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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巧。五年前,我和他分手的那天,也是在天空競技場里。 我不開口,伊爾迷倒是沒閑著,放在我頭上的大手不停揉弄著我的頭發(fā)。他動作親昵又自然,完全沒有半點(diǎn)兒身為前男友該有的自覺。 “阿江,我找你好久了。”又拍了兩次我的頭,伊爾迷的大手終于在我即將爆發(fā)前離開了我的頭發(fā)。 我默默盯了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一眼,心中冷哼。呵,還好這家伙及時拿開了手,若再多停留一秒,看我不把他的貓爪給卸下來呀! “你找我干嘛?”我拿起床頭柜上的梳子,一邊梳理被他弄亂的頭發(fā),一邊沒好氣地問。 伊爾迷似乎覺得我的問題很有意思,摸著下巴想了想:“唔,難道不該找你么?” “你這不是廢話?” 我翻了個白眼,放下梳子,抬頭對上他那雙沒有高光的漆黑大眼,問:“喂,你是怎么進(jìn)來我房間的?” 他指了指陽臺。 我挑眉。 大哥,這可是190樓?你老人家徒手爬上來的? 怪不得沒聽到開門聲…… 我心累地揉了揉眉心,嘆:“伊爾迷,你這樣亂闖是犯法的知道么……” 話剛出口我就后悔了,跟揍敵客家的殺手提法律,我也是睡迷糊了。 抬眸看他一眼,伊爾迷正面無表情地盯著我,一臉坦蕩,果然沒當(dāng)回事。 五年沒見,頭發(fā)長了,呆滯的面部表情卻一點(diǎn)長進(jìn)都沒有! 我無語。 “阿江?!?/br> 他眨了眨眼,叫出我的名字。 “……干嘛?” 逃了五年終于被他捉到了,我猜這家伙一時半會兒肯定不會走,干脆一屁股坐回床上,翹起二郎腿埋頭玩起了手機(jī):“行了,有什么話趕緊說吧,我明天早上還有比賽呢,這都凌晨了,沒工夫和你掰扯太久。” 他‘哦’了一聲,跟著坐了下來,貼在我邊上。 我將手機(jī)屏幕轉(zhuǎn)到一邊,奇怪地瞪他一眼,屁股朝右挪了挪。 真是沒有半點(diǎn)素養(yǎng),靠這么近是前男友該做的事???給我離遠(yuǎn)點(diǎn)呀! 似乎是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的嫌棄,伊爾迷默了兩秒,黑溜溜的眼直直盯著我擺出的臭臉,有些疑惑地開口:“難道,你是在躲我嗎?” “……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嗎?” 扶額,大哥醒醒吧,我都躲了你五年了…… 見我承認(rèn),他恍然大悟,右手握成拳,敲上左掌心:“啊,所以這幾年沒有聯(lián)系,也是因?yàn)樵诙阄野伞!?/br> 我簡直要給他無敵長的反射弧跪了,懶得回答,拿起手邊的水杯喝了口水。 要怎么做才能把這尊大神給請走呢? 打架是不想打的。 我們曾經(jīng)關(guān)系親密,他的實(shí)力我最清楚,我的招式他也很了解。兩人打起來會很麻煩,現(xiàn)在的我沒那個功夫也沒那個心情和他交手,若能和平把他送走自然是最好。 但他顯然并不想走,所以我只能想別的辦法。 我看向了窗外。 最近天氣不好,明天似乎會下大雨,窗外的月亮又被黑云遮住了,剛亮起些許的視野又在瞬間變暗。 屋里沒有開燈……等等,是個好機(jī)會! 我沒猶豫,飛速起身朝大門的方向抬腳。 無奈身為殺手的伊爾迷不僅夜間視力好,反應(yīng)力也不是一般的快,很輕易地抓住了準(zhǔn)備趁機(jī)開溜的我。 