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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他并沒有幫扶蕭夫人的娘家太多,蕭夫人的娘家,至今連蘇家都比不上。 “楣兒,你提醒的對,娘親現(xiàn)在手上,是有不少財富,但你兄長這樣子,我還想給他說門好的親事呢,肯定需要很多銀錢,還有你,你將來是要嫁到皇室的,更不能寒磣了,娘就你一個女兒,現(xiàn)在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一定會讓你風(fēng)光大嫁,被所有人羨慕的?!?/br> 這些,從何而來?自然是沈清死后遺留下的那筆嫁妝。 蕭燕說這話時,心里是有很大的底氣的,她這些年,是花了不少,但沈清的嫁妝里面,有一些像店面農(nóng)莊這樣的固定資產(chǎn),尤其是旺鋪,每年都在產(chǎn)生收益,足以讓她和蘇澤愷還有蘇傾楣母子三人,縱然是揮霍無度,也能吃喝不愁。 蘇傾楣臉上有了羞怯的笑,她看著蕭燕繼續(xù)道:“母親知道這些就好,我們這種情況,需要花銀子的地方多的是,現(xiàn)在有的時候,要想到以后可能沒有的時候,母親能不能將手頭剩下的東西,整理出一份清單來?” 蕭燕有稍稍片刻的遲疑,她也沒問蘇傾楣做什么用,將這件事應(yīng)了下來。 怒氣過后,她看著蘇傾楣,語重心長,“楣兒啊,今天的事,你舅母對你是過分了,但她也受了氣,而且你表姐這個樣子,她心里難受,也在情理之中,人都有私心,你不能記仇了,尤其不能記蕭家的仇?!?/br> 蕭燕擔(dān)心蘇傾楣因此和蕭家生出隔閡,不放心的提醒叮囑。 “舅舅對我那么好,我怎么會?母親,您放心吧,如果我將來有出息,一定會好好報答您和舅舅的,還有大哥,我肯定也會幫襯他的。” 這樣的保證,讓蕭燕樂開了花兒,“反正我最近也沒什么事,等我回去后,就給你清點(diǎn)?!?/br> “謝謝母親!” 蘇傾楣臉上有了笑,這樣甜甜的微笑,在臉上不過數(shù)秒,她忽然就想到越來越厲害的蘇梁淺,笑容一下變的僵硬凝重起來。 蘇傾楣和蕭燕回到蘇府時,日頭已經(jīng)西斜,蘇傾楣回了自己的院子,蕭燕回了笙輝苑后,又去找蘇克明。 蘇克明正在福壽院,蘇老夫人回來稍稍休息后,將剛好去找她的蘇克明,叫到了福壽園。 而跟著蕭憑望的李嬤嬤,一直到蘇傾楣沐浴更衣后躺在床上,天完全黑透了,而且時辰很晚才回來。 蘇傾楣靠在床上,但一直沒睡,抬頭看著走進(jìn)來,身上沾染了黑夜水汽的李嬤嬤。 “而公子去了荊國公府?!?/br> “荊國公府?” 蘇傾楣重復(fù)著李嬤嬤的話,身體微直,“他去那里做什么?” 李嬤嬤輕搖了搖頭,“這個老奴就不知道。二公子他就在荊國公府左側(cè)門的樹下徘徊,一直就沒進(jìn)去,而且有府里的人進(jìn)出,還會避開躲起來,似乎是并不想讓他們知道,二公子功夫好,警惕性又高,老奴也不敢湊的太近,守了一會,見他一直沒進(jìn)去,就回來復(fù)命了?!?/br> 蘇傾楣聽著李嬤嬤的話,垂著眸,陷入了沉思。 蕭家崛起時,沈家沒落,蕭家和沈家并無往來,蕭憑望這些年更是一直和蕭鎮(zhèn)海在外,并不在京城,在沈家,應(yīng)該沒什么認(rèn)識的人,蘇傾楣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蕭憑望在沈府門前徘徊的原因和目的。 