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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血,險些難產(chǎn),雖然后來救下來了,但身體卻傷了,不能再育。 慶帝自幼喪母,算是由太后撫養(yǎng)長大的,和慧公主雖然不是一母所生,但卻有自幼長大的情分,非其他人所能比,而且慧公主還有從龍之功,在慶帝面前說話極有分量,就連皇后都要避讓三分。 慧公主育有兩子一女,安陽郡主是幺女,且算是老來得女,是當(dāng)今太后唯一的外孫女,皇上對她也倍加寵愛,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尊貴勝于公主,這也養(yǎng)成了安陽郡主和蕭意珍一樣,目中無人,無法無天的性子。 當(dāng)然,兩者也有不同。 蕭意珍的無法無天,更像是井底之蛙,而葉安陽,卻是真正有那個底氣的。 而這個被寵壞的郡主,因為以前沈府的風(fēng)光,讓她在沈家和她同輩的女孩兒面前,不能有高人一等的優(yōu)越感,就和沈琦善還有她有仇似的,處處刁難,尤其是她。 蘇梁淺也是上輩子后來才知道,葉安陽之所以和她不對付,是因為幼時有一次她和她外祖父進宮,剛好碰上她逮著一群人玩飛鏢射人的游戲。 就是一群宮女太監(jiān),跪在地上,頭上頂著蘋果,葉安陽就站在三丈外的位置,對準(zhǔn)蘋果射飛鏢,她飛鏢沒射中蘋果,射到了一個年輕小宮女的臉上,都流血了,且就在眼睛周圍的位置,差點將人的眼睛都弄瞎了,那宮女嚇得大哭求饒,那時候才三歲多的蘇梁淺正義感爆棚,站出來阻止。 葉安陽玩的興起,并不愿意收手,兩人打了起來,最后這事就鬧大了。 她外祖父自然是向著她的,且葉安陽此舉著實殘忍,她外祖父也是個正義感爆棚的人,當(dāng)著皇上的面,大斥葉安陽此舉不妥當(dāng),皇上當(dāng)場讓葉安陽和她道歉。 葉安陽一開始自然是不同意的,哭著大鬧,皇上和后來趕到的長公主輪流勸,且皇上態(tài)度強硬,葉安陽才低頭的。 兩人的仇,兩家的仇,就此結(jié)下。 那么小發(fā)生的事,她在云州又那么多年,蘇梁淺其實都忘了,她之所以現(xiàn)在記得,是葉安陽在她嫁給夜傅銘后告訴她的。 那時候,只要她進宮,葉安陽必會折辱嘲笑,她為了夜傅銘,一次次忍讓,葉安陽見她隱忍誰都不告訴,越發(fā)的肆無忌憚,在一年冬月,讓人將她騙到這太清池,將她推入水中。 蘇梁淺到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覺得這太清池的水,冷的她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不由打了個寒顫。 葉安陽并不敢鬧出人命,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死過去的時候,讓人將她救了上來,她事后問她為什么,她便將幼時的仇怨說了出來。 這事,夜傅銘自然知道了,他心疼的將她摟在懷里,向她保證,不會讓她白白犧牲,將來大業(yè)得成,要讓葉安陽付出代價,而且要填了太清池。 現(xiàn)在想來,那不過是他不想得罪長公主而已,而她當(dāng)時竟然覺得感動,外祖母和沈大哥,誰也沒說。 雖然上輩子葉安陽和長公主府的加長都不好,但填了太清池?那涼涼的水,只有她一個人體會了,多可惜。 對蘇梁淺來說,葉安陽可以算是除了夜傅銘蘇傾楣等將她害成那樣的罪魁禍?zhǔn)淄?,她最恨的人,簡直就是她上輩子在京城那幾年的陰影?/br> 她對她的打擊傷害,已經(jīng)不是少女間的惡作劇,那份惡劣惡毒,是蘇梁淺不能夠原諒的。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而蘇梁淺,幾乎可以肯定,葉安陽就是沖著她來的。 ------題外話------ PS:稍后還有一更,另推薦小妖另外一本同類型完結(jié)重生重生之醫(yī)品嫡女 一句話簡介:這是個受盡屈辱磨難的少女死后意外重生,為了改變命運保護家人不受到傷害,學(xué)醫(yī)從武名揚天下的復(fù)仇之旅,然后收獲了美好愛情的故事。 她是相府嫡女,更是定國公府視若珍寶的外孫女,身份尊貴。 前世,她傾盡一切助他從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皇子登上皇位,他卻與家中養(yǎng)姐勾結(jié)。廢她皇后之位,害她外公一家,五歲大的兒子喪命于野犬之口! 冷宮中,她絕世容顏盡毀,養(yǎng)姐頭戴鳳冠巧笑嫣然,“我根本就不是父親的故人之女,我就是他的女兒,相府的長女,蘇心漓,是你占據(jù)了原本屬于我的位置,我現(xiàn)在不過是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拿回來而已。” 再睜眼,蘇心漓回到了十三歲。 這輩子,她要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吃的她的給她吐出來,欠了她的給她還回來。 第一百六十六章:蘇傾楣出風(fēng)頭,蘇梁淺被挑釁(二更) 蘇梁淺停下腳步,握住了沈琦善的手,側(cè)身對她笑笑。 從沈琦善這態(tài)度,她同時還能肯定另外一件事,葉安陽不但折磨了她,還對沈琦善也下手了。 “你就是蘇梁淺?從云州回來的那個鄉(xiāng)巴佬!” 她刻意咬重鄉(xiāng)巴佬三個字,引得她身后的一群人哄然大笑。 周詩語也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看向蘇梁淺,目光落在安陽郡主身上,臉上的笑僵了僵,神色變的擔(dān)憂。 葉安陽抬著下巴,神色越發(fā)的倨傲,緊隨她身后的,很快就有想巴結(jié)她的人跟著附和道:“穿的這么寒磣,是來要飯的嗎?” “姐妹們身上帶銀子了嗎?不然施舍點給她吧!” 隨后,便是更加放肆的大笑。 蘇梁淺和各府的小姐接觸最多的時候,已經(jīng)是皇后了。 貴為皇后,那些人在她面前,自然是循規(guī)蹈矩,小心翼翼的不敢有半點逾越,但蘇梁淺一直都知道,這些被精心調(diào)教的小姐,有些是多么的現(xiàn)實惡劣,比那些村婦還甚。 像這樣的場合,葉安陽本就是備受關(guān)注矚目的人,她身后跟著的人又多,這么大的陣仗,想不吸引人都難。 蘇傾楣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動靜,蕭意珍動作更快,已經(jīng)拖著她往這邊走了。 這是蘇傾楣第一次參加這種級別的宴會,安陽郡主的名號,她是聽說過的,但人卻沒見過,邊走過來的時候,聽到那群人議論,才知道葉安陽的身份,心頭就好像被溫?zé)岬乃疇C過似的,大感妥帖,很快就涌出了希冀和期盼來。 “你們話怎么說的這么難聽?” 周詩語氣紅了臉,指責(zé)她們,她還要再說什么,被蘇梁淺攔住。 周家現(xiàn)在是受重用了,皇帝倒是不會因為長公主他們的三言兩語就改變對周家的態(tài)度,但就葉安陽那小心眼,肯定會找周詩語的麻煩。 “嘴巴這么臭,是早上出門的時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