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3
為寵她愛她還是將前途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蘇梁淺直視蘇克明,蘇克明微怔,沒回。 蘇梁淺臉上是譏誚的冷笑,從他身邊經(jīng)過在靠湖建的木椅坐下。 其實(shí)不需要蘇克明回答,蘇梁淺就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之前因?yàn)樘K老夫人的賭局,大家都覺得是蘇傾楣害的他們輸了銀子,聚在蘇府門口,蘇克明對她還動了怒,他對蘇傾楣的寵愛,從來就不是無條件的。 他真正愛的,就只有自己,還有權(quán)勢。 蘇梁淺臉上的譏誚,刺了蘇克明的眼,“楣兒聽話又懂事,一心為我為家里著想,這樣的女兒誰不疼愛,哪像你,我真,我真恨不得” 蘇克明氣的咬牙,忍著沒將話說出口,蘇梁淺手撐著憑欄,支著腦袋,笑著替蘇克明將話說出來,“恨不得我一出生就將我掐死是吧,父親,我外祖父他們那時(shí)候還在呢,借您十個(gè)膽,您也不敢啊!” “蘇梁淺!” 蘇梁淺的話,刺激的蘇克明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沸騰,他大步往蘇梁淺的方向走了兩步,手還沒揚(yáng)起來,被橫在中間的影桐,用劍擋了回去。 “反了,你是要反了嗎?” 蘇梁淺冷冷的看著蘇克明就好像只被踩著尾巴的貓似叫囂的樣,心里更看不起他。 這個(gè)男人,明明是靠著她母親,靠著沈家,才有今日的,卻不肯承認(rèn),還極力的想要抹殺,吃軟飯,忘恩負(fù)義,薄情寡義,這些和夜傅銘完全就是如出一轍,但他沒夜傅銘能忍,當(dāng)然,因?yàn)樯矸?,所處環(huán)境,眼界的不同,他也沒能掀起夜傅銘那樣的風(fēng)浪。 蘇梁淺想了想,也覺得不對,蘇克明不是不能忍,他就是在外面太能忍了,完全沒原則沒底線,各種受氣,所以在家人面前,不管合不合適,都各種想要一家之主的權(quán)威。 自尊心太強(qiáng)的人,往往是因?yàn)樽员啊?/br> “父親最好現(xiàn)在也不要這樣沖動,畢竟我不單單是您的女兒,還是皇上欽封的縣主,準(zhǔn)太子妃,外祖家,現(xiàn)在勉強(qiáng)也算重獲圣恩了,您要讓我出個(gè)什么事,自己鐵定也是要賠進(jìn)去的,為了自己心愛的二女兒,折損自己,這對您來說,好像不值吧?!?/br> 蘇梁淺歪著腦袋看蘇克明,繼續(xù)道:“丫鬟呢,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您覺得我這樣的不孝女,會告訴您嗎?” 蘇梁淺一口一個(gè)您,在蘇克明聽來,卻諷刺至極。 蘇梁淺睜大的眼睛明亮,她本來就沒打算和蘇克明走多近,面子上能過得去,就已經(jīng)是給彼此的周全。 她之前就是擔(dān)心蘇傾楣出了事,再加上她風(fēng)頭正盛,被蘇克明纏上,所以特意叮囑讓遠(yuǎn)慧找蘇克明說那一番話,現(xiàn)在就此鬧翻,蘇梁淺半點(diǎn)也不后悔。 她之前愿意給那樣的周全,還是有幾分看在蘇老夫人的面子,沒想到蘇克明倒是得寸進(jìn)尺,蘇傾楣更覺得蘇克明是父親,事事挑唆著他出面,意圖壓自己,雖然她并沒有讓最后的結(jié)果,如蘇傾楣所愿,但蘇梁淺還是挺惡心的,就像這次。 既如此,那她就將話挑明,就算不能一勞永逸,想來蘇克明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仗著父親的身份,給她滋事。 “我出生沒幾天,就被送到了外祖家,之后又在云州呆了將近十年,父親對我,可從來都是不聞不問,還有,這次不是我自己要回來,而是您為了利用我和太子的婚事,為自己謀取好處,接我回來的!” 蘇梁淺的眼眸,明凈澄澈,同時(shí)又透著犀利,直接將話挑明。 “您再逼我,您要再逼我的話,我就找季無羨五皇子,讓他們直接把那丫鬟帶到皇上面前,告御狀。” 蘇克明已經(jīng)不是要發(fā)脾氣了,他簡直想將府里的護(hù)衛(wèi)找過來,制住蘇梁淺身邊這兩個(gè)丫鬟,然后親自動手,教訓(xùn)蘇梁淺一頓。 蘇梁淺的話,卻讓蘇克明就好像被雷劈似的,蘇克明打了個(gè)激靈,“你” 敢字還沒出口,一直斜斜坐著的蘇梁淺,忽然坐直了身子,含笑道:“父親可以試試,看看我敢不敢?” 蘇梁淺的聲音不重,一字字卻似敲在蘇克明的心坎上,完完全全就是打中了他的七寸,蘇克明的一顆心忐忑的狂跳起來。 因蘇梁淺的這番威脅,蘇克明的神色,聲音都軟了下來,“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蘇梁淺的樣子,他看著一點(diǎn)也不像開玩笑,她是真的敢。 “父親說這對我有什么好處?我不爽大meimei和夫人已經(jīng)很久了,開心最重要嘛。” 蘇梁淺的聲音淺淺淡淡的,一副任性的樣子。 蘇克明一顆心亂的,心中再怎么牙癢癢,也沒了脾氣。 不是沒了脾氣,而是不敢有脾氣。 蘇梁淺站了起來,再次走到蘇克明身邊,臉上的笑深了深,“這個(gè)家,本來就是父不父,子不子的,父親沒對我盡到過父親該有的責(zé)任,憑什么讓我這個(gè)做女兒的要有孝心?” “你,你” 蘇克明覺得蘇梁淺這番言論,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氣的嘴唇都在哆嗦。 “你這是什么理論,就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蘇梁淺聽蘇克明這番話,就知道他被氣的理智全無了,不然的話,注意言辭愛惜形象的他,說不出唾沫星子這樣粗俗的話。 “父親都不怕,我怕什么?二姨娘為什么會站在我這邊?我用什么蠱惑了她?這你得問問蘇傾楣她做了什么!” 蘇梁淺直視蘇克明,“我是父親的女兒,身上流著和父親一樣,可以六親不認(rèn)的血,喜歡的也是聽話懂事不給我找麻煩的人,在外人面前,我會給你留顏面,但是您最好不要認(rèn)為我是您女兒,就試圖掌控我,讓我對您言聽計(jì)從,那樣我會生氣的,我一生氣的話,后果就會很嚴(yán)重,譬如說管不住這張嘴,在五皇子等人面前,說您的壞話,還有大meimei的是非。” 蘇克明盯著蘇梁淺,眼睛瞪的極大,氣的腦袋都在發(fā)昏。 蘇梁淺服了服身,“女兒就不打擾父親了,告退。” 禮數(shù),果然如她所言,周到極了,蘇克明卻氣的,透不過氣。 蘇梁淺往外走了幾步,突然回過頭來,看著面色鐵青的蘇克明,“我,父親是指望不上了,您一直也不想指望,您回去后,可一定要將我這番話帶給大meimei,讓她別動讓您找我麻煩替她出頭的餿主意,這一套,在我這里行不通,還很有可能會弄巧成拙,我沖動起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蘇梁淺說完,轉(zhuǎn)身離開,跟隨著她一同離開的秋靈回頭,對著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