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蜈蚣,說她不交代的話,就讓她被咬死毒死,她這哪里是審訊,分明就是威脅那丫鬟,陷害楣兒呢?!?/br> 蕭夫人再次被蕭燕的震住,目光落在蘇梁淺身上,既震驚,又有些被震懾住。 蕭夫人跟著蕭鎮(zhèn)海多年,看著他跟著他一步步走到今天,見識不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刑罰,還是出自一個不滿十四歲的少女之手。 蕭夫人本身又是不喜歡甚至有幾分害怕那種冷冷軟軟的爬行動物,單想想,都覺得頭皮發(fā)麻,渾身的雞皮疙瘩倒豎了起來。 而被她看著的蘇梁淺,則維持著先前的坐姿,嘴角含笑,面色淡然,那雙眼睛,眼波流轉(zhuǎn),也看向她,云淡風(fēng)輕的一眼,卻魔魅的很,讓蕭夫人覺得心里都慌慌的。 蕭夫人移開目光,平復(fù)著心情,只覺得蘇梁淺邪性。 另外一邊,愛女心切的蕭燕,繼續(xù)控訴蘇老夫人,“您怎么不說,大小姐的手段太殘忍?本來因為二姨娘離開蘇府那一鬧,現(xiàn)在京城上下的人,不少人都覺得是楣兒害了三小姐,您現(xiàn)在說這些話,是想要幫著大小姐一起,坐實加在我楣兒身上這莫須有的罪名嗎?您是非得要她和七皇子的婚事作廢,一輩子嫁不出去才甘心是不是?” 蕭燕的神色,言辭,還有口氣,皆是咄咄又犀利,本來理直氣壯的蘇老夫人,一下反而說不出辯駁的話來。 “母親您明明知道,二姨娘那時候已經(jīng)完全被大小姐蠱惑,她若是出府,肯定會有對楣兒不利的言論,但您還放任她從正門出去。還有,什么叫我毒死了那丫鬟,是那丫鬟自己搶了我手中的毒藥自盡的,我為什么去找她?還不是因為母親你被大小姐灌了迷魂湯,合著伙的想要逼害我的楣兒!” “當(dāng)著老爺?shù)拿?,大小姐都說出要讓五皇子幫忙,將那丫鬟帶去面圣告御狀這樣話來了,她這是要直接將我的楣兒冤枉逼死,作為母親,我怎么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老爺今天為什么不和您來,就是因為他都看不下去了,但您畢竟是他母親,又動不動拿回去青州一事威脅他,他才放任不管,由著您來我娘家!” 蕭燕的嘴皮子也是厲害的,她的一番話,讓所有的過錯,都成了蘇老夫人的,而她這個過錯方,更是理直氣壯,至于蘇傾楣,更徹底成了受害者。 蘇老夫人見蕭燕還和之前一樣,非但不認錯,還顛倒是非黑白,將臟水潑她身上指責(zé)她,氣的呼吸都急了幾分,連嬤嬤忙給她順氣,蕭燕繼續(xù)道:“同樣都是孫女兒,母親您的心,都不知道偏成什么樣了?楣兒伺候您這么多年,叫了您這么多年的祖母,該有多寒心失望!” 蕭燕義正言辭,而另外一直靜靜坐著,咬唇做委屈狀的蘇傾楣,在蕭燕的這番話后,更是紅了眼圈,一副委屈傷心到不行的樣子。 蕭夫人看向蘇老夫人,附和著蕭燕的話問蘇老夫人,“親家母,是這樣嗎?” 蕭夫人雖然不怎么待見蕭燕,但同為母親,她卻是能明白她的這份心的。 蘇老夫人望著看向她含著不滿不快的蕭夫人,心頭更氣。 她今日來,是興師問罪的,現(xiàn)在是在問罪,但由原本的她對蕭燕,變成了蕭燕針對她。 蘇老夫人心里是窩火死了。 蕭燕見形勢急轉(zhuǎn),有利于自己,蕭夫人又幫她出頭,心里微松,面上卻是一副委屈難受的表情,眼淚更是說來就來。 “不但如此,母親她大發(fā)雷霆,還要讓老爺休了我呢?!?/br> 蕭夫人的神色更冷了幾分,“為這事就要休了你,這是當(dāng)我們蕭家不存在嗎?還是覺得老爺不在家,我們蕭家就無人了!” 蕭燕扯著嗓子,哭的更傷心,“嫂子,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我真后悔,我真后悔那晚沒堅持讓” “祖母!” 蘇老夫人原本打算說后悔沒在事發(fā)的那晚,堅持讓蘇克明休了蕭燕,被蘇梁淺制止。 “姚氏和三小姐已經(jīng)走了,但是非公道,具體事情到底如何,在座的,大家心中都有數(shù)?!?/br> 蘇梁淺神色幽幽,目光淡淡,落在蘇傾楣身上,“唯一的證人綠珠也死了,只希望大meimei能如她臨終前所愿,照顧好的家人,不要讓她死不瞑目,不然,三條冤魂同時索命” 蘇梁淺的聲音很輕很柔,但這樣好聽的聲音,說出的話,卻讓人覺得這青天白日,也變的有幾分森冷起來。 不管是綠珠,還是另外能指證蘇傾楣的蘇如錦,還有徐嬤嬤,都已經(jīng)被殺了滅口,就像蕭燕所言,這根本就是死無對證的事。 不單單是蘇傾楣毒殺蘇如錦的事情死無對證,蘇傾楣利用蘇如錦還有徐嬤嬤加害蘇老夫人的事情亦是如此,所以蘇傾楣現(xiàn)在還能坐在這里裝無辜,蘇老夫人也只能吃下這啞巴虧。 既吃了這啞巴虧,蘇老夫人對蘇傾楣,又焉能像之前那樣?再加上徐嬤嬤等人的死,蘇老夫人怎么可能不找機會,將這氣發(fā)出來? 但將蘇傾楣?fàn)砍读诉M來,說的卻是已經(jīng)完全沒了憑據(jù)的事,這就是給蕭燕鉆空子,而且蕭家和蕭燕蘇克明一樣,都重視蘇傾楣。 這份重視,是因為蘇傾楣身上的利用價值,比蕭燕還甚,所以她們會比袒護蕭燕還更袒護蘇傾楣。 更何況,立場不同,相信的自然也不同,很多時候,事實到底如何,根本就不重要。 蘇老夫人這第一步,就是錯了。 不過她是答應(yīng)了蘇老夫人一起來,但她說什么,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她卻是不能干涉那么多的,更不要說提前提點商量好。 “祖母,大meimei多無辜啊,還是說夫人的事吧,她這么委屈,我看著都覺得是您欺負人了!” 蘇梁淺這說的,自然是反話。 “我欺負人?” 蘇老夫人的聲音尖銳了幾分。 “好好好,我的二孫女本事,做事干凈,這次的事情我就不提,蕭氏,你覺得我讓明兒休了你你委屈了?不管你有什么緣由,大半夜去婆母的院子毒殺人,我還不能有脾氣了?這次你是看丫鬟會對楣兒不利下了殺手,你說我偏心,明兒都看不下去了,你更看不下去了,是不是哪天,你也要將我給殺了!” 毒害婆母,這樣一頂大帽子扣下來,蕭燕哭都忘了。 蕭夫人倒是反應(yīng)快,一副震驚的樣子,“親家對我小姑是不是有什么誤解,她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夫君的母親走的早,她一直就想有母親能夠盡孝,所以當(dāng)初才將您從青州接來,為的就是能讓您享清福,這些年,你們是有些小矛盾小摩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