珍整個人被甩到了院中,剛好撞在門廊的一根柱子上。 只聽到砰的一聲,然后又是咚的一聲,撞在柱子上的她,又摔在了地上,噗的吐了口血。 “珍兒!” 蕭夫人一臉驚恐擔(dān)憂,疾步?jīng)_向蕭意珍。 蕭意珍手上還握著鞭子沒松開,剛撞在柱子上又摔在地上,痛的她一張臉都擠在一起,嘴角的血,襯的她滲汗的臉,越發(fā)的蒼白。 “珍兒,你怎么樣了?” “痛。” 蕭意珍痛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蕭夫人見自己寶貝的女兒這個樣子,心疼的眉頭打結(jié),扭頭看向季夫人,眼中的不滿,夾雜著痛恨,“季夫人,你別太過分了!” 蕭夫人忙讓人找大夫,站了起來,面對著季夫人,質(zhì)問:“珍兒確有不對的地方,但她就是個孩子,你身為長輩,怎么能對她下那么重的毒手?你是要摔死她嗎?” 季夫人依舊是面上帶笑,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不緊不慢道:“那你就說吧,告訴外面的人,或者向太后皇上告狀,就說我和一個小孩子計較動手了,誰都知道,公爺夫人對外人,尤其是小姑娘家家的,脾氣溫和,向來親切,要不是蕭小姐做的太過分,我好端端的怎么會對她動手?至于是怎么個過分法,容我回去,好好讓我家老爺還有我兒子給我好好想想!” 蕭夫人見季夫人那副賊喊捉賊還理所當(dāng)然的口氣,氣的差點(diǎn)沒突出血來,但卻只能往肚子里吞。 誰讓全京城上下的人都認(rèn)定蕭意珍嬌蠻無理沒有任何家教可言,要說是季夫人無緣無故發(fā)難,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 蕭夫人瞪了季夫人許久,最后又將那吃人似的眼神射向了站在房門口上的蕭燕。 蕭燕見蕭夫人這樣看她,郁悶又無辜,她可什么都沒做。 蘇傾楣沉著的臉如冰。 蕭夫人心疼女兒,但季夫人位高權(quán)重,她不能奈何她,自然就只有將責(zé)任歸咎到好欺負(fù)她能拿捏的蕭燕身上了。 蕭夫人命人找大夫,又讓人幫忙,將蕭意珍扶了起來,蕭意珍還惦記著自己的那些東西呢,委屈巴巴的對蕭夫人道:“母親,不許讓人動我的東西!” 蕭夫人心知不可能,但蕭意珍這個樣子,她哪里忍心告訴她真相,點(diǎn)了點(diǎn)頭,季夫人直接粉碎了她的謊言,“蕭小姐,動不動,還不還,不是你說了算的,你母親說的也不說!” 蕭意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