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3
送到門口。 她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蕭子選,神色嚴厲的責備道:“你怎么回事?方才就站在你meimei身旁,你也不多看著點她!” 他要多顧著點蕭意珍,讓她少說幾句,局面也不至于變的如此糟糕。 蕭子選臉色難看,心不在焉的,仿佛是有什么心事。 蕭家剛發(fā)生這樣大的變故,只當他是為蕭家的憂心,并沒有多想。 “你女兒什么脾性,你心里不清楚嗎?她是能攔得住的嗎?你不教訓她,不好好反思,居然在這里責怪子選,他都已經將她的嘴巴封起來了。第一次見面,人家就知道朝她下手,說明了什么,說明她的沒腦子,一眼就能看出來,我的老臉,今日被你們兩個丟盡了!” 之前在人前,蕭鎮(zhèn)海還護著蕭意珍幾分,現(xiàn)在大家都走了,就剩下家里人,蕭鎮(zhèn)海說話也不客氣。 他怒視著蕭意珍,蕭意珍被他看的,渾身都在哆嗦,害怕的想哭又不敢,以前還知道向蕭夫人求救,現(xiàn)在嚇的連求救都忘了。 她雖然理直氣壯,但也不傻,知道今天是闖禍了,心里發(fā)虛的緊。 “把她給我拖祠堂去,我要親自執(zhí)行家法!” 蕭意珍曾經被執(zhí)行了一次,當時差點沒死過去,那種恨不得自己死去的記憶浮上心頭,蕭意珍嚇得尖叫,看向蕭夫人,“母親,救我!” 蕭夫人看蕭鎮(zhèn)海這陣勢,就怕他手上沒個輕重,直接就把蕭意珍打死了,也嚇了一跳,哭著求蕭鎮(zhèn)海,“老爺,這大過年的,又是大喜的日子,您就放過她吧!” 蕭鎮(zhèn)海將蕭夫人的手揮開,手指著亂七八糟的大廳,面色鐵青,額頭的太陽xue突突的跳。 “大喜?要知道會發(fā)生這些事,今日這宴,我根本就不會設!” 這么多年,蕭鎮(zhèn)海一步步往上爬,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的啞口無言,他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回嘴啊。 蕭鎮(zhèn)海和蘇克明一樣,都是好臉要面的人,說是慶功宴,卻被如此啪啪打臉,全天下就沒比他更丟人的了,他現(xiàn)在的心情,簡直比奔喪還難受。 “你還有臉給她求情,你看看她,你把她教成什么樣了,目中無人,跋扈囂張,愚蠢無知,沒有一個優(yōu)點,中午的時候,我就和你說,讓你一定看住她?結果呢?她都犯了那么大的錯了,你還將她帶來,你是嫌她之前還不夠丟人嗎?” “妾身知道您中意楣兒,但楣兒再親,也只是外甥女,珍兒才是您的女兒啊,親生女兒??!” 蕭鎮(zhèn)海聞言,看了蕭意珍一眼,她緊緊的抱著蕭夫人大腿,害怕的痛哭,四四方方的臉,到處都糊著血,狼狽極了,也丑極了,蕭鎮(zhèn)海再想到她之前所為,就算此刻沒有外人,他還是覺得面上火辣辣的,丟臉極了。 唯一的親生女兒,如果不是失望之極,他又怎會如此? “這樣的女兒,有還不如沒有,我看上次的教訓不重,今日我非打的她長記性!”蕭鎮(zhèn)海態(tài)度堅決。 蕭子選見蕭夫人這樣,有些不忍心,開口求道:“父親!” 話還沒說完,就被蕭鎮(zhèn)海打斷,“我不能讓她把我們父子兩用命換來的榮譽毀了,她這是要害死蕭家所有人啊,今日誰要給她求情,就一起接受家法!” 