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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她得以把注意力轉移到如何讓自己的體態(tài)和體姿更優(yōu)美上。 盛慕槐學著陰陽河里的步伐對著鏡子練起了走路,辛韻春的這出戲已經被她從各個角度反復觀摩了幾十遍,閉著眼睛都能想到辛老板的風韻。 不過知道是一回事,照著練又是另一回事。盛慕槐花了好久的時間,才終于在走路的時候把腳給自然伸直了。 兩個小時過去,她給自己換成了普通模式,讓自己重新適應在正常狀態(tài)下戴蹺的感覺。至于困難模式她還沒那個能力挑戰(zhàn),還是等熟練掌握了蹺功再說。 就這樣練了整整四個小時,賺回30積分,盛慕槐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盛春正坐在床邊看著她,見她醒來,溫聲說:“這一天可累壞了吧?!?/br> 盛慕槐動了動自己的腿,發(fā)現進入系統前的種種酸痛竟然都已經消失了,而且原來痛如刀割的腳趾也好像恢復了正常,系統還有自動療傷的功效?看來那100積分花的又太值得了。 “學戲就是這么件苦差事,你要是現在后悔,還來得及?!?nbsp;盛春說。 “爺爺,我沒事。” 盛慕槐說著從床上坐起來。 “沒事兒飯也不吃累成這樣?” 盛春明顯不信,指了指桌上的兩個碟子說:“我給你留了晚飯,趕快去吃,吃完再給你上藥?!?/br> “可是爺爺你不是說三天都不能脫蹺嗎?” 盛慕槐警惕地問。 “擦藥除外?!?nbsp;盛春說。就憑盛慕槐這個瘋勁,腳上可不知道傷成什么樣子了。他原來以為孫女就是穿著蹺站幾分鐘,最多再走走路,大多數時候坐著就好, 可他發(fā)現自己低估了盛慕槐的決心,她顯然不滿足于只是把蹺綁在自己的腿上,還想著要練出點什么來。但是長久這樣不是個辦法,學戲沒有一蹴而就,只有細水長流。 盛春決定趁上藥的時候好好跟盛慕槐講這個道理。 “不用了爺爺,我真的沒事,休息后腳也一點都不疼了。咱們還是按原來說的來吧,這樣我心里也踏實?!?nbsp;盛慕槐說著,兩蹺踩在地上,在盛春面前特意走了兩步。 她雙膝并攏,每步只往前走一個腳掌寬,兩手隨著步子的移動而輕輕擺動,上半身卻幾乎保持直立。這是她在系統里按著辛老板的步伐苦練了四個小時的成果,雖然和辛老板吧還差著十萬八千里,但這進步也是很驚人了。 走著走著盛慕槐還將右腿向前踏一步,與左腿交叉,微微彎曲,指尖點了點眼前的飯菜。這是個典型的戲曲程式動作。 盛春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她,怎么睡了一覺還自己領悟出了正確的步伐和姿勢?想想,也只可能是這孩子平時把于笑蘭的臺步記在心里,然后突然醍醐灌頂了。 看這丫頭狀態(tài)還真不像是腳受了傷的樣子,可是第一次穿蹺,練習了這么久,怎么能渾然沒半點事兒呢,是這孩子天賦異稟,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疼?想想他當年練蹺的時候也幾乎沒流過血,但是起水泡磨破皮是怎么也避免不了的。不過那時候總是怕師父抽他,對腳上的傷也全沒在意。 見盛慕槐在桌邊懨懨地扒菜,盛春沒有再提上藥的事。 學戲是人人都要過這受苦的一關,既然槐槐決定了,就得讓她承擔后果,不能因為她是自己的孫女就過于寵愛了,盛春逼自己狠下了心。 盛慕槐隨便吃了兩口飯,艱難地洗漱完后就上-床休息了,她還想趁著這時間繼續(xù)去大練功房練練,畢竟是花了那么多積分才換回來的。 有個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可太瘋了。不過看到爺爺詫異的樣子的時候她還是很有成就感。 等盛慕槐乖乖地躺在床上,如羽扇般的睫毛閉起,盛春才拿著藥膏走到于學鵬的房間外,把藥膏還給了他。 “槐槐怎么樣了?我們看她這樣不要命的練,都很擔心她?!?nbsp;于學鵬說。 “那丫頭是真的累了,下午回去倒頭就睡,我給她小腿按摩了挺久也一直沒有醒?!?nbsp;盛春說,心疼的語氣里還帶著暗暗的驕傲。 “這孩子真是個好樣的,這年頭還能這么吃苦的孩子也不多了。再說她也很有天賦,腦子又聰明,以后前途不可限量?!?nbsp;于學鵬滿懷希望的看著盛春。 盛春沉默了會兒,開口:“于班主,以后槐槐如果要加入你們鳳山,還請你一定多多擔待。” “盛老師您這是說哪里的話兒呢,她加入不加入我們早把她當自家人了。您老也放心,我們這是新劇團,不是舊科班,不用簽賣身契也一定好好培養(yǎng)她。” 于學鵬看盛春一時不答話,又說:“盛老師,您就留在我們鳳山拉琴吧?;被币院笠怯袡C會上臺了,那還不得您老親自保駕護航?。俊?/br> 盛春笑笑:“我還是那句話,我只拉到你們找到下一個琴師為止。” 于學鵬看了盛春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要他一直不找新琴師,盛春是不會主動請辭的,一下子就為鳳山拉到了一員老將和一個很有前途的演員,于學鵬心里樂開了花。 接下來的兩天,盛慕槐繼續(xù)練站蹺,爺爺糾正了她走路時的一些姿勢,她又在院子里畫圓圈走路。 雖然系統的練習空間有療傷的功效,但盛慕槐也只在晚上才進入系統練習,所以白天照樣滿腳是新傷,忍著疼痛咬牙堅持。 這樣過了三天,盛慕槐終于脫掉了那雙蹺,這個時候她走旦角的碎步已經有模有樣,可以堅持五分鐘了。 她迫不及待地讓爺爺兌現諾言,爺爺說:“你這兩天先好好準備轉學的事情,還有周一那個全校講話別忘了。等到初中報道以后,我允許你跟著隔壁劇團練功,但是我也有三個要求。” 怎么爺爺還有要求?我也太難了吧。盛慕槐心里暗想,但是表面上當然是當爺爺乖巧的小孫女,點點頭,用一臉希冀的模樣企圖讓爺爺心軟。 可盛春表情絲毫沒變,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你早上可以跟著凌勝樓和王二麻那兩個小子練功,但絕對不能耽誤上學;第二,晚上你可以找于笑蘭學戲,怎么學看她,時間只能是一個小時,不準耽誤寫作業(yè);第三,到初中以后,成績要保持在全班前十名內,一旦跌出來,立刻停止學戲?!?/br> 這三點對盛慕槐好像都不難辦到,雖然練習的時間少了點,但她現在有了腦內空間,趁睡覺的時候還不是想練多久就練多久?于是盛慕槐愉快地答應了。 倒是爺爺提醒了她,下周一還有個國旗下講話,這幾天練蹺練得神魂顛倒,差點把這件事都忘記了。想起錢衛(wèi)紅那副臉孔和班上同學的行為,盛慕槐心里有了個大膽的計劃。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來看看我的預收 吧,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