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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行事,你懂的。” 季無羨奉命行事,蘇梁淺就懂的,這是謝云弈的意思。 “那個蘇如錦怎么會是你meimei,你怎么會有這么討人厭臉皮厚的meimei,她是直接在刑部堵得我,問我公子在哪兒,我就告訴她公子離開了,她非追問我公子去哪里了,說有事要找他幫忙,說不會讓公子白幫的,你是不知道她當時說這話時羞怯的模樣?!?/br> “她有什么公子看得上的,以身相許?拜托,就那樣的,倒貼給我我都不要好嘛,我怎么說她都不聽,非追問公子的下落,還說讓我看在公子的面上幫她,公子看都沒看她幾眼,連她叫什么名都不知道,他們能有什么情分,就算是有,公子對她的也是討厭,真要看公子的份上,那就是雪上加霜了?!?/br> “我就把她帶到?jīng)]人的地方,告訴她,公子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不喜歡她,甚至很討厭她,他離開,就是因為受不了她的糾纏,還有姚家出事的真相,是因為她之前因為嫉恨你給你投毒,這是作為對她的懲罰?!?/br> 蘇梁淺心道了聲難怪,她就說,單憑秋靈那幾句話,蘇如錦不至于情緒崩潰的就和瘋了似的,應(yīng)該是秋靈的話,讓她想起了自己選擇性忘記的季無羨告訴她的事實。 因為她,接受不了。 “你不是說你憐香惜玉的嗎?” “這僅限于美人,而且是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蘇梁淺失笑。 “現(xiàn)在上位的翰林院編修,是你的人?” 季無羨認真想了下,“我對他算是有再造之恩,他但凡有點感恩之心,應(yīng)該都知道怎么做。” 蘇梁淺收了笑,嗯了聲,神色正經(jīng),“你查查這個人,若是沒問題,可以用他。” 上輩子,姚家是為夜傅銘所用,最后圣旨下達,幾乎就是夜傅銘的意思,雖然她現(xiàn)在憎惡夜傅銘,但他周祥的手法手段,還是可以效仿的。 “我也這么想,這次的案件,我也算是主審之一,皇上在下達詔令之前,還見我了,對我大肆夸贊,我祖父和父親都還算滿意,也算是首戰(zhàn)告捷。周大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重回戶部了,皇上對他,比之前還要看重,現(xiàn)在戶部就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你父親的升遷夢,是徹底破碎了。之前周大人病重,很多人都覺得你父親會頂替他的位置,對他極是恭維,他估計也覺得自己接替戶部尚書一職是板上釘釘,沒少得罪人,現(xiàn)在,想想都替他尷尬,他在戶部的日子,應(yīng)該不好過。” 什么應(yīng)該,肯定很不好過,蘇梁淺最近幾次見他,都是繃著臉,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士氣低落的很,沒事就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估計是怕被笑話,都不愛出門了,再加上二姨娘的事,就是有她和蘇傾楣的喜事,蘇府也總讓人覺得低迷的很。 “你最近怎么樣?沒被為難吧?” 蘇梁淺抿唇含笑,季無羨瞬時覺得自己白問了,就蘇家這些人的段數(shù),哪能為難的了蘇梁淺,那就是自找沒趣。 “我祖父念你的緊呢,你要有空上我家看看他,酒就別喝了?!?/br> 季無羨至今還心疼,自己價值昂貴的丹藥,而且謝云弈臨離開前,再三交代了,盯著他不許讓蘇梁淺喝酒。 蘇梁淺最近倒是沒什么事,但蘇克明心情不好,他對自己又諸多不滿,她不想去觸他的霉頭,而且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太子妃了,有些事情,能避免的,還是避免。 “我來了這么久,你怎么都不問問我公子的事,他都離開快半個月了,你就一點也不想他?” 季無羨一副郁悶的樣子。 蘇梁淺托著下巴,接季無羨的話問道:“他現(xiàn)在到哪里了?人怎么樣?” 季無羨看著含笑的蘇梁淺,并沒有看到她那雙如雨后天空般明凈的眼眸的認真,只覺得她懶懶散散,漫不經(jīng)心,一點也不正經(jīng)誠心,有些來氣。 “你之前說會退了和太子的婚事,是真的嗎?你想好怎么退了嗎?” 蘇梁淺見季無羨已經(jīng)有些生氣了,不再逗他,認真的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我騙過你,騙過謝云弈嗎?” 季無羨認真想了下,雖然蘇梁淺這人冷血無情,殺人不眨眼,還和狐貍似的狡猾老謀深算,但好像是沒騙過他和謝云弈。 “這可是和太子的婚事,皇上現(xiàn)在也認同了,你準備怎么退?” 比起擔憂,季無羨好奇的成分更多。 蘇梁淺勾著的唇瓣,微微的笑,莫測又篤定,“我自然有我的法子,這也是我和皇后最開始的協(xié)定,她對我很不喜歡,我答應(yīng)她,今年內(nèi)會退了這門婚事,讓她給太子擇滿意的太子妃?!?/br> 季無羨不以為然,“她想挑的是權(quán)勢,是太子的助力,不是太子妃,有什么喜歡不喜歡的?現(xiàn)在沈家重得皇上圣心,你也是今非昔比,誰知道她會不會改變主意,又同意你做太子妃了。” “她想要退婚,我就得同意,想讓我做太子妃,我就得做太子妃不成?我的事,不是她說了算的,這婚,我定然是要退的?!?/br> 不要說她答應(yīng)了謝云弈,就算沒有謝云弈,這婚事,她也是打算退的。 季無羨聽蘇梁淺這樣說,見她眸色堅定,心情一下開懷了許多,他嘻嘻的笑著,“我就知道蘇meimei不是那種目光短淺的人,在這件事上,有需要幫忙的,告訴我一聲,我一定鼎力相助。公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到南燕了吧,希望他那邊一切順利,早點回來和我們團聚。” 蘇梁淺掩下詫異,她之前并不知道,謝云弈此行,是去南燕。 接下來,季無羨和蘇梁淺聊起了自己在刑部任職的一些趣事。 秋靈將季無羨給她的大半金豆子都給了院子里忙完了事的下人,讓她們自行瓜分,多數(shù)人拿著東西歡天喜地的出門了。 本該忙碌的小院,沒了來往下人行走的腳步聲,逗狗的秋靈,快活的笑聲還有叫聲傳了進來,晉獒應(yīng)該是吃飽了,還算安靜溫順。 好一會,秋靈的笑聲也沒了,影桐從外面進來,剛好聽到季無羨在蘇梁淺面前控訴。 “這么聒噪,你怎么受得了?” 季無羨說起秋靈,微皺著眉,仿佛很是嫌棄。 蘇梁淺看向外面,陽光正好,厚重的門簾,從下往上卷起,可以看到外面。 叫著小風風的晉獒,被栓在梅花樹下,梅花樹的根,被筑在中間,高地面一截,和旁邊的臺階齊平,晉獒就被栓在上面的圓盤。 秋靈在不遠處的種著花的圓盤坐著,茯苓在她的身側(cè),她看著晉獒,臉上帶笑,好像并不那么害怕了。 “我喜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