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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輕蔑,“我家小姐已經(jīng)很配合你們坐在這里不動了,是你們沒那個本事,自己技不如人,還要怪別人,羞不羞?” 秋靈點了點自己的臉,做了個羞羞的動作,眼睛明亮。 雖然接觸的時間很短,但她看蕭意珍真的很不順眼,她是個不嫌事大的人,不怕她不動手,就怕她老實。 她老老實實的,她們哪來的機會動手? 蕭意珍被蘇傾楣還有自己的奶媽攙著,她到現(xiàn)在都是暈的,又痛又暈的那種,那種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下的不適感,還讓她想吐,但又吐不出來,總之就是難受極了。 “二小姐,剛剛蕭小姐動手打我家小姐,你一個字都沒有,還一臉興奮的,恨不得我家小姐的臉都被毀了,蕭家小姐一受了傷,你就指責我家小姐,你這針對,也太明顯了吧?” 蘇傾楣心里氣的,她覺得就沒有比秋靈更可惡讓人討厭的丫鬟了,完全不像個下人。 蘇傾楣氣是氣,臉漲得通紅,但這事,她卻是絕對不能承認的,不待她反駁,蕭意珍胖乎乎的奶娘就已經(jīng)發(fā)話了,“誰說是我家小姐對你家小姐動手了?誰看到了?” 她揚著聲,問這話的時候,掃了眼亭子里的人,顯然是準備要顛倒是非黑白了。 蕭意珍閉著眼,暈了半天,終于稍稍緩過來了些,這一緩過來,她覺得臉上的傷更痛了,頭上也是,身上明明沒有受傷也難受。 她抬頭惡狠狠的盯著蘇梁淺,那小眼神,可謂是火光沖天,仿佛隨時都能沖上去,找蘇梁淺拼命。 她腦子還在轉(zhuǎn),剛好聽到自家乳母的話,用陰森冷沉,仿佛要吃人的聲音道:“蘇梁淺,我熱情款待,就差沒端茶倒水了,你故意拿難聽的話刺我,還讓丫鬟對我動手,將我弄成這個樣子,你簡直太過分了!” 秋靈聞言,小臉氣呼呼的,擔憂的看向蘇梁淺。 對這樣的栽贓誣陷,蘇梁淺沒有半分畏懼擔憂,反而噗嗤笑出了聲。 她看著花臉的蕭意珍,蕭意珍額頭偏中間的位置,有一道長長的還挺深的紅印子,可不就花臉似的,此刻的她,神色猙獰,像是一只失控的母老虎,還是不怎么好看的那種。 不過蕭意珍還算幸運,掃到她臉的鞭子尾部,并沒有釘子,再加上她及時松開了手,所以那張臉,并沒有被毀。 痛肯定是痛的,但傷的,并不算很嚴重,至少臉是這樣。 不過就時下北齊人的審美,她那張臉,毀了沒毀,差別都不是很大。 “好啊,那你就出去告訴別人,說我來你家做客,你蕭意珍以禮相待,但我蘇梁淺不識好歹,不但給你臉色看,還縱容丫鬟對你動手,用的還是鞭子,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 蘇梁淺這話,是含笑說的,一雙眼睛明亮。 蕭意珍上次用的鞭子,已經(jīng)被她給毀了,蕭鎮(zhèn)海肯定是明令禁止她再碰這東西的,蕭鎮(zhèn)海在家,蕭意珍估計也不敢碰,但他一離開,蕭意珍就隨身帶著這東西,可見蕭夫人對她的縱容。 有這樣的母親,還有蘇傾楣這個攪屎棍在,蕭意珍不被養(yǎng)歪才怪。 蘇傾楣皺了皺眉,蕭夫人身邊的丫鬟,臉色也不好看。 這要換做幾個月前,蕭府的眾人統(tǒng)一口徑,估計還會有人相信,但上次蕭家設宴鬧的那一出,蕭意珍的事鬧的那般大,現(xiàn)在京城上下,還有誰不知道她是什么德行的,這事要傳出去,不管蕭家的人怎么說,最后,絕對都會是蕭意珍的錯,蘇梁淺反而會變成讓人同情的受害者。 當然,事實上也是她招惹蘇梁淺在前,只是,這蘇梁淺,哪里是會讓自己吃虧的主? 嬤嬤郁悶,上次的事情,都沒發(fā)生多久呢,別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她家小姐倒好,傷疤都沒好,記性就沒了。 蕭意珍聽了這話,再看蘇梁淺那樣子,只覺得她不但幸災樂禍,自己還被輕視了,蕭意珍齜著牙,冷冷的笑著,那眼神,像極了生活在暗處的毒蛇,“你們還愣著做什么,給我按住她,蘇梁淺,我今天要不打的你求饒,我蕭姓倒過來寫!” 蕭意珍拿定了主意,既然不管她怎么做,外面的人,都會覺得是她的錯,那她就更不能放過蘇梁淺了,本來,自大如蕭意珍,她也不在乎外面那群賤民的看法。 她想著,蘇梁淺身邊的丫鬟再厲害,也就只有三個人,蕭意珍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讓蘇梁淺好看。 蕭意珍下命令的功夫,心里已經(jīng)有了千百種折磨蘇梁淺的手段。 蘇梁淺垂著眼瞼,“我好怕怕哦。” 她說怕,臉上也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但這樣的怕,卻是挑釁的意味居多。 蕭意珍卻沒那眼力勁,見蘇梁淺如此,得意的哼了聲,“知道怕了?晚了,向我改變主意可以,跪下來,然后和我說十遍對不起!” 秋靈沒忍住,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看蕭意珍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隔壁的二傻子。 她難道看不出來,她家小姐其實一點也不怕嗎?還有,讓她家小姐跪下來和她對不起,秋靈覺得,蕭意珍有問題的不是腳,而是腦子。 她腦子不是不靈光,而是根本就有問題。 秋靈心里這樣想著,眼睛里面卻泛光,這些個人,尤其是那些嬤嬤,看著五大三粗厲害的很,都不用影桐動手,她就能解決。 就這種貨色,居然敢不自量力的覬覦公子,和她小姐搶男人,不打難消心頭之恨。 蘇梁淺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雞同鴨講,好心提醒道:“蕭意珍,我可是皇上封的縣主,是有品級的,你讓下人對我動手,是不將皇上也放在眼里了嗎?” 蕭意珍聽蘇梁淺這話,更覺得她是心里害怕了,拿皇上壓她,笑的越發(fā)得意,“拿皇上壓我?你當你是誰?皇上日理萬機,可沒空管你欺負沒被欺負的事,而且是你先得罪的我!” 蕭意珍這話,若是嚴重些,是可以治個不敬皇上的罪名的。 蕭夫人身邊的嬤嬤,聽的是心驚膽戰(zhàn),蘇傾楣的眼皮也跳動的厲害,蕭夫人身邊的嬤嬤快一步,走到蕭意珍身前,和上一次一樣,不待開口,就被蕭意珍一把用力推開。 蕭意珍回頭,看著被自己推倒在地上的嬤嬤,不耐煩道:“你煩不煩,我的事情,輪不著你管!” “嬤嬤她也是為你好,表姐,你不要太沖動了!” 蘇傾楣勸了句,隨后走到嬤嬤身邊,關(guān)切的問了幾句后,將嬤嬤扶了起來。 那嬤嬤看向蘇傾楣,眼角掃向跋扈的蕭意珍,滿是遺憾惋惜。 她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