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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 很多人家,就是沒升官發(fā)財?shù)南彩?,正月宴請親朋好友都會點此香,圖個好寓意好兆頭,尤以官家流行。 蕭鎮(zhèn)海正招待客人呢,就算蕭意珍不求她,她也不可能在這時候把剛發(fā)生的事情告訴蕭鎮(zhèn)海。 除了主桌,其他桌基本都坐滿了,就算沒滿的,也是空了一兩個桌位,她們這有四個人,自然是坐不下的。 “你們?nèi)ツ莾鹤!?/br> 蕭夫人指了指主桌,她轉(zhuǎn)身去找季夫人,還有幾個誥命夫人,想邀請她們一起坐在主桌,但都被推拒了,一圈下來,蕭夫人沒法,只得找?guī)讉€和她素日交好,在蕭鎮(zhèn)海手底下辦事的幾位大人的夫人。 身份低些,也總比空蕩蕩的好些。 蕭意珍看著跟在蕭夫人身后的幾個人,甚是不屑,蘇傾楣拽了拽她,以為她著想的口氣,勸她不要在這時候惹事,驚動蕭鎮(zhèn)海。 蘇傾楣心里這會是厭煩死蕭意珍了,要不是她辦事不利,還亂說話,就算東西沒從降香身上搜到,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 蕭意珍將情況變的糟糕透頂,將她也牽累了進去。 蕭夫人挑選的這幾個,都是脾性溫軟的,沒什么氣性,但也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蕭夫人此舉,自然是為了蕭意珍考慮。 蕭意珍現(xiàn)在,就是個火炮,一點準炸。 蘇梁淺看著蕭府合幾個士兵之力搬來的意銜香。 三根意銜香,又粗又大,但并不重,重的是底下的銅鼎,就算力氣大的,一個人也沒幾個人能搬得動。 幾個士兵,將意銜香擺放在正中廟堂下的桌上,上面還擺放著祭品。 蕭意珍蘇傾楣就坐在主桌,那位置,距離她們,自然是極近的。 蘇梁淺看著燃燒的旺盛的意銜香,白煙裊裊,慢慢升騰,不一會,整個大廳的人,都能聞到好聞的涎香味。 淡淡的,最是怡人。 菜陸續(xù)上來,女眷這邊,吃相倒是極優(yōu)雅,男客那邊,勸酒聲不斷,熱鬧至極。 蘇梁淺深吸了口氣,端著茶送到嘴邊抿了口,往蕭意珍蘇傾楣的方向看了眼,勾了勾唇,有些玩味兒,還有冰冷的譏誚。 季夫人聽蘇梁淺說有熱鬧,一直滿懷期盼的等著呢,她也不知道是怎樣的熱鬧,注意力便在蘇梁淺身上。 蘇梁淺此刻的反應(yīng),讓她覺得,好戲就快開始了。 另外一邊,蕭意珍蘇傾楣的心思,也在蘇梁淺身上。 蕭意珍盯著蘇梁淺,期盼的眼神,都是緊張,她等了半天,也不見蘇梁淺那邊有反應(yīng),不由急了,湊到蘇傾楣耳邊,小聲問道:“她怎么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對蘇傾楣來說,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心里比蕭意珍還要緊張期盼呢,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她也很想知道,為什么時間到了,蘇梁淺卻好像個沒事人似的。 這種比蕭意珍還濃烈的想要看蘇梁淺倒霉的心情,蘇傾楣自然是不會讓蕭意珍知道的,她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問:“什么反應(yīng),你做什么了?” 想到蘇梁淺一次次的化險為夷,反敗為勝,蘇傾楣心里也開始沒底。 蕭意珍遂沒了興致,喃喃自語道:“不對啊?!?/br> 今天用在蘇梁淺身上的藥,在她之前,她在好幾個人的身上試過,根據(jù)之前幾次的結(jié)果,現(xiàn)在蘇梁淺不可能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到底是哪里又出了問題? 蕭意珍想著這些,坐著的屁股不自覺的蹭了蹭,伸手探到衣服里面撓后背。 蕭意珍心里想著別的事情,這樣的舉動,完全是下意識而為,甚至有那么些用力,桌上的幾個夫人,臉上的笑,維持不住了。 這也太太沒有教養(yǎng)了吧。 配上蕭意珍那張臉,還有她帶著郁悶的陰沉沉的神色,著實倒胃口。 不單單同桌的發(fā)現(xiàn)了,其他桌也有人看到了,目瞪口呆。 蕭夫人丟臉又尷尬,恨不得鉆到桌子底下,避開那些人的目光。 “椅子是有刺嗎?不要亂動!” 她為了看住蕭意珍,就安排她坐在自己手邊,蕭夫人一只手拍掉她伸到后背的手,另外一只手拍她的背,“給我坐好!” 蕭夫人剛呵斥了蕭意珍,蘇傾楣也開始變的不對勁起來,臉紅紅的,眼睛也是紅紅的,因為她在想蘇梁淺的事,眼底里藏著對蘇梁淺的嫉恨,看著是和她平日里溫和端莊完全不一樣的滲人。 不要說其他夫人有些被嚇到了,就是蕭夫人,也被驚到了。 蘇傾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滲人的眼眸,泛著水潤,很是撩人。 眾人又是一愣,蕭燕都有些傻眼了。 “楣兒!”她急切的大叫了聲。 蘇傾楣覺得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心,都在燃燒,口干舌燥頭發(fā)昏。 她本就是機敏的人,很快察覺出自己的不對勁,幾乎是下意識的,她看向蘇梁淺。 蘇梁淺中間和她隔著兩張桌子,但兩人在這一刻,卻仿佛從未有過的默契,她看蘇梁淺,蘇梁淺也在看她。 她勾著唇,對著蘇傾楣舉了舉手中的茶杯,不著痕跡。 隔著屋子里闌珊的燈火,蘇傾楣覺得自己看到了蘇梁淺臉上滿滿的得意和惡意,帶著無盡的嘲弄挑釁。 蘇傾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當機立斷,咬著嘴唇對蕭燕急迫道:“帶我離開這里!” 雖然這個時候離開,很不合時宜,但蕭燕沒有猶豫,攙著蘇傾楣離開了座位。 蕭意珍的手被蕭夫人這一打,很快從對蘇梁淺的思緒中稍稍抽離出來,然后,她覺得渾身都癢,那種極難受,讓人捉狂的癢,心都是癢的。 她伸手又要去撓,被蕭夫人扣住,蕭意珍現(xiàn)在就想撓癢,用力的甩開蕭夫人的手,蕭夫人的后面就是屏扇,蕭意珍的力氣大,蕭夫人被她甩的,直接撞在了屏扇上。 蕭夫人并非嬌小玲瓏的女子,屏扇也不怎么厚實厚重,蕭夫人跟著屏扇一起倒地,隔壁就近的幾桌,就坐在屏扇下的,被她壓到,還有桌上的碗碟摔碎在地上的聲響,菜湯汁,零星灑在了蕭夫人的臉上身上。 蕭夫人坐在主桌上位,和蕭鎮(zhèn)海還有皇室皇子一桌相鄰,她這一桌,對面的主桌,自然也受到了波及。 原本好好的男賓戲,也亂成了一團。 蕭夫人看著瞪向他的蕭鎮(zhèn)海,前來的諸位大人,他們的公子,還有前來的皇子,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蕭夫人饒是鎮(zhèn)定,也老臉通紅,她現(xiàn)在不是想找個桌底鉆進去,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