他的手很大,指尖和掌心都覆有薄繭,因?yàn)轶w溫偏低,冰冰涼涼的。 “阿江,你要去哪兒?”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的聲音似乎比剛才低了一些,像是摻雜著些許惱意。 “……那么緊張干嘛?這兒黑黢黢的,我去開個燈。” 動了動手腕,發(fā)現(xiàn)掙不開后,我面不改色心不跳,隨口撒了個謊。 嘖,別看我這樣,我的臂力足足有八噸呢。就這樣都掙脫不了伊爾迷,不愧是揍敵客家的長子。 “這樣啊,嗯,那你開吧?!彼c(diǎn)點(diǎn)頭,松開了我,乖乖坐好:“正好我也很久沒好好看看你了?!?/br> “呵呵?!蔽以谛闹谐攘藗€中指,走去墻邊打開了燈。 明亮的燈光瞬間將整個屋子照亮,放下手,我側(cè)過頭,看向在我床邊坐得筆直的伊爾迷。 之前光線太暗沒大注意,我這才發(fā)現(xiàn)伊爾迷身上穿著一件品味奇怪的紅紫色連體服,肩上和胸前還插有不少根圓頭釘,就跟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使用什么武器似的。 用一個字形容,怪。 用兩個字形容,超怪。 用三個字形容,超級怪! 莫名其妙留了一頭長發(fā)我都忍了,這是土味的套裝是啥玩意兒?仗著自己顏值高了不起嗎?顏值高就可以瞎穿了嗎? 像以前那樣清清爽爽的穿件衛(wèi)衣和牛仔褲不行嗎!! 看來在我離開的五年里,這家伙是真的放飛自我了。 “怎么了?一直盯著我看。我很奇怪嗎?” 伊爾迷沖我歪了歪頭,隨著他歪頭的幅度,一縷漂亮的頭發(fā)從他耳側(cè)滑到胸前。 我又默默打量了一眼他黑亮的秀發(fā),低頭瞅了瞅自己枯黃分叉的發(fā)尾,一股強(qiáng)烈的嫉妒之情油然而生。 癟癟嘴,我別過臉,收起視線:“沒什么。” “噢?!彼c(diǎn)點(diǎn)頭,又問:“怎么不過來?喏,坐這里吧?!彼牧伺纳磉叺拇病?/br> 我會坐那里才怪! 我無視了他,走到沙發(fā)坐下,臉上寫了兩個明晃晃的大字——嫌棄。 不過伊爾迷畢竟是伊爾迷,他要是能讀懂眼下的氣氛就怪了。 伊爾迷坐在我的床上,黑溜溜的貓眼朝四周打量:“你最近都住在這里嗎?” 我單手托著下巴,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嗯,對?!?/br> “沒記錯的話,是免費(fèi)的吧?!?/br> “當(dāng)然了?!?/br> 他指了指我擺放在床頭的零食:“這些也是免費(fèi)的嗎?” 我意識到了什么,頓時警惕起來,站起身:“那些不是!是我買的!你可別————” 晚了。 他已經(jīng)拿起其中我最愛的巧克力球,拆開后扔了一顆進(jìn)嘴里,歪頭:“唔,你說什么?” “……算了,沒什么,你吃吧?!?/br> 吃不死你。 我默罵一句,又坐了回去。 伊爾迷就真的開始吃我的零食了,他吃東西的速度很快,禮儀卻很好,斯斯文文的在瞬間消滅了我的巧克力球和pocky餅干。 吃完最后一塊餅干,像是還沒吃夠似的,他又朝我床頭柜上最后一袋果凍伸兔子出魔爪。 我忍無可忍了,飛速沖過去,先一步將果凍護(hù)在胸前:“差不多了吧,伊爾迷,你有點(diǎn)兒自覺行不行?” “可我餓了。”他定定地盯著我……懷里的果凍。 我把果凍抱得更緊了,瞪著他嫌棄道:“半夜三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