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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往里走到琉淺苑門口。 蘇梁淺對二姨娘和蕭燕動手,似乎并沒有太大的興趣,那時候就回屋了。 二姨娘找了個下人,讓她通傳,很快影桐從里面出來,看著一身傷的二姨娘道:“小姐說了,允諾你的事,她自然會做到?!?/br> 二姨娘這才離開,由五姨娘攙扶著回自己的院子。 蘇澤愷回到院子的時候,請來的大夫已經(jīng)在那等著了,蘇傾楣也在。 蘇傾楣看到渾身是傷的蘇澤愷,還有蕭燕那個樣子,吃了一驚,幾步上前,“怎么回事?” 蕭燕現(xiàn)在滿心都在蘇澤愷身上,沒心思回她,跟著大夫進(jìn)了房間。 蘇澤愷怒沖沖的去琉淺苑,蘇傾楣是知道的,不用去打探,她也能猜到,蕭燕肯定也在,她本來是要過去的,聽說蘇梁淺回來了,存了私心的她還是沒去。 她知道蘇澤愷和蕭燕在蘇梁淺的手上討不得好,但沒想到,兩個人會這個樣子回來。 蕭燕不回,蘇傾楣轉(zhuǎn)而看向蕭燕身后緊隨著的方嬤嬤。 方嬤嬤也不隱瞞,將事情的一五一十都告訴了蘇傾楣。 “大少爺打了人后,老奴就讓夫人勸著大少爺盡快離開,夫人不聽,大小姐回來后,用大少爺抽人的鞭子打大少爺,還說大少爺是不成武不就的廢物,大少爺現(xiàn)在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暈了過去,夫人離開的時候,和二姨娘在大小姐的院門口吵了一架,兩人動了手,二姨娘傷的比夫人還重些?!?/br> 蘇傾楣聽著,是連連皺眉。 方嬤嬤看著面色不愉的蘇傾楣,遲疑著道:“小姐,現(xiàn)在也就你說的話,夫人還能聽得進(jìn)去幾分?,F(xiàn)在大家都在風(fēng)口浪尖,既然形勢不妙,多一事就不如少一事,一切等這次的風(fēng)波過去再說,何必要在這時候爭一時的意氣,也撈不著什么便宜,還惹老夫人和老爺他們不快,得不償失。想想過去,比這更難的時候都有,但夫人這樣,肯定是熬不過去的,現(xiàn)在連三姨娘她們,都不聽夫人的話了?!?/br> 方嬤嬤一臉的無奈,口氣更是無奈。 蘇傾楣身后的李嬤嬤跟著嘆息道:“別人不知道,方嬤嬤跟在夫人身邊這么多年還不清楚?這些年,在對待老夫人老爺還有二姨娘等其他人態(tài)度的問題上,小姐說的還少嗎?尤其是對待老夫人,小姐真的嘴皮子都磨破了,夫人當(dāng)時應(yīng)承的好好的,可沒堅持幾天,立馬就被打回了原形,甚至變本加厲,反反復(fù)復(fù)的,小姐沒少為這事和夫人鬧不痛快?!?/br> 李嬤嬤嘆了口氣,也為有這樣的豬隊友怒其不爭。 “夫人要聽小姐的話,伺候好老爺,侍奉好老夫人,對其他人不那么苛刻,也不至于出這么點事就孤立無援,她不聽,小姐怎么勸都沒用。就說這次和二姨娘動手,她什么身份,二姨娘什么身份,她一個正房夫人,和落魄姨娘動手,傳出去,那就是別人口中的笑話,她也太不為小姐考慮著想了。” 蘇傾楣皺著的眉頭,幾乎打成了死結(jié)。 李嬤嬤說的,完全就是蘇傾楣的心里話。 “夫人若有以前一半能忍,也” 方嬤嬤嘆氣連連。 蘇傾楣扯了扯嘴角,不讓自己的臉色那么難看,溫和著聲道:“兄長出了這樣的事情,母親肯定急壞了,難免沉不住氣,等過段時間,我再好好和母親說道說道,現(xiàn)在就只有辛苦方嬤嬤了,若遇上母親心情好,就對她多提點地點?!?