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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我和她說了,讓她把銀子就支取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來了,還是散好的碎銀,祖母看到大家的笑臉,也能高興?!?/br> 而蕭燕他們,估計會很扎心。 蘇傾楣看著蘇梁淺似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五百兩銀子,說給就給,還真是出手闊綽,這就是和季家交好的好處。 蘇涵月嫉妒壞了,心里也很郁悶,蘇梁淺買了怎么不告訴她,要告訴她的話,她就和她買一樣的了。 蘇克明想到五百兩銀子,卻有些rou疼,“那可是五百兩銀子?!蹦脕硇⒕此嗪?。 蘇老夫人瞪了蘇克明一眼,拉著蘇梁淺的手,“那我就將早上給遠慧大師的一百兩銀子,一并添給你,湊個六六大順?!?/br> 蘇克明看著往日堪比鐵公雞的蘇母,她對他都沒這么大方,他覺得蘇梁淺真的是給蘇母灌了迷魂湯。 蘇老夫人又叮囑了許多事,這才讓眾人離開,只留下蘇克明一人。 “說吧,你又在做什么妖?” 蘇克明覺得,自蘇梁淺在蘇老夫人面前受寵得臉后,他這個親生兒子的地位,越來越低了。 反正以前,蘇老夫人定然是不會這樣和他說話的,更不會在有第三者在的時候落他的臉。 蘇老夫人看著面色不愉的蘇克明,“我和你說多少遍了,一碗水端平,你是怎么做的?” “你對淺兒和楣兒端平了嗎?你不也沒端平嗎?” 蘇老夫人想說那能一樣嗎?蘇梁淺不單單是她的孫女兒,還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處事那么貼合她的心意,縱是有那么一些私心或者做的不好的地方,她也依舊無法不滿。 她還沒說,就見蘇克明一副鬼祟的樣子,四下張望,確認沒人,湊到她跟前,小聲道:“昨晚,我不是跟遠慧大師一起出去平息眾怒了嗎?路上,我就問他,將來誰有機會繼承大統(tǒng),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的嗎?” 蘇老夫人聽他提的這事,心也跟著提了起來,雖然她是身居后宅的婦道人家,但也知道,皇家,尤其是皇位的事情,是不能隨便提起的。 她看向蘇克明,對此是有些好奇的。 蘇克明湊到她耳邊小聲道:“他說,七皇子,前途無量。” 蘇老夫人坐直身子,有些不敢相信。 她對諸位皇子倒不是很了解,但知道,七皇子是蘇傾楣將來要嫁的人。 她心道了聲難怪,難怪蘇克明對蘇傾楣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甚至明明對蕭燕諸多不滿,還是要在外人面前,護著她的體面。 她以為是因為蕭家,現(xiàn)在才明白,這是護蘇傾楣的體面。 “我知道您偏疼淺兒,但你要真愛她,為她著想,就勸著她,讓她別把楣兒得罪的狠了,對七皇子也客氣些。還有,您對楣兒也好些,別讓她記你的仇,還有蕭燕,您再討厭她,她也是楣兒的生母,懲罰懲罰出口氣差不多就得了?!?/br> 蘇老夫人看向蘇克明,“真的是遠慧和你說的?” 蘇克明做發(fā)誓狀,蘇老夫人想到他的反常,再想自己這兒子還不至于為了維護女兒媳婦,和自己撒這樣的謊,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蘇克明知道蘇老夫人肯定能聽得進去,繼續(xù)道:“還有” 他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蘇老夫人瞥了他一眼,催促道:“說?!?/br> 蘇克明面帶幾分尷尬,還是開了口,“淺兒那邊,她不是和五皇子季無羨他們都交好嗎?您和她說說,讓她找機會,幫我美言美言幾句,保住我戶部侍郎的位置,現(xiàn)在家里,也就只有您的話,她能聽得進去了。” 蘇老夫人翻白眼,“你也是在京城做了這么多年官的人,明兒啊,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人可以趨利,但不能沒有氣節(jié),你是怎么做的?” 蘇克明見蘇老夫人沒說幫忙,反而教訓(xùn)自己,一下就急了,跪在她的腳邊道:“母親,家里就我的官做的最大,族里所有人都羨慕你,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有今日的啊。” 哪里不容易了?剛中了舉人,就陰差陽錯成了如日中天時沈家的女婿,一步登天,這么多年,倒是背靠大樹,但一動不動。 以前是沈清,現(xiàn)在是蘇梁淺,蘇老夫人覺得蘇克明的命還真好,但她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兒子不爭氣,還忘恩負義。 “母親,我也是受害者啊,而且,錦兒愷兒又變成這個樣子,我現(xiàn)在都成了京中的笑話了,我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要變成平民,會被人整死的?!?/br> 蘇克明嚎著請求,就差沒哭出來了。 蘇老夫人看著他這沒出息的樣,既上火又無奈,生出了幾分疲憊,“我考慮一下?!?/br> 跪在地上的蘇克明,抬頭看蘇老夫人。 蘇老夫人嘆了口氣,“對淺兒好些,用幾分真心,這孩子,是重感情的?!?/br> 蘇克明道是,蘇老夫人擺了擺手,“你走吧,我一個人靜靜。” “兒子告退!” 蘇克明看蘇老夫人這樣子,不敢也沒有糾纏,起身離開。 蘇克明這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蘇老夫人一個人。 她靜靜的看著蘇克明消失的方向,滿目的惆悵和擔憂,還有無奈,一個人嘆氣,她正鬧心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有些嘈雜的喧鬧聲。 很快,連嬤嬤從外面進來,為難著道:“老夫人,徐嬤嬤說要見您,她說有話要對您說,說什么都不肯走?!?/br> 皺著眉的蘇老夫人,眸色一下變的冷戾起來,“做錯了事受懲罰,還有臉鬧了,讓她進來,我看看她要說什么!” 第一百二十四章:借刀殺人 徐嬤嬤哭鬧著進來,直接匍匐跪在蘇老夫人腳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著訴說這么多年和蘇老夫人一起經(jīng)歷的風風雨雨還有走來的舊情。 “我就是一時被鬼迷了心竅,才會犯下這樣的糊涂事,老夫人您也知道,老奴的兒子走的早,就留下這么一個孫子,是我們家的獨苗,他欠了賭債,命在旦夕,不然就是別人拿刀架著我,我我也實在是沒辦法,您看在我陪您幾十年的份上,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徐嬤嬤和連嬤嬤都是蘇老夫人身邊的老嬤嬤,連嬤嬤是后來來京城,蘇克明給她的,徐嬤嬤則是從蘇家老家青州跟著蘇老夫人來的,所以比起連嬤嬤來說,蘇老夫人和徐嬤嬤感情更深厚,徐嬤嬤也更得臉些。 蘇老夫人正糟心著呢,聽了徐嬤嬤的話,似是才反應(yīng)過來,尖銳的聲音揚了揚,“你剛說什么?” 蘇老夫人之所以打發(fā)徐嬤嬤去莊子,是因為徐嬤嬤在她失明和不能說話期間,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