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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語。 “詩語jiejie?!?/br> 周詩語走到蘇梁淺的一側(cè),看向蘇傾楣,“什么活菩薩,分明表里不一?!?/br> 周詩語是蘇克明頂頭上司的女兒,周安是出了名的疼女兒,蘇傾楣和周詩語偶爾也有往來,是屬于蘇傾楣巴結(jié)的對象。 “不要叫我詩語jiejie,我母親可沒那個本事,給我生出一個這樣大的meimei來。” 周詩語直接拒絕了蘇傾楣的示好,蘇梁淺見她如此不給蘇傾楣面子,心中料到,應(yīng)該是周夫人和她說了什么。 “我們走?!?/br> 蘇傾楣看著周詩語拉著蘇梁淺的手離開,心里本就不爽的她氣的臉色都變了。 周詩語此舉,分明就是證實蘇梁淺說的,她并不是真正良善的言論。 她苦心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忍著心頭的厭棄和那些低賤的人接觸,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名聲,她們居然這樣肆意輕賤破壞。 “你今年多大了?” “過了年十四,我也是呢,我們同齡。” “我比你大一個月,我們竟然是同一天出生的,還有緣分,我叫周詩語,既然我比你大,你就叫我周jiejie吧?!?/br> 兩人有說有笑,蘇傾楣更是氣的不輕。 周大人身體不適,時好時壞,隨時都要丟了官位,她還當(dāng)是從前,居然這樣有恃無恐,等父親頂替了她父親的位置,有她好看的,還有蘇梁淺 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蘇傾楣長舒了口氣,心中的濁氣吐了出來,她心里舒服了些,難看的臉,很快恢復(fù)如常,笑著道:“那各位jiejie,就喜歡喜歡我吧。” 蘇傾楣調(diào)節(jié)好氣氛后,找了個丫鬟,“你去問問,戶部尚書周大人,有沒有來。” 若是周大人沒到,那就是身體還沒好,看周詩語還能猖狂到幾時。 “多謝周jiejie解圍?!?/br> 離開那些圍著她的人,蘇梁淺瞬時覺得世界清靜了許多,心情都寧靜平和了下來。 “虧我還把她當(dāng)朋友,以她為傲,還想把兄長介紹給她,沒想到她竟是這樣的人?!?/br> 周詩語氣呼呼的,臉上是被騙的氣憤,大大的眼睛,靈動的很。 是個真正活潑純善的姑娘,長得也很不錯,頰邊還有兩個梨渦,笑起來的時候,一定很可愛。 蘇梁淺剛進來沒多久,周夫人就領(lǐng)著周詩語到了,沒有馬上上去解圍,是因為相信蘇梁淺肯定能自己應(yīng)對,而且,蘇梁淺交代過,要當(dāng)那日的事情,不存在,彼此不認(rèn)識。 在周夫人看來,她現(xiàn)在是和蘇梁淺在同一陣營,蘇傾楣是蘇梁淺的敵人,那也就是他們周家的敵人,周詩語自然不能像從前那樣,和蘇傾楣來往了。 趁著這時間,周夫人就和周詩語分析起了蘇傾楣,實事求是的說了她不少壞話。 周詩語最聽母親的話,也最相信她,完全將蘇傾楣當(dāng)壞人。 蘇傾楣是壞人,那和蘇傾楣作對的蘇梁淺,自然就是好人了。 蘇梁淺笑,雖然戶部尚書的嫡子,對蘇傾楣來說,已經(jīng)是高攀,但她的目標(biāo),可不僅于此。 “你不生氣嗎?怎么還笑的出來?”周詩語不解。 “一群無關(guān)緊要的人,她們還不配。” 周詩語笑出了聲,“你真有意思,我喜歡你,我們做朋友吧?!?/br> 蘇梁淺聽這話,不由失笑,這像是小孩子過家家。 “好啊?!?/br> “這里太吵了,我們換個地方聊天?!?/br> 正和蘇梁淺意。 兩人找了個人少的小亭子,沒一會,人群中,又是一陣嘈雜,影桐打探了消息回來,蘇梁淺看她焦灼的神色,便知道是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 “是沈家最小的表小姐?!?/br> 蘇梁淺和沈母商量過,今日沈家也會派人前來,蘇梁淺沒走遠(yuǎn),就是等沈家的人。 沈琦善?她那個怯弱的表妹? 蘇梁淺起身,邊走邊問影桐,“發(fā)生了什么?” 影桐偷摸看了蘇梁淺一眼,回道:“她們說表小姐是叛國的逆賊之后,表小姐要走,她們也不肯。” 蘇梁淺皺著眉,周身的氣息都泛著冷意,握著拳頭,加快步子。 她并非沒有軟肋,只是,她的軟肋,并非自己,而是荊國公府的名譽。 蘇梁淺趕到的時候,戰(zhàn)火已經(jīng)平息了。 沈琦善靠在蘇梁淺大舅媽的懷里,還在啜泣,蘇梁淺怒其不爭,但又心疼。 重活一世的只有她,沈琦善只是個尋常的女孩兒,又如何能云淡風(fēng)輕的承受那些人的辱罵?因為在意,所以才這么上心。 除了她們,蕭夫人和季國公夫人都在,蕭夫人面帶愧色,正向沈琦善致歉,從季夫人的神色來看,蕭夫人低頭,很有可能是迫于她的壓力。 對面一群以蕭意珍為首的少女,低著頭,說是內(nèi)疚,不如說是懼怕。 并非沈家,而是忌憚季公爺夫人。 “季夫人,周夫人。” 蘇梁淺收住急急的腳步,朝著兩人行禮,隨后走到沈琦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看著沈家大夫人,“舅母,我來吧?!?/br> 蘇梁淺拿出帕子,給沈琦善擦淚。 “梁淺表妹。” 沈琦善看到蘇梁淺,眼睛亮了亮。 蘇梁淺在沈家住了幾日,沈琦善每日都找她說話,姐妹兩感情增進了許多。 蘇梁淺果敢聰慧,沈琦善幾乎把她當(dāng)偶像,對她頗有些倚賴。 “你們說了什么,讓我表姐哭的這般傷心?” 蘇傾楣先前在蕭意珍這里說了不少蘇梁淺的壞話,蕭意珍本來就不喜歡蘇梁淺,現(xiàn)在更加討厭,更受不了她質(zhì)問的口氣,看著季夫人的方向,大聲道:“你不說自己和太子有婚約嗎,又勾搭季家小公爺,還有別的男人,你這是腳踩幾條船,水性楊花!” 對一個女子而言,蕭意珍安的這罪名,不可謂不重。 而其他那些奚落嘲笑過蘇梁淺的,聽了這話,臉色卻不好了。 蘇梁淺就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雖然之前關(guān)于她的流言,傳的是人盡皆知,但很多人都是聽聽就好了,事和人都對不上,而且深閨女子,多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很多連蘇梁淺昏迷,季公爺一家上門看她的事情都不知道,更不要說蘇梁淺早早就和皇室定下的那門婚事了。 “我若水性楊花,皇上皇后自然會取消這門婚事,但是現(xiàn)在并沒有!皇上當(dāng)年明令,不許枉議荊國公府,蕭小姐今日帶頭違抗圣上的命令,這是何意?” “沈家四郎投敵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