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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面具才能掩飾著自己的驚恐和不知所措。下面太子再說什么他也沒心思去聽,腦子里反反復(fù)復(fù)的只有一句話:這回是真死定了!第24章顛鸞倒鳳縱歡愉,父子情深隱乾坤也就是這時,這間房子的大門再次被敲起。這回很急,毫無章法。太子冷眼看了大門一眼,不悅道:“什么事?”門外響起不知道哪個太監(jiān)尖細(xì)的聲音說:“殿下,’他’……親自來了!”陸郎兒明顯看到太子的神情出現(xiàn)變化,如果說之前他還算和善那么此時便如修羅附體一般,面部的線條都在瞬間繃緊扭曲,顯露出極度厭惡和憤怒。外面見里面沒有動靜,便怯生生問:“那么照老規(guī)矩,叫’替身’……”“不!”太子生硬的回答:“他不會無緣無故親自來,大概是看本王明晨要走,所以……太子咬咬嘴唇又說:“請他等等,本王準(zhǔn)備準(zhǔn)備……”外面人走遠(yuǎn)了,太子卻一動不動,僵硬得靠在椅子上發(fā)呆。陸郎兒大氣不敢出,生怕一個不高興惹的面前人把心里的怒意發(fā)泄在自己身上。終于太子還是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冷冷一笑說:“既然讓你學(xué)我,索性給你看個徹底。你過來!”陸郎兒慢慢挪了過去,太子指了指房間角落的屏風(fēng)說:“你藏到后面,不管你看到任何事情,聽到任何話都不許發(fā)出聲音,否則,要你腦袋的可不就是我一個了!”陸郎兒真是百萬個不情愿,他明白不聽、不看、不知才是狹縫里生存的要訣,可偏偏這些人就是不肯放過他。無奈,他還是聽話得挪到了屏風(fēng)后面。這座木質(zhì)四折屏風(fēng)很是厚實,嚴(yán)嚴(yán)實實將他遮擋其中。但到了屏風(fēng)后面他才發(fā)現(xiàn),就在他站定的位置有個人為留下的洞口,從外面看不出來,但是從里面卻能真實的看到房間中央發(fā)生的一切。這里大概經(jīng)常有人躲著偷看!這是陸郎兒的第一印象。不過他也深知,越是達官顯貴越有些怪癖,偷窺什么倒真不算什么。果然不出半柱香功夫,門口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不止一個人站在門口。只聽門吱呀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那人身形高大,體型魁偉,但是也看得出年紀(jì)大了,形體發(fā)福臃腫。他走起路來步態(tài)有些虛浮,一步一步走得有些拖沓。陸郎兒忽然想起自己從前伺候過的那些半老的權(quán)貴,他們的步態(tài)同出一轍。如此,陸郎兒從洞口看出去的眼神帶著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可以輕易的闖進太子的房間,連聲招呼都不用打?結(jié)果他再看過去的那一眼讓他倒吸一口冷氣!那人是一身明晃晃的鮮黃色龍紋華服!什么人可以穿黃色龍衣?陸郎兒就是白癡也知道!皇帝爹來看自己兒子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剛才太子怨毒的神情。要怎樣的恨意才能讓兒子如此對待老子?他不敢想了,只是急忙捂住自己嘴巴,大氣也不敢出。太子始終半臥在地毯上,長而黑的頭發(fā)披散在腦后。他見來人進來,也沒有半點要迎接的意思,甚至轉(zhuǎn)過頭不再看他。那人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彎下腰,似乎是捏住了太子的下巴,用略顯老邁的聲音說:“鈺兒這是生父皇的氣?”太子不動神色的扭過頭,躲開他的手指說:“兒臣不敢。”“我的鈺兒無論做什么,父皇都不會生氣。所以鈺兒沒有不敢的事情。”男人繼續(xù)說。“那么兒臣不去陳塘關(guān)?!碧蛹?xì)聲細(xì)語的說道,那語氣仿佛和剛才換了一個人,就像撒嬌一般。男人嘆氣,帶著寵溺的意味說:“這件事情,父皇不能同意。這是太祖打下江山后定的規(guī)矩,就是父皇也不能違命!”太子輕哼一聲道:“外頭那么多人等著要兒臣的命!父皇就放心兒臣嗎?”男人嘿嘿一笑道:“我兒多慮,你是太子!誰敢對你不軌,父皇便將他剁成rou醬。”“您才舍不得?!碧诱f:“就說我那弟弟,在外頭造了多少孽,你連罵他都舍不得。說來也是他獻上的人稀奇,將您伺候好了,連兒臣都不要了!”陸郎兒一聽,這不是說汝南王嗎?他急忙豎起耳朵,打起了十二分機靈。就見男人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半臥在太子身邊,竟將他摟在懷里。太子也不掙扎,只是半推半就的嗔怪道:“兒臣年紀(jì)大了,比不上那些水靈靈的男孩會伺候人了?!?/br>他這話里的酸意讓陸郎兒都忍不住咂咂嘴巴。果然男人好似安慰一般說:“鈺兒多慮,誰都比不上你在父皇心中的地位!”“是嗎?”太子冷哼道:“兒臣可是一點也沒看出來?!?/br>“父皇這會來就是給你送了些禮物,都是高手,你一定滿意!”男人說。“高手?”太子似乎有些不屑。“青龍寺這回送來的影武士,都是一等一的人才,不是宮里那些庸輩。父皇都沒有留著,先給了你!”“哦?”太子的聲音這才聽出些許的興奮,他柔聲道:“父皇如此厚愛兒臣,叫兒臣如何謝謝您呢?”男人大笑起來,將他按倒在地毯上說:“你說呢?真是想死為父了!”說罷,房子里的談話聲就到此結(jié)束,取而代之的是他熟悉的唇舌相交時膩膩的水聲。陸郎兒心臟狂跳,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就再他揉了數(shù)次眼睛后,還是瞧見太子衣裳幾乎盡褪,露出略顯蒼白的胸膛和修長的大腿,跨坐在那個男人身上。男人身上大半衣服已經(jīng)敞開,赤裸著上身。他年事雖高,但也看得出年輕時壯碩的肌rou,只是腹部因為長期養(yǎng)尊處優(yōu),現(xiàn)在只有聳起的贅rou。太子挺起腰,一手抵著他的肚子,一手伸到他跨中。此時男人碩大的roubang已經(jīng)勃起,堅硬的頂在太子的臀縫間。太子愛撫著父親的高聳的性器,喉嚨里發(fā)出甜膩的呻吟。男人雙手在兒子身上細(xì)致的皮膚上游走,時不時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從陸郎兒這個角度并不能清晰的看見他究竟愛撫在什么位置,只是清晰的聽見他每一次手中用力都讓太子的呻吟聲帶上幾分痛苦。“鈺兒……鈺兒……”男人嘴里不斷的叫著太子的小名,指尖已經(jīng)埋入兒子的臀縫里。“嗯……啊……”太子發(fā)出急促的輕叫,大概是男人已經(jīng)將手指插入他身體中去。短暫的片刻后,陸郎兒看見太子略抬起腰,扶著那根堅硬粗大的roubang緩緩的刺入股間。看得出,太子對于這樣的事情輕車熟路,roubang整根沒入后,他便開始扭動腰肢,上下吞吐。底下的男人似乎頗為享受,手掌箍住他的側(cè)腰,配合他的動作將rou具狠狠插進他的腸xue里。“鈺兒的身體好熱!父皇要融化了……”男人一邊發(fā)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