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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人面前放了一碟紅燒rou,但這人卻只能聞聞味,其他什么都做不了!殘忍!這真他娘的殘忍!可是……潭痕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化出人形后,在每個月圓之夜將疼的幾乎失去理智的妄塵抱入懷中時的心痛和憐惜,還有雙臂中那令他安心的溫度。他忽然覺得,哪怕往后自己需要重新修煉,似乎也不怎么痛苦難捱。可是還是很不爽,下半身非常非常的不爽!潭痕這么想著,趴在池塘邊用一雙鮮紅的眼眸盯著在池塘旁邊修建涼亭和石桌椅的妄塵。看著小和尚日漸成熟的面容,還有那頭漸漸留長的黑發(fā),潭痕一邊感嘆時光易逝,一邊琢磨小和尚那個部分比較好下手。蹲在小院中親自準(zhǔn)備石料建材妄塵哪怕特意穿了件單薄的衣服,身上還是熱得叫人受不了。這日頭太毒,還沒一會妄塵臉頰上就浮起一層薄紅。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流入衣領(lǐng),他背后則被汗水大事了一大片。淺灰色的衣袍后是大片的濕痕,單薄的布料緊緊貼在妄塵偏瘦的脊背上,清晰的勾勒出后背的線條。大半個身子浸在水中的潭痕只覺得自己喉嚨干渴,然而讓他發(fā)渴又能為他止渴的誘因卻沒有半點自覺。真是個磨人的家伙!潭痕暗罵一聲,心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一個念頭。還未等潭痕將自己心里的念頭看清,他便已經(jīng)伸出手拽住了妄塵從池塘邊走過的腳,然后一把將人拖進了水里。只聽“撲通”一聲,妄塵便毫無防備的被潭痕一把拉進了池塘。好在池塘不夠深,妄塵整個人掉進去壓在潭痕身上,水也才剛過肩膀。再加上潭痕在下面給他充當(dāng)著rou墊,妄塵這一下也沒怎么摔疼。充其量不過是嚇了一跳,渾身被打濕罷了。“你這家伙,又是發(fā)了哪門子的瘋?”妄塵哭笑不得的坐在池塘里,抬手將擋在眼前的亂發(fā)向后梳開。潭痕游在妄塵身邊游了一圈后耍賴似的環(huán)住妄塵泡在水中的腰,趁著他不注意悄悄勾開妄塵的腰帶。“誰叫你這從塔里回來就一直在折騰那堆石頭,明明我在旁邊卻連理都不理我一眼?!?/br>妄塵無奈的看著潭痕耍賴的模樣,眼中卻滿是縱容的笑意,他在水中抬手輕撫著潭痕飄散在池水中的銀白長發(fā)。“這不是天熱嗎?我想在院里搭一座小亭,回頭我再鋪些軟席掛幾扇蚊帳,這樣夜里熱了我可以出來在外頭睡。這樣夜里不就能在外頭陪著你了?”聽著妄塵這般解釋,潭痕的郁悶了許久的心情算是見了些亮色,只不過他現(xiàn)在可不是這一兩句好話就能打發(fā)了去的。“你現(xiàn)在這樣也能陪著我,反正那亭子一時半會也蓋不好,不如多在水里納會兒涼?”潭痕眼中閃著狡猾的顏色,一雙冰涼的手順著妄塵被解開的衣帶溜了進去,冷的妄塵打了個激靈,“再說不是還有林子外的紫玉和那個傻大個么?他倆受了你那么多好處,不如明兒把他們叫來幫咱們修?這大熱天的,把你累壞了我心疼。”妄塵也知道潭痕是個受不得冷落的性子,這陣聽他又是耍賴又是撒嬌的纏著自己,也只得耐著心聽著哄著。