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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大小姐各種陰謀的準(zhǔn)備?!?/br> 李嬤嬤借著這機會,又開始對蘇傾楣說教上課。 “夫人是什么人,小姐比誰都清楚,如果是從前的小姐,大少爺發(fā)生這樣的事,您肯定不會對夫人放任自流,如果您第一時間就去找她,那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也不至于,如此的被動?!?/br> 這話,傾榮院上下,估計也就李嬤嬤敢對蘇傾楣說。 蘇傾楣?jié)M是仇恨怨恨不安不滿的眼神,被掩埋的斗志的火焰被點燃,李嬤嬤看著,已經(jīng)不復(fù)最初的欣慰。 蘇傾楣和蕭燕一樣,都不是聽不進去話的人,她們聽的進去,但很快就會恢復(fù)如初,維持不了多久。 “嬤嬤,你去安排馬車還有其他的事宜,抱琴,給我梳洗更衣?!?/br> 蘇傾楣將奪眶的眼淚,全部倒了回去,吩咐李嬤嬤等人。 她的樣子,看著還算鎮(zhèn)定,但那顫抖至極的聲音,分明就是恐懼害怕不安到了極點。 蘇傾楣只盼著,自己這時候趕過去,一切都還來得及。 李嬤嬤看著牙齒顫栗著的蘇傾楣,期盼著她能盡快從這一系列的打擊中,盡快徹底的恢復(fù)過來,再就是,暫避蘇梁淺的鋒芒,偃旗息鼓,休養(yǎng)生息,而不是一直不知死活的和她較勁。 蕭燕到蕭府時,直奔蕭夫人的院落。 “我要見嫂子,她人呢?” 蕭燕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嬤嬤,開門見山,直截了當(dāng)。 她是下了馬車后,一路跑進來的,有些氣喘吁吁的。 “姑奶奶過來的真是不趕巧,夫人下午剛好有個茶會,剛出去了?!?/br> 蕭燕盯著說話的嬤嬤看了半晌,忽然道:“剛出去了?這還真是巧?我怎么沒碰到?春桃嬤嬤,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嫂子她不想見我,讓你在這騙我是不是?” 蕭燕嘶啞的聲音重了重,名春桃的老嬤嬤依舊堅持說辭道:“夫人真的出去了,而且為了大少爺他們的婚事,她這幾日的話都挺忙的,姑奶奶要有事的話,過幾日再來。” 蕭燕聽春桃嬤嬤提起婚事,只覺得自己鮮血淋漓的傷口,像是被撒了鹽,一下疼的更厲害了。 “大侄子的婚事,也不急在這幾日,但是我的愷兒卻等不住,她去哪個夫人的茶會了?地點在那里?我找她去!” 蘇澤愷的事,就是懸在蕭燕頭頂?shù)囊槐鷦?,蕭燕心急火燎的,片刻都不能等待?/br> 來的路上,蕭燕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要回那些東西,救出蘇澤愷,現(xiàn)在聽春桃嬤嬤說起蕭有望的婚事,她更堅定了自己這樣的想法。 并非蕭燕不盼著蕭有望好,而是這樣的落差,她接受不了。 憑什么,憑什么一個外姓的女人,享受侯爺夫人的榮耀,她為蕭家付出了那么多,甚至犧牲了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和蘇克明糾纏在一起,結(jié)果卻是為一個這樣忘恩負義的外人做嫁衣,現(xiàn)在連自己唯一的兒子都保不住了。 蕭燕心理不平衡極了,整個人陷入了一種不惜一切代價要將東西拿回來的魔怔狀態(tài)。 “姑奶奶,您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蕭燕聽了這話,更氣的發(fā)狂,“我讓你為難?你們置我的兒子于不顧還說我讓你為難?說,她人在哪里?她是不是就在院里,根本就沒出去?愷兒的事,她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她想要袖手旁觀,見死不救,故意找這樣的借口躲著我呢!” 伴隨著這樣的猜測,蕭燕也不給蕭夫人面子了,一把將擋住她路的春桃嬤嬤推開,她這會的力氣倒是極大,春桃嬤嬤猝不及防,被她推倒在了地上,哎呦了聲。 蕭燕看都不看她一眼,邊沖進了院子邊大喊道:“劉園意,你是不是就在院子?你就在院子對不對?你給我滾出來!” 蕭燕直呼蕭夫人的大名,說出的話更是不客氣,不像是姑嫂,倒像是尋仇。 方嬤嬤看了眼被蕭燕推倒在地上的春桃嬤嬤,又看了眼仿佛背影都燃著火,氣勢洶洶的蕭燕,遲疑了片刻,還是跟著蕭燕進去,跟在她的身側(cè)邊勸邊攔道:“夫人,舅夫人可能真的有事出去了,您這樣大叫也無濟于事,還會被人看笑話,都是一家人,有事好商量,有話好好說,您擔(dān)心大少爺,也想想小姐啊!” 方嬤嬤苦口婆心,但收效甚微。 并非蕭燕偏心不顧慮蘇傾楣,其實對蕭燕來說,手心手背都是rou,雖然不一樣厚,但她是一樣在意的,但現(xiàn)在,蘇澤愷的事情在她看來是刻不容緩,不容耽誤的,她暫時根本就顧不上蘇傾楣了。 “我把她當(dāng)一家人,她把我當(dāng)一家人嗎?躲得過初一,躲不開十五,我今天是非見到她不可的!” 蕭燕是想要拿回東西,但并不準(zhǔn)備因此就和蕭家將關(guān)系徹底搞僵,斷了來往,她來的路上,還想著見面好好說,但春桃嬤嬤的阻攔還有她因此生出的猜測,讓她根本就不能冷靜。 她心涼的厲害,那種極度的不平衡,讓她本來就在臨界的情緒,更加捉狂。 蕭燕嘶啞的聲音很大,她幾乎是扯著嗓子在那叫,內(nèi)心的焦灼和急迫,讓她根本就沒心思去注意這種聲帶撕扯帶來的痛楚。 “在那鬼叫什么?還嫌不夠丟人嗎?” 蕭燕是邊叫喊著,邊在那找人,蕭夫人所在的主屋,房門從里面被打開。 蕭燕看著站在房門口,出現(xiàn)在自己視線的蕭夫人,她冷著的臉,滿是責(zé)備,那眼神,就好像她才是犯錯的那個。 那一瞬間,蕭燕齜牙欲裂,心頭的怨恨大盛,更覺得自己聽從蘇梁淺的主意沒錯,完全沒半點心理負擔(dān)。 “你果然在家里!” 蕭燕疾步上前,簡直想給蕭夫人兩巴掌。 “誰許你在蕭府放肆的?” 蕭夫人疾言厲色,沒有半點心虛,顯然不覺得自己錯了。 她本來就不喜歡蕭燕,這兩次的事情后,對她更是厭惡到了極點,看她的眼神都是冰冷的嫌棄。 “蕭府?你也說是蕭府,我姓蕭,這是我家,你個外姓人,憑什么指責(zé)我!” 方嬤嬤聽蕭燕說的話,急的恨不得上去捂住她的嘴巴,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樣的地步,難聽的話都已經(jīng)說了,再捂住嘴巴也沒用。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蕭燕赤紅的眼睛,滿是不甘心,“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要沒有我這潑出去的水,你劉園意能有今日這樣的好日子過?要沒有我蕭燕掏心掏肺的付出,你劉園意能有侯爺夫人這樣的榮寵?你這是忘恩負義,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