不單單是沈府的人,應(yīng)該還有蕭家,蕭憑望獨(dú)身步行出門,分明就是不怎么想引起蕭家人的關(guān)注,她當(dāng)時就是覺得反常,所以才會讓李嬤嬤跟上去。 “會不會和大小姐有關(guān)?” 回來的路上,李嬤嬤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和現(xiàn)在的蘇傾楣一樣,百思不得其解。 和沈家有關(guān)的人,她印象最深的就是蘇梁淺。 蘇傾楣沉思了片刻,大概是和蘇梁淺的糾葛太深,蘇傾楣的第一反應(yīng)也是蘇梁淺,但她很快就否決了。 “大jiejie從蕭府離開后,和祖母直接回來了,二表哥如果是想要找她的話,應(yīng)該來蘇府?!?/br> “那是因?yàn)槭裁矗俊?/br> 李嬤嬤喃喃自語,像是問蘇傾楣,又像是在問自己,一頭的霧水。 蘇傾楣又尋思琢磨了半天,無果后,也就放棄了,但這件事,她卻覺得不簡單,遂對李嬤嬤道:“二表哥明日就去找舅舅了,等他回來后,若是出門,找人跟著?!?/br> 蘇梁淺和蘇克明關(guān)系不好,對沈家卻是在意的,又事關(guān)蕭有望,蘇傾楣自然不可能不重視。 李嬤嬤得了吩咐,誒了一聲,蘇傾楣躺下,沉沉的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忽然想到白日里在蕭家時,蕭有望對她說的那些有關(guān)七皇子的話,忽然就清醒了過來,從床上翻身坐好。 她就那樣坐著,望著外面漆黑的夜,沒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到昏暗的光線下,她黯然的眼眸,染上了光,她抿著的嘴角,也有了極淺極淡的笑,仿若憧憬。 多事的一天,于蘇梁淺而言,還算平靜。 蘇梁淺回蘇府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切如常。 第二天一早,五姨娘來了。 蘇梁淺現(xiàn)在是足不出戶,蘇府的風(fēng)吹草動,也逃不過她的耳目。 雖然昨晚蕭燕找了蘇克明,而且找他的時辰,已經(jīng)有些晚了,但蘇克明并沒有和她一起,而是去找五姨娘。 蘇府的幾個姨娘,三姨娘從來就不得寵,六姨娘懷著身孕,就剩下個五姨娘,當(dāng)然,蘇克明最近也最寵五姨娘,蘇老夫人也極其看重,蘇克明大半的時候,都是在五姨娘處宿下的。 “大小姐?!?/br> 五姨娘朝著蘇梁淺服了服身。 蘇梁淺點(diǎn)了點(diǎn)頭,五姨娘坐下,開門見山,“大小姐和老夫人是不是鬧別扭了?” 蘇梁淺否認(rèn),“沒有?!?/br> 她隨后讓人給五姨娘斟了茶,緩緩著道:“立場不同,利益相悖,這一天,早晚會來?!?/br> 她的口氣極其的淡,那是一種仿佛經(jīng)歷世事,通透豁達(dá)的淡然。 沒有失望,亦沒有埋怨,仿佛這只是她等待許久的一個結(jié)果。 五姨娘每每面對蘇梁淺,實(shí)在不能將她當(dāng)成個十四歲的孩子看待。 “我聽說,大小姐的丫鬟打了蕭家的大小姐,還對蕭夫人動了手,老爺昨日動了好大的肝火呢?!?/br> 蘇梁淺只淡淡的嗯了聲,“沒鬧到我面前就好?!?/br> 蘇克明倒是想鬧,他已經(jīng)覺得,既然對蘇梁淺軟的不行,那就直接來硬的,但聽說蕭家的十幾個府衛(wèi),都不是蘇梁淺身邊丫鬟的對手,再加上蘇老夫人的再三叮囑,他也就放棄了。 不想自找沒趣。 五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