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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搜身。 降香恍恍惚惚,看著站在她身前,護(hù)住她的蘇梁淺,心潮洶涌,眼眶泛酸,有些不真實(shí)的感覺。 雖然知道蘇梁淺這樣護(hù)她,是為了自己,降香還是動容。 “娘,她就是怕,那東西鐵定在她丫鬟身上,蘇梁淺那是心虛,怕坐實(shí)罪名,她肯定也看上我那手鏈了,想借著她丫鬟帶出去呢,娘!” 蕭意珍繞過蕭夫人,沖到蘇梁淺身邊,往她身后的降香方向走,準(zhǔn)備自己動手搜身,還沒碰到降香呢,就被影桐制住,扔出了幾步遠(yuǎn)。 “今日你們?nèi)羰遣荒芙o個合理的說法,我的人,一根手指你們也別想碰!” 蘇梁淺的態(tài)度同樣強(qiáng)硬,在場的,對蕭意珍不滿的多著呢,她這種做法,倒是大快人心。 當(dāng)然,也有和蕭意珍一樣,認(rèn)為她是心虛。 蕭夫人上前扶住蕭意珍 區(qū)區(qū)一個丫鬟,也敢在這么多人面前,對她的女兒動手,蕭夫人臉沉了下來,慈善不再。 “侄女你是要所有的夫人小姐為了你的丫鬟,在這里僵持干等著嗎?” 蘇梁淺冷笑,“現(xiàn)在這種局面,不是我的丫鬟造成的,而是蕭家表妹無理取鬧。蕭夫人這般往我身上安罪名,是想給自己用強(qiáng)找借口做準(zhǔn)備嗎?” 蕭夫人的目的被戳穿,面上怒惱。 坐著的降香手撐著地,哭著解釋道:“奴婢奴婢真的沒拿表小姐的東西。小姐的衣裳被蕭府的下人不小心用茶水淋濕了,小姐就讓奴婢去找馬車備用的衣裳首飾,奴婢沒找到,回去的時候,碰上了表小姐的下人,她讓奴婢去她的房間幫忙,奴婢奴婢想著兩家的關(guān)系,便去了,之后又被叫去廚房幫忙,一一直到現(xiàn)在才回來?!?/br> 事情到這份上,不是個傻的,都能看出來,這事十有八九是蕭意珍針對蘇梁淺。 蕭夫人沉著臉,面色如寒鐵,呼吸都急了。 “這身是一定要搜的,不然今天這事誰也說不清楚,根本就解決不了,這也是為了侄女和你丫鬟的清白!” “若東西不在降香身上呢?” “東西肯定在她身上!” 蕭夫人皺著眉,真想讓人守著,將蕭意珍的嘴巴捂住,不讓她說話。 且不說東西現(xiàn)在還沒從降香的身上搜出來,就是搜出來了,蕭意珍的名聲也賠進(jìn)去了,但有蘇梁淺墊底,怎么也能分散一部分的流言。 “若東西不在她身上,我讓珍兒親自向你賠禮道歉!” “還有我的丫鬟!” “可以!” 蕭意珍這般篤定,蕭夫人多少猜出了其中的緣由,再看那丫鬟,嚇得都要暈過去了,雖然蘇梁淺自信從容的態(tài)度,讓她不安,但這時候,蕭夫人就只有孤注一擲了。 “小姐!” 降香叫了聲,她想到自己在蕭意珍屋子的時候,昏了一小會,心里著實(shí)沒底。 蘇梁淺轉(zhuǎn)身走到她身前,拍了拍她的肩,面色是走水后醒來,從未有過的溫和。 “我相信你!” 過往所有的怨恨,在這一刻消弭,降香感動,更生出了從未有過的愧疚自責(zé)。 她怕辜負(fù)這份信任,更怕牽累蘇梁淺。 “小姐,我真的沒拿!” 降香急迫的解釋,蘇梁淺點(diǎn)頭,“我知道,不會有事的!” 就算疾風(fēng)沒看到她被人弄昏了,蘇梁淺也相信降香。 她是愛美喜歡金銀首飾,但她只會厚著臉皮要,不會偷。 “找個地方,蕭夫人,季夫人,你們各選兩個人?!?/br> “不用找地方,就這里吧,都是女子,找人圍著,那么大的東西,又不是針,若是在身上,不會難找。” 蕭夫人一心想速戰(zhàn)速決,沒有反對,找了院子里的丫鬟以降香為中心圍成一個圈,和季夫人各找了兩位夫人。 降香腿軟,根本站不起來,渾身也是無力,被好幾個丫鬟攙扶著才勉強(qiáng)站住,蕭夫人和季夫人各找的人,她們隨身的嬤嬤解了降香外面穿的夾襖,還有外面的緞裙,見沒有東西,又將降香全身上下摸了個遍。 “如何?” 蕭夫人見該搜的都搜了,并沒有動靜,心里有些不受控的慌了。 外面的那些夫人小姐,這會也不顧身份矜持了,一個個都想擠到最前面看熱鬧。 “肯定搜到了對不對?” 蘇傾楣兩只眼皮都在跳,心跳如雷。 “沒有!” “什么?” 蕭意珍的聲音,刺的她旁邊的皺眉捂耳。 她不相信,推開那些丫鬟沖了進(jìn)去,“我不相信!” 和蕭夫人交好的夫人的嬤嬤忍著氣,躬身回道:“真的沒有?!?/br> 蕭意珍指著她,“你們和蘇梁淺是不是一伙的,再找找!” 局面完全超出了掌控,蕭夫人心亂如麻,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收場,晃神的厲害,沒顧得上蕭意珍。 沒人聽她的話! 蕭意珍上前親自動手,這一次,影桐沒攔,她將降香搜了遍,不甘心,伸手想要將她的衣服全部脫了。 “沒有就是沒有,就算蕭小姐將我丫鬟的衣裳全脫干凈了,也不會搜出你想要的東西,鬧了這么久,也該夠了,影桐,替降香把衣裳穿上!” 影桐上前,單手就將蕭意珍扯開,搜身的幾個嬤嬤不好意思,幫著一起幫降香把衣裳穿上。 蘇如錦等人都傻眼了,蕭意珍做的這么明顯,這東西,不可能不在降香身上,但是沒有,真的沒有。 蘇如錦一顆火熱雀躍的心冷卻,她已經(jīng)做好了看蘇梁淺倒霉,然后火上澆油,雪上加霜的準(zhǔn)備了,她連說什么話都想好了,現(xiàn)在,全部用不上了,蘇梁淺可謂是再次出盡風(fēng)頭。 她失望至極,就好像被人潑了桶冰水,氣的渾身冰寒。 蕭燕也沒想到,而從頭到尾參與了整件事的蘇傾楣,更是覺得世界都坍塌了。 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的錯? 降香已經(jīng)做好了東西可能從她身上搜出來的準(zhǔn)備了,她甚至做好了死的準(zhǔn)備,結(jié)果竟然是她的罪名被洗脫了,降香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懵的。 “肯定是她將東西藏起來了,是你對不對?” 她指著蘇梁淺,“剛剛你將她單獨(dú)拉到了一旁,她把東西給你了對不對?東西不在她身上,那就是在你身上!” 她怒視著降香,亮出了隨身攜帶著的鞭子,指著降香,面色陰狠的威脅道:“快說,東西在哪里?” 降香不但渾身無力,更是口干舌燥,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