/br> 方嬤嬤點了點頭,心情卻不容悲觀。 這一樁樁一件件事就沒停過,蕭燕哪里有心情好的時候,笙輝苑的下人,每日做事,都是提心吊膽的。 “我們進(jìn)屋去吧,看看兄長的情況?!?/br> 幾個人一起進(jìn)屋,剛進(jìn)去,就聽到蕭燕聲音尖銳,不敢置信的問道:“大夫,您確定,我的愷兒真的沒什么事?他前幾日摔破了后腦勺,當(dāng)時大夫看了,說不能再受半點刺激,但今天,你看看他身上這傷,我的愷兒都這樣了,怎么可能沒事?他被府里的大小姐打了,還狠狠的刺激了,兄妹一場,她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怎么這么狠啊,她這是要置我兒子于死地啊!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都說家丑不可外揚,蕭燕說的好好的,突然開始痛哭抱怨起來,控訴蘇梁淺的不是。 門口站著的幾個人對視了一眼,蘇傾楣臉上的溫和,根本就維持不住。 外面關(guān)于蘇府的流言紛飛,比起蘇梁淺來說,蕭燕蘇澤愷等更是大家口中的惡人,這要是蕭燕之前一直用著的何大夫也就算了,一個不怎么相熟的,她嘴上也半點不把門。 她說這樣的話,別人不會覺得蘇梁淺過分,反而會覺得蕭燕果然如傳言中的那樣,對蘇梁淺不好,找各種機(jī)會詆毀她,蘇梁淺做什么,也都是情有可原的。 “愷兒,我的愷兒??!” 蕭燕趴在床邊,摟著蘇澤愷,嚎叫著哭出了聲。 她頭發(fā)披散,一副都是褶子,鼻青臉腫的,一身狼狽,此刻這樣嚎哭,更是形象全無,簡直比市井的婦人還不如。 蘇傾楣看著大夫一臉尷尬的樣子,只覺得,蘇府的臉面,她的臉面,都要被蕭燕丟盡了。 大夫重復(fù)著繼續(xù)道:“令公子身上的鞭傷,都是皮外傷,我開些膏藥,一天抹兩次,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日就好了,就是可能會留疤,尤其是臉上這道。” 蕭燕一聽,轉(zhuǎn)過身來,用那張豬頭似的臉看向大夫,呼天搶地,“會留疤?大夫您一定想想辦法,我兒子臉上可不能留疤啊,作孽啊,真是作孽啊,蘇梁淺那個殺千刀的!” 大夫瞪大著眼睛,有些詫異的樣子,顯然是沒想到,堂堂的官夫人,會說出殺千刀這樣的話。 蘇傾楣疾步上前,笑容溫婉溫和,“我母親這幾日擔(dān)心壞了,情緒失控,讓大夫見笑了,兄長無事就好,他身上的傷有沒有什么要特別注意的?譬如說不能碰水,還有飲食之類的,既然無事的話,我兄長何時能醒過來?” 方嬤嬤和李嬤嬤站在蘇傾楣的身后,剛好擋住蕭燕。 “傷口的話最好不要碰水,保持干燥,飲食就是忌辛辣,我剛查看了蘇公子后腦的傷,并沒有積血這種情況,不過因為是在頭部,確實不得受刺激,但也沒夫人說的那么夸張!還有他身上這傷,也完全避開了身體的要害,死不了人的!” 這話,分明就是不相信蕭燕之前所言了。 蕭燕見自己被質(zhì)疑,氣惱,就要張口反駁,方嬤嬤低身,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蕭燕不甘愿的閉上了嘴巴。 大夫又說了些注意的事項,還開了藥方,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