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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從哪里也聽說了蘇老夫人的事情,許是看在蘇梁淺的面子,賞了不少東西,眼見著情緒馬上就要崩潰了,得了圣恩的蘇老夫人,又想開好轉(zhuǎn)了許多。 帶來賞賜的公公,同時也帶來了另外一個好消息,那就是蘇梁淺如愿以償,皇帝在著人經(jīng)過一番實地考察后,將蕭鎮(zhèn)海的馬場及其周圍的山林天地,劃為了她作為縣主的封地。 那些不知情的人,都會覺得這是天子圣恩,羨慕同時好奇帝王對她這樣的榮寵,包括蕭家,估計也不明緣故,猜測的大概也覺得是沈家的面子,還有她太子妃的身份。 但設(shè)計甚至是主導(dǎo)了這一切的蘇梁淺,卻清楚的知道這個中的緣由,對這樣的結(jié)果,她一點也不意外。 蕭燕在得知這一消息后,氣的鼻子幾欲噴火,要不是被在場的蘇澤愷攔著勸著,都要找蘇梁淺干仗了,但還是罵罵咧咧砸了不少東西。 這些年,蕭燕代管著她母親豐厚的嫁妝,這其中的收益,遠(yuǎn)不止這個馬場,蕭家更是受益不少。 更何況,皇帝就算是想要趁機發(fā)泄對蕭家的不滿,但蕭家既然讓出了馬場,他肯定也會有所補償?shù)摹?/br> 蘇梁淺收的可是心安理得。 不過只進不想出,這也確實是蕭燕的作風(fēng)。 只是,蕭家選擇在這個時候松口,讓她覺得并不尋常。 “小姐,這是蕭家大少爺讓人送來的信。” 蘇梁淺打開,還沒看完,秋靈帶著敵意,迫不及待的問道:“小姐,說了什么?” 蘇梁淺看著秋靈敵視又擔(dān)心的樣,將書信遞給她,秋靈一目三行,很快看完。 “這也太趕巧了,他這時候約小姐見面,定然不懷好意?!?/br> 秋靈沒見過蕭有望,但上次蕭家的事情后,她將蕭家的人都摸了底,她對這好色又有些暴戾的蕭家大少爺并無好感,他主動找蘇梁淺,明顯是居心叵測。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他這般光明正大的,又在曾經(jīng)蕭家的馬場,膽子再大,也不敢對我做什么,蕭家馬場日進斗金,他們愿意早點出讓,我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蕭家的產(chǎn)業(yè),一直都是由蕭有望負(fù)責(zé)的,他約蘇梁淺見面,正是為了馬場及其周圍的山林良田的交接。 蘇梁淺當(dāng)然知道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也想看看,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那讓季無羨陪小姐一起去?!鼻镬`還是不怎么放心。 “我現(xiàn)在的身份,他不適合?!碧K梁淺拒絕。 “那我和影桐陪小姐一起去?!?/br> “現(xiàn)府里正是多事之秋,需要有人盯著,你在府里,若是有什么突發(fā)情況,你自可應(yīng)對。埋了東西的院子,日夜都要有人盯著,不能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們還被蒙在鼓里。” 秋靈機靈膽大聰明也懂變通,現(xiàn)四個丫鬟,蘇梁淺用的最順手放心的就是她。 秋靈想了想,也覺得蘇梁淺交代的事情,同等重要,容不得發(fā)生變故生出風(fēng)波。 她現(xiàn)在一心盼著那些人快點作死,能有熱鬧可看,沒有堅持。 “我就和季無羨說一聲,不讓他去,讓他做點安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蘇梁淺應(yīng)了下來。 蕭家的馬場,在京城的西郊,因占地遼廣,并不在城內(nèi),出了西城門,往北再有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到,位置是極好的。 蘇梁淺臨出門前,去了趟福壽院,告訴蘇老夫人自己要出門和蕭家的人見面接手馬場的事,一心想給蘇梁淺攢嫁妝的蘇老夫人聽了,心情很好。 蘇梁淺離開的時候,碰上了迎面而來的蕭燕。 蕭燕看到蘇梁淺,氣的磨牙,恨不得沖上去咬上幾口,把她撕碎了才好。 “小姐這是去哪兒???” 蕭燕現(xiàn)在見到蘇梁淺,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要不是知道接下來蘇梁淺就要倒霉,她根本就壓制不住胸口的那團熊熊燃燒著的惡氣。 蘇梁淺勾著唇,臉上的笑意更盛了些,道:“皇上不是將蕭大人西郊的馬場還有附近的山林田地都賞給我了嗎?我去看看,順便接手過來。” 蕭燕牙磨出聲來,看著蘇梁淺的眼神,幾乎要噴出火來,那個痛心的,整顆心都在滴血。 “那恭喜大小姐了?!?/br> 蕭燕臉上的假笑僵硬,“大小姐胃口那么大,能吃得下嗎?” “這不是夫人需要cao心的問題。” 蘇梁淺往前走了兩步,從蕭燕的身邊經(jīng)過停了下來,似笑非笑,帶著讓蕭燕忐忑不安的寒意,“夫人說的是,胃口那么大,也要能吃的下才行?!?/br> 她徑直離開,蕭燕轉(zhuǎn)過身去,看著蘇梁淺離去的背影,“這猖狂的小賤蹄子,我真想扒了她的皮!”蕭燕手指著蘇梁淺,氣的直跺腳。 “夫人息怒,息怒,她很快就猖狂不起來了,她名聲要毀了,沒了縣主之位,那馬場不還得還給蕭家嗎?不單單馬場,今后她的命運,都捏在她手里?!?/br> “我知道!”如果不是這樣,她哪還忍得住,“我就是見不得她騎在楣兒頭上的猖狂樣?!?/br> 蕭燕鼻孔輕哼了聲,目視著已經(jīng)踏出了院門要消失的蘇梁淺,目光森寒,帶著惡毒的得意。 蘇府門口,已經(jīng)有馬車停好等在那里,趕車的是蕭有望派來的人。 蘇梁淺初回京城不久,未曾去過蕭家的馬場,蕭有望此番安排,自是十分周全。 馬車直接停在了蕭家馬場的門口。 蕭家的這個馬場,經(jīng)常會有賭馬的比賽,喜好這個項目的權(quán)貴云集,馬場大,專門劃分出來的供停馬車的地方也大,但今天,就只有蘇梁淺一個客人,也就是未來這個馬場的主人,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蘇梁淺下了馬車,入目就只有幾棟木屋,大門敞開,蕭有望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 他穿著藍(lán)紫色的長衫,顏色搶眼又不扎眼,身姿頎長,微長的眼角上揚,很好的掩住了眼底的邪佞,落在不知他脾性的人眼中,便只覺得是富貴恣意的公子哥。 蕭有望看到蘇梁淺下了馬車,眼睛一亮,迎了上去。 “樂安縣主?!?/br> 蘇梁淺的臉頰,在陽光下白皙的發(fā)光,她對著蕭有望微微頷首,態(tài)度是上位者的疏冷,讓人覺得有些難以親近。 蘇梁淺原地轉(zhuǎn)身,四下看了眼,蕭有望指著她右手邊的一片山林,“里面放養(yǎng)了些小動物,等天氣再稍稍暖和些,便能狩了,不過最多的還是秋日,每年那個時節(jié),馬場都會有很大的圍活動,拔得頭籌的,可以得到馬場的獎勵,也可以自己提,我聽說樂安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