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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莊園,在交到我手上之前,就是塊無人問津的貧瘠之地。他能有今天,是我辛苦多年,一手打造出來的,我最開始買下他的銀子,用的也不是公中的銀子,他是我的,我有權(quán)利將他送給任何人,而且,父親說不給縣主便能不給了嗎?既然皇上已經(jīng)有那么意思,到最后肯定都是要給的,還不如痛快些,也免得皇上不快,進而影響表妹和七皇子的婚事?!?/br> “蕭家今非昔比,父親也不是當年一不名的窮小子,該舍的要舍,眼光應(yīng)該放長遠些!” 蕭鎮(zhèn)海本來就在氣頭上,見蕭有望居然敢對他說教,火氣更大,尤其是看著蕭有望隱忍乖張的樣子,只覺得叛逆難馴服,再想到整日里不知悔改,要死要活要向蘇梁淺尋仇的蕭意珍 “這個家,什么時候輪到你對我指手畫腳了?就是你母親將你們教壞了寵壞了,你既然不能像你弟弟那樣和我一起建功立業(yè),就該幫著你母親,管好家中的事務(wù),經(jīng)營好府中的產(chǎn)業(yè),這是你的本分!你是我兒子,你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你就不能多向你弟弟學學!” 蕭有望看著一直將他拿來和蕭憑望做對比的蕭鎮(zhèn)海,手握成拳,眼睛都是紅的,里面暗沉沉的,涌動著不甘憤恨的情緒,“既然父親覺得您的二兒子好,那就讓他打理府中上下的事!” 蕭有望紅著臉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以下犯上,目無尊長,把他給我攔住,打十軍棍!” 蕭鎮(zhèn)海手指著蕭有望,看著隨行的副將,用將領(lǐng)發(fā)號施令般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蕭有望被攔住了去路,他沒有抵抗,很快被扣住按在板凳上行刑。 十軍棍,打得他后背屁股血rou模糊,蘇傾楣隔著段距離看著,都覺得后背發(fā)痛,但蕭有望卻仿佛不會痛似的,從頭到尾,哼都沒哼一聲。 十軍棍執(zhí)行完后,執(zhí)行的士兵想去扶他,手被他揮開。 蕭有望忍著痛,自己站了起來,然后以烏龜般,極其緩慢的速度,離開。 蘇傾楣看著蕭鎮(zhèn)海目送蕭有望離去的背影,那張冷硬的臉,依舊有怒意,卻又多了復雜的滿意。 良久,蕭鎮(zhèn)海收回目光,看向蘇傾楣,“楣兒,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了?!?/br> 蕭有望忍著疼,剛走出蕭鎮(zhèn)海的練武場,就看到迎面而來的蕭憑望。 身姿挺拔,清雋的臉,帶著幾分笑意,如沐春風,仿佛是有什么好事,有種說不出的英氣勃發(fā)。 蕭有望停了下來,讓自己挺直脊背,本就裂開的傷口,一下更加撕扯開了,痛的他不由倒抽了口冷氣,發(fā)白的臉,不住有汗往外噴。 蕭憑望察覺出蕭有望的不對勁,跑步上前,“大哥,你怎么了?” 他面露關(guān)切,絲毫不假,蕭有望看他的眼神,卻冰冷無比,奮力將他的手甩開,“收起你的憐憫?!?/br> 因疼痛而虛浮的腳步不穩(wěn),蹌踉著差點跌倒,蕭憑望忙將他扶住,同時擔心蕭有望再有過激的反應(yīng),待他一站穩(wěn),便很識時務(wù)的主動松開了手,向后退了一步。 蕭憑望很快發(fā)現(xiàn)蕭有望的傷,皺了皺眉頭,那句父親又讓人打你了這樣會讓蕭有望生出誤會同時不快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你今天不是去姑母家了嗎?那個大師厲害嗎?現(xiàn)在事情如何?” 蕭憑望并不知道蕭有望也參與了這次的事情,他也不知道這次事情的陰謀,他更不知道,顧忌蕭有望心情才說的這話,卻是在他的傷口撒鹽。 蕭有望看著一臉誠摯的蕭憑望,覺得他就像個傻瓜,更可笑的是,在父親眼里,他居然事事都不如這個人。 “好奇?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蕭有望冷冷的說完這句話,招了個小廝過來,讓他扶著,回了自己的院子。 蕭有望前腳才回自己的院子,趴在床上,正處理傷口,就聽到外面?zhèn)鱽淼氖挿蛉诵奶鄣暮艉奥暋?/br> “蓋上!” 蕭有望面色陰沉,冷聲命令后,繼續(xù)閉眼趴著。 門被推開,蕭夫人從外面沖了進來。 “望兒!” 蕭有望和蕭憑望都有望,但蕭夫人只有稱呼蕭有望才叫望兒,對自己的二兒子,則叫憑望。 蕭夫人走到床邊,想要看看蕭有望的傷勢,手都伸向被子了,蕭有望輕咳了兩聲,她又縮了回來。 蕭有望每次被打,脾氣都會變的很暴躁,他不想她做的事情,蕭夫人一般都不會做,怕觸怒他,惹得他更加不高興。 絕大多數(shù),應(yīng)該說幾乎每次,他都不讓蕭夫人查看他的傷勢。 蕭夫人知道,蕭有望是怕她看了心疼。 這般孝順的兒子,為什么老爺就是看不到呢? 蕭夫人抹了抹眼淚,抱怨道:“珍兒傷還沒好全呢,又把你打的躺在床上,每次他一回來,你們兄妹兩,就被他整的一身傷,珍兒不懂事,也確實犯了錯,他要教訓也就算了,為什么對你也這樣?你身體本來就不好,這到底是父親還是仇人?。肯麓嗡僖獙δ銊邮郑劝盐掖蛩浪懔?,我兩眼一閉,眼不見為凈!” 蕭夫人本來就氣,再看到蕭有望那張蒼白的臉,心里更加窩火。 “我聽說,楣兒也來了,你今天不是去你姑母家了嗎?發(fā)生什么事了?” 蕭夫人猜測,蕭鎮(zhèn)海打蕭有望,應(yīng)該和今日蘇府發(fā)生的事情有關(guān)。 “他對這個侄女倒是看重,寶貝疙瘩似的捧著,犧牲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在所不惜。不過我看這蘇傾楣,卻是沒良心的,這些年,你父親不在京城,她母女多少事,都是你出面幫忙的,今天你父親打你,她就在身旁,居然也不幫著求情,她那個剛回來沒多久的jiejie是能耐厲害的,今后有得苦頭吃!” 提起蘇梁淺,蕭夫人更是咬牙切齒。 蕭夫人和蕭鎮(zhèn)海這么多年夫妻,蕭鎮(zhèn)海對蘇傾楣按的是什么心思,她一清二楚。 她也盼著,蘇傾楣出人頭地,甚至是一飛沖天,這樣對蕭家來說,也有好處,尤其蕭意珍。 她脾氣不好,要想在婆家過的順遂如意,更得有強大的靠山。 所以,蘇傾楣在一些事情上,將蕭意珍當傻瓜,她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次,自己的放縱,幾乎讓她將自己的女兒毀了,甚至給蕭家也帶來了災(zāi)禍,蕭夫人對她的想法,也發(fā)生了改變。 她不能也不會對蘇傾楣怎么樣,但她倒是盼著她能多吃些什么,最好和蘇梁淺斗的你死我活,兩敗俱傷。 蕭夫人在蕭有望耳邊抱怨了半天,都是一些蕭有望聽的耳朵都起繭的陳詞濫調(diào),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