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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還在呢,才剛開始,該忍的還是要忍的。 “你嫂子他們已經(jīng)將午膳準備好了,我們過去吧。” 午后,陸續(xù)就會有客人前來,這種情況,一般都會將用午膳的時間提前。 蕭子選跟著蕭鎮(zhèn)?;匚輷Q衣裳,蕭有望目送他們離開,目光有恨,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急迫,落在蘇梁淺的眼里。 蕭家,比她想的更有意思。 “我們?nèi)ゴ髲d。” 蕭燕開口,走在最前面,其他人跟隨。 蕭有望幾次想要插到蘇梁淺身邊,都被影桐擋走。 她當初被送到蘇梁淺身邊,可不只是保護那么簡單,還有另外一個非常大的作用,就是擋桃花,尤其是蕭有望這種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不懷好意的爛桃花。 幾次都沒得逞,蕭有望已經(jīng)有了怒意,蘇梁淺給了影桐一個眼色。 她可不想鬧起來,影桐剛來就被蘇克明送走,而且這么多人,蕭有望也不敢對她怎么樣。 蕭有望終于如愿。 “強將手下無弱兵,蘇meimei身邊的人,都這樣厲害?” 這聲蘇meimei,不知道季無羨聽到會是什么心情。 蘇梁淺不答,蕭有望也不氣餒,繼續(xù)找話題搭訕。 蕭燕蘇克明都聽到了,但沒一個人過來制止,蕭燕甚至盼著兩人發(fā)生點什么,她這個侄子,她了解,最喜歡在那方面虐人,蘇梁淺要嫁給她,肯定沒好日子過,而且成為蕭家的兒媳婦,而不是她說了算。 “蘇meimei可有婚配?” 蘇梁淺勾著嘴角,“你姑姑沒告訴你嗎,我是內(nèi)定的太子妃?還是說你明知故犯,想要我被捉住錯處從而失了這門婚事成為棄婦?那你知不知道,調(diào)戲太子妃,就是藐視天威,挑釁皇室權威,這是要掉腦袋的重罪,你是想被砍頭嗎?還是說你覺得永定侯的人可以就算是皇家天威,也不放在眼里?” 第八十三章:計中計 蘇梁淺嘴角是上翹的,面上含著淺淺的笑意,但這絲毫不影響她那種讓人心生怯意的高高在上的威儀,那種震懾,就好像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太子妃,不咄咄,但卻逼人。 最讓蕭有望備受打擊,不能接受的是她眼底不明顯卻難以忽視的輕蔑,還帶著嫌棄,就好像他是一只妄圖吃天鵝頭的癩蛤蟆,讓人上火捉狂。 蘇梁淺絲毫沒壓低自己的聲音,她身前的蕭燕蘇克明,自然聽到了。 不單單是他們,同時也傳到了就在附近的永定侯府的下人耳里。 蘇克明沒想到蘇梁淺會在這時候拿自己太子妃的身份說事,皇后還不知什么態(tài)度呢,要不同意這門婚事,蘇梁淺這樣大喇喇的說出來,她心里必定會有怪罪,同時也把蕭家得罪了。 蘇克明看著蘇梁淺,尷尬又惱火,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 蘇克明不清楚皇后的態(tài)度,蕭燕卻知道的,她覺得蘇梁淺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幾步走了上去,冷著臉,斥責蘇梁淺道:“你大表兄那是關心你,他看得起你,所以才只和只你說話,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今日是我娘家兄長的好日子,你是來搗亂的嗎?” 對于蘇梁淺那些安在蕭家的罪名,蕭燕并不急著解釋,蕭家正得圣寵,皇上怎么可能會相信蘇梁淺這番胡謅的說辭! 蘇梁淺算是個什么東西,十多年前的婚事,最有話語決定權的當事人,誰都沒提起。 皇后沒讓人正式到蘇家退婚,那是因為她壓根就不準備承認這門婚事,而王老夫人對蘇梁淺的好,其實就是變相的補償,不然呢?還可能是她中意蘇梁淺這個從鄉(xiāng)下回來的外孫媳婦不成? “大表兄不知道,夫人對我的婚事也不知情嗎?” 這門婚事到底還在存在的,蕭燕心虛啞言。 “你還是讓他多關心關心大meimei吧?!?/br> 蕭燕一聽這話,臉色都變了,“你胡說什么,你怎么能和楣兒比?” 蘇梁淺勾著的嘴角向上咧了咧,“夫人既想有好名聲,該裝的樣子還是要裝,不然,就要坐實惡毒繼母的名聲了?!?/br> 蘇梁淺說完,從蕭燕的身邊走過,和她保持一段距離停下。 蕭燕回身,看著不遠處站著,笑的一臉譏誚的蘇梁淺,額頭的太陽xue突突的跳,氣的胸口疼,她走向蘇克明,指著蘇梁淺,罵罵咧咧道:“你看看,你看看她,我好心帶她來見見世面,她這什么態(tài)度?” 蕭燕跺了跺腳,聲音也尖銳刺耳,倒是將她跋扈的本性暴露無遺。 四周圍的人,目光落在蘇克明身上,莫名的讓他有種羞愧感,他制止住蕭燕,壓低著聲音,“好了,這么多人看著呢,你和一個小輩計較什么,也不嫌丟人,去大廳,別讓大舅哥等我們。” 蘇克明唯恐蕭燕抗拒,牢牢的控制住蕭燕,蕭燕心頭惱火,但想到蕭鎮(zhèn)海還有蘇傾楣這段時間來一直的耳提面命,還有和蘇克明的柔情蜜意,沒有發(fā)飆。 一行人重新跟上蕭燕前往大廳,蕭有望向蘇梁淺的方向看了眼,眼中的興味,就好像看到物的人。 蘇梁淺跟在一行人的最后,這次,蕭有望倒是老實許多,沒敢再湊上來。 降香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低著腦袋,臉色難看,大口大口的喘氣,情緒稍稍平復后,她跟上了蘇梁淺,小聲問道:“小姐,您就不怕嗎?” 降香也覺得蘇梁淺剛剛太過沖動了,這可是蕭家,而且蕭家老爺,剛剛被封了侯爺,那蕭有望就是世子。 降香也想勸著蘇梁淺忍一時風平浪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又不敢,只得用這種委婉的都讓人難以發(fā)現(xiàn)的方式提醒蘇梁淺,稍稍收斂著些。 蘇梁淺沒有回,察覺出降香意圖的影桐對這事卻是零容忍,“都欺負到跟前來了,還要忍氣吞聲嗎?” 說欺負都是客氣的,蕭有望那分明就是調(diào)戲。 就這種貨色,這簡直是對蘇梁淺和謝云弈的雙重侮辱,影桐殺了他分尸喂狗的心都有。 蘇梁淺抿著嘴唇,眼睛明亮,她自然有自己的思量,并非沖動而為,她這招叫引蛇出洞。 至于皇后那邊,這門婚事本就沒退,她既然擔著太子妃的名聲,某種程度上受皇后的管束,那需要的時候,自然是要享受太子妃的權利的。 上次她被毒蛇咬后昏迷卻沒死,遺憾惋惜的何止蕭燕蘇傾楣她們,被她捏住把柄的中宮,估計更加憤懣可惜。 蘇克明他們懼怕皇后,她卻是不怕的。 而且,蘇傾楣和蕭燕最開始有用她的心,蕭鎮(zhèn)海必定也在打著某種如意算盤呢,與其應對那些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