對于獨自在林中生活了許久的妄塵而言,潭痕偶爾的孩子氣就像是激起漣漪的微風(fēng),能為他一成不變的生活帶來一些鮮活的變化。之前幾年雖說潭痕也在妄塵身邊,可無法化形的潭痕除了能聽懂他的話外,其他方面和一條真正的魚幾乎沒有什么區(qū)別。雖然妄塵心里清楚池塘中的紅鯉是自己兩個愛人中最任性的那一個,可一條無法與他說話,擁抱,親吻的魚,能做的實再太少……并非妄塵重欲,而是沒有交流和接觸的情愛太過磨人罷了。不過現(xiàn)在好了,盡管潭痕下半身還是魚身,可對方至少能與自己說些話。不過也正是因為潭痕那無法變成人形的下半身,妄塵對潭痕的親吻和撫摸也并沒有多么抵觸和排斥。因為他覺得潭痕這副模樣最多也就能親親摸摸,再想多做些什么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同為男人,妄塵自然知道這么憋著什么都無法做是多么折磨人,所以自潭痕上身化人以來,妄塵對他的親近可謂是縱容至極。某種意義上而言,這種縱容既是安慰,也是補償……只是妄塵沒有料到,自己的行為非但沒有緩解安慰道潭痕,反而更加刺激到了他。正是因為妄塵這些日子以來的縱容,潭痕腦子里那根直通下半身的弦一直備受撥撩卻又得不到紓解。這日也算是終于緊繃到極限,以至于潭痕心中突然生出了些邪惡的想法。只不過這個想法還不能讓妄塵發(fā)現(xiàn),若是太早讓他察覺到了,怕是又要把自己甩開跑了。活動范圍只限于池塘的潭痕暗搓搓的將從妄塵衣服上解下的腰帶藏在池底,一雙手緊貼著妄塵被池水浸的濕冷的肌膚,撫摸的動作越發(fā)肆無忌憚起來。剛剛還渾身發(fā)熱的妄塵冷不丁的被拽進水里,又被一雙幾乎沒什么的熱度的手貼著身子摸,只覺得自己身上像是纏了一雙蛇在緩緩爬行。“好了好了……別鬧了,挺涼的?!?/br>妄塵在池塘里劃了劃水游向岸邊,只是他剛摸到圍在池塘邊的石頭準(zhǔn)備上岸,就被潭痕抓住腳踝重新拖回了水里。“反正天熱,多涼快一會唄,我陪你一起涼快涼快。”說著潭痕直接在水里掀開了妄塵的衣服。沒有了腰帶的衣服脫起來十分方便,潭痕只需要將在水中飄開的外袍從妄塵雙臂上褪下,妄塵就會在他懷中變成一副光溜溜的模樣。就好比現(xiàn)在,妄塵不著一縷的趴在池邊,他雙手撐在池邊,下半身沒在水里。潭痕從后邊輕輕的摟著妄塵的腰,一只在水中泡的冰涼的手游走在妄塵光滑赤裸的后背。“潭痕你這越來越過分了啊!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妄塵有些慌亂的想要拽回自己飄走的衣服,卻被潭痕一把抓住了手。“白天怎么了,反正也沒別人。”潭痕輕撓著妄塵的手心,悄悄的用魚尾勾起之前被自己藏在池底的那根腰帶。“算了,反正你也做不成什么……”妄塵嘆了口氣,小聲嘀咕了一句。妄塵到底耐不住潭痕的廝磨,心想反正對方現(xiàn)在下半身還是條魚,也做不了什么太出格的事,便也由著潭痕亂來了。潭痕見妄塵乖乖聽話甚至還有些主動配合的意思,雖然心里因為被對方小看而感到些小氣,可臉上還是在妄塵注意不到時露出了終于得逞的狡猾笑容。“你這么放心我,反而讓我覺得有些挫敗感啊……”潭痕低下頭在妄塵浮出水面的肩胛上溫柔的落下一吻,并留下一朵曖昧的紅痕,“你當(dāng)真覺得我什么都做不成么?”妄塵輕輕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