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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蘇傾楣看著端坐著的蕭夫人,眉心微舒了舒。 蕭燕應(yīng)了下來,往蕭夫人的方向上前走了兩步,扯著讓人一看就覺得有些諂媚的笑臉,“嫂子,愷兒的年紀(jì)不小了,他現(xiàn)在不能科舉,您認(rèn)識的人多,能不能一起幫我相看相看?您不是給望兒看著的嗎?您考慮后不要的就行?!?/br> 蕭夫人冷冷的睨了蕭燕一眼,一副了然的樣子,臉卻繃了繃。 蘇傾楣覺得蕭燕這時候提著個實在不合時宜,但還是替蕭燕道:“因為不能參加科舉考試的事情,兄長近來的情緒低迷,母親十分擔(dān)心,所以才厚著臉皮向舅母開這個口的。” 蕭夫人心里不屑,蘇家近來的是非就沒停過,儼然就是京城百姓的笑話,蕭燕自以為是,在外和其他夫人應(yīng)酬,一張嘴巴沒個把門,再加上蘇澤愷現(xiàn)在前途盡毀,誰會愿意將女兒嫁給他?也就是那些門戶低不得寵的,這樣的人,她怎么可能考慮給她的望兒?而她考慮過的,根本就不會看上蘇澤愷。 蕭燕的這個請求,在蕭夫人看來,簡直就是得寸進尺,不知所謂。 蕭夫人看著蕭燕殷切巴巴的樣子,沒有拒絕,只道:“我知道了?!?/br> 蕭燕只當(dāng)是蕭夫人答應(yīng)了,面上一喜。 蕭夫人心里更加不屑,“我有話要和楣兒說!” 這要是以前,這種情況,蕭燕定然會擔(dān)心蕭夫人為難蘇傾楣,是不會答應(yīng)的,不過她剛應(yīng)下蘇澤愷的事情,蕭燕不愿得罪,應(yīng)了聲好,拍了拍蘇傾楣的肩,微笑著道:“陪你舅母好好說會話?!?/br> 蘇傾楣乖順的點頭,臉上沒有流露出半分的不滿,一如之前那樣,在蕭夫人面前,靜靜的站著。 “楣兒?!?/br> 蕭夫人的臉,只微微的繃著,臉上沒有笑,看不出往昔的和善親近來,“知道我單獨留你,是為什么事嗎?” 蘇傾楣態(tài)度恭敬,并不裝蠢,“是為表姐的事?” 她雖是在問,但口氣卻沒有疑惑。 蕭夫人點了點頭,“我就珍兒一個女兒,她不如你貌美,更是被我慣的性子莽撞,而且因為她腳的問題,我對她更是愧疚擔(dān)心,我對她沒那么高的期盼,她和你也不一樣,她沒那么大的野心,我不容許有人將她拿來當(dāng)槍使,你是個聰慧的孩子,我上次已經(jīng)提醒過你一次了,這是第二次,我不想再還有下一次。” 蘇傾楣臉上的神色看不出變化,恭敬的保證道:“我今后不會在表姐面前提起我家大jiejie的事。” 蕭夫人聞言,面色才和緩一些。 “這次我母親的事情,確實讓舅母受委屈了,我替她向舅母道歉,但我母親和舅母一樣,都是極其顧娘家的人,這些年,她管著蘇家,但除了對我和兄長兄妹二人,哪怕是父親,都遠不及對蕭家慷慨。” 蕭夫人才好轉(zhuǎn)的臉色綠了綠。 蕭家這些年能走的這么順,和蕭燕在銀錢上的幫助確實脫不了關(guān)系,不單單是蕭家,她娘家也沾了光,而這些,全部都是已經(jīng)過世的沈清的嫁妝,應(yīng)該歸屬的是現(xiàn)在的蘇梁淺。 蘇傾楣說這話,顯然是對她生出了不滿。 蕭夫人想到什么,抬頭看向蘇傾楣,蘇傾楣抿著唇含笑,蕭夫人明白過來,蘇傾楣這是提醒她,絕了和蘇梁淺任何化干戈為玉帛的可能性。 蕭夫人心領(lǐng)神會,并沒有發(fā)作,只道:“珍兒最近這段時間要好好休息,你舅舅沒回來前,你就不用過來了?!?