蕭鎮(zhèn)海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在說這句話時,他身后的蕭有望,變的更加陰沉的臉色。 蕭子選明白蕭鎮(zhèn)海的意思,他打蕭意珍,一方面是為了她長記性能改,更多的是給那些被蕭意珍得罪的夫人小姐一個交代,還有那些看了熱鬧,覺得他們蕭家教女無方的大人一個態(tài)度。 他們并不是不管,只是疏于管教! 今天,那些人是看在蕭家的面上,沒再和蕭意珍繼續(xù)計較,但心里還是有氣的,為了蕭家,蕭鎮(zhèn)海必須替她們將這口惡氣出了。 蕭夫人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她這些年在辛苦經營的人脈圈子,今日幾乎被蕭意珍給毀了,她將會是京城眾人的笑柄談資,而且是那種反面教材,她的臉也被丟盡了,都羞于見人,她和蕭鎮(zhèn)海一樣的生氣,但這所有的一切,都抵不上她對蕭意珍的在意疼愛。 “珍兒還小,老爺您在家可以慢慢教!” 蕭夫人看著蕭意珍可憐的模樣,做垂死的掙扎。 她不說這話還好,蕭鎮(zhèn)海聽了更加來氣,“把夫人也帶去祠堂反思!” 蕭子選帶了人進來,蕭意珍哭天喊地的抗拒,開始是喊錯了,隨后又咒罵蘇梁淺,最后甚至埋怨上了蕭鎮(zhèn)海偏心,這不知悔改的態(tài)度,更是堅決了蕭鎮(zhèn)海要教訓她的想法。 有那么一瞬,蕭鎮(zhèn)海真有將她打死一了百了的那種。 蕭意珍被連拖帶拽,到了祠堂。 蕭家的家法,是一條拳頭粗,寬數(shù)尺的鞭子。 比蕭意珍打人的略粗,但上面沒有細釘,抽在身上,哪怕是稍稍用力,就會有血痕,若是力度沒控制好,或者是打了不該打不能打的地方,沒命都有可能。 蕭意珍動的厲害,蕭鎮(zhèn)海直接命人將她綁在凳子上,手上的長鞭晃動,蕭意珍瞪大的眼睛滿是惶恐,差點沒嚇暈過去。 下人全部離開,屋子里就只剩下蕭家三父子,還有蕭夫人蕭意珍母女,蕭夫人面對蕭家祖宗的牌位跪著。 蕭鎮(zhèn)海沒有猶豫,也沒有留情,揚起鞭子,對著蕭意珍的屁股連打了兩下,蕭意珍仰頭慘叫,聲音大的,祠堂的牌位,似乎都在顫動。 她向蕭夫人求情,向蕭鎮(zhèn)海求饒。 蕭鎮(zhèn)海求饒,蕭夫人看著她最外面一層衣裳都裂開了,很快有血滲了出來,心仿佛也在滴血。 “老爺,珍兒是做錯了,她只是中了蘇梁淺的套,這都是蘇梁淺設計的啊!” 蕭夫人跪著走到蕭鎮(zhèn)海身前,拽住他的衣服,將事情的全部責任推卸到蘇梁淺身上。 “我有說過不能用手段嗎?既然要設計別人,手腳就該干凈利落,而不是落入別人的圈套,留下話柄!” 蕭鎮(zhèn)海怪的,從來都不是蕭意珍的壞心,而是她的蠢。 “這么大的人了,什么能說,什么不該說,不知道嗎?這兩鞭,是罰你不會說話!” 蕭鎮(zhèn)海話落,又是兩鞭落下。 蕭意珍又是殺豬般的吼叫。 “身為女子,沒有一點女子的矜持,恬不知恥?!?/br> 蕭鎮(zhèn)海又是連續(xù)兩鞭,蕭意珍大叫,但已經沒力氣求饒了。 “婚姻大事,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以前還能選擇,現(xiàn)在沒得選。” 就今日這一出后,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