/br> 蘇傾楣后退兩步道是,“朝春宴在即,我最近就不打擾了?!?/br> 蘇傾楣說完,轉(zhuǎn)身離開,情緒好不容易漸漸平穩(wěn)下來的蕭夫人,再次被氣的咬牙切齒。 蘇克明不過是從三品,像蘇傾楣,是沒資格參加朝春宴的,但皇后金口玉言,她和蘇梁淺今年都能去,倒是蕭意珍 蕭家自然是夠資格的,但蕭意珍前段時間惹出那樣大的風(fēng)波,成了笑話,蕭夫人也擔(dān)心自己女兒的脾性,會闖出不能收拾的彌天大禍來,再加上蕭意珍除了喜歡用鞭子打了,并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藝,蕭夫人已經(jīng)沒了之前那種讓她去參加的想法。 蕭夫人看著蘇傾楣離去的背影,雖然既心疼蕭意珍,又氣她沒腦子不爭氣。 蘇傾楣剛邁出了門檻,就看到在院子里等著的蕭燕。 蕭燕也看到了蘇傾楣,跑上前去,問蘇傾楣,“楣兒,你舅母和你說什么了?” 蘇傾楣并沒有遮掩隱瞞,直接道:“她說表姐這段時間不舒服,在舅舅回來前,讓我在家不要再過來了,我剛好要準(zhǔn)備朝春宴表演的節(jié)目,答應(yīng)了?!?/br> 蕭燕因蕭夫人答應(yīng)在蘇澤愷一事上幫忙的輕松笑容沉去,蘇傾楣又繼續(xù)道:“母親覺得舅母的那一句我知道了,是答應(yīng)幫忙,還是在敷衍你?” 蕭燕似是才回過味來,看向蘇傾楣,有些氣惱的樣子,轉(zhuǎn)身似有回去找蕭夫人算賬的意思,被蘇傾楣拽住,蘇傾楣的臉,比從里面出來還要冷,“您進去找舅母說什么,將我剛剛說的話告訴她?然后質(zhì)問她,在兄長的事情上,她說的我知道了,是幫忙的意思還是敷衍的說辭?” 蕭燕被問住,蘇傾楣的話透著不滿,“吃了這么多的虧,您什么時候才能學(xué)會沉住氣!還有,您今后在其他人面前,能不能不要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的這么低,讓人看著那么卑微?舅母今天是受氣了,但這些年,您為她和蕭家做的,還抵不上這一次嗎?先夫人的那些用掉的那些嫁妝,有大半都給了蕭家,還有些被她拿去給她娘家了,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想過這些嗎?” 蘇傾楣這一番話,讓想到剛剛自己在屋子里被蕭夫人呵斥卻低垂著腦袋,一言不回的慫樣,心里頓時憋屈,很是后悔沒反駁。 “剛剛進去前,你怎么不說?” 蘇傾楣看了她一眼,只覺得雞同鴨講,對牛彈琴,氣的轉(zhuǎn)身就走。 她走的快,蕭燕叫她她也不停,蕭燕也追不上。 “表妹好大的氣性?!?/br> 蕭夫人都下逐客令趕人了,蘇傾楣自然是不可能繼續(xù)留著討人嫌棄,她是往蕭府大門的方向走的,在經(jīng)過前院,她上了拱橋,就看到在拱橋另一側(cè),面對著碧湖,雙手搭在欄桿上,隨意倚靠著的蕭有望。 蕭有望看到走近的蘇傾楣,站起了身,走到了她的身前,蘇傾楣停下腳步,并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看著似笑非笑,似是譏笑的蕭有望。 第一百五十八章:蘇克明怒,經(jīng)濟制裁 “大表哥?!?/br> 整個蕭家,蕭有望是除了蕭鎮(zhèn)海外,最讓蘇傾楣忌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