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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走到她跟前,沒說話,而是牽起她的手,將她拉到了屋內(nèi)。 身后的房門無聲關(guān)上,屋內(nèi)漆黑一片,只有半縷清幽月光。 宋驚瀾就在這一縷月光之下抱住了她。 是很溫柔卻又占有欲很強的一個姿勢,林非鹿被他按在懷里,感覺自己有點踹不上氣。 她趴在他胸口,聞到他身上一股奇異的香味。 這香味有些熟悉,林非鹿聞了兩下,一開始沒想起來是什么,直到他松開她,她才猛然反應過來,“冷鸞花香?殿下,你身上為何會有冷鸞花香的味道?這花不是只有冷宮才有嗎?” 宋驚瀾雖松開她,手卻還放在她后頸的位置,指腹捏住她后頸輕輕摩擦著,鼻尖“嗯”了一聲。 林非鹿莫名其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你去冷宮做什么?” 月光下,宋驚瀾勾唇笑了下。 那笑還是如往常一樣,帶著溫柔的弧度,卻又透著令她陌生且心悸的幽冷。 他湊近一些,低聲說:“公主,這是我走之前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br> 那氣息就噴在她耳邊,林非鹿結(jié)結(jié)巴巴問:“什……什么事?” 他卻沒說什么,捏著她后頸的手掌一點點往上,撫住她后腦,將她往前帶了帶。 林非鹿下意識扯住他衣角,感覺有點腿軟。 他卻笑起來,溫聲細語的:“我走之后,公主要保重自己?!?/br> 林非鹿仰著頭看他。 那雙總是含笑的眸子,盡是她不曾見過的幽深之意。 此時的宋驚瀾,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 林非鹿一時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 一邊難過他是真的要走了。 一邊開心原來他并沒有悄無聲息地離開。 好半天,宋驚瀾抬眸看了眼窗外天色,將面前的小姑娘帶到了懷里。 他彎下腰,伏在她耳邊,輕笑著說:“公主,我們還會再見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高光太多,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不如,給預收文求個收藏吧,看看這個文案,不香嗎? /點進作者專欄可見 沒落大半個世紀的白家終于出了一個天生靈骨的抓鬼天才 整個家族欣喜若狂,下血本培養(yǎng)他們唯一的希望 結(jié)果百年難遇的天才白仙仙怕鬼 半夜都不敢起床上廁所的那種 白仙仙誓死跟家族抗爭,高考報考機械工程,立志當一名工程師 大學畢業(yè)那年,家族長老終于妥協(xié)了 長老:不逼你了,在省醫(yī)院給你安排了個實習工作,修救護車的,去上班吧 白仙仙:謝謝長老!會好好修的! 開開心心去了,發(fā)現(xiàn)工作是看守停尸房 長老:給我練膽 后來白仙仙發(fā)明了全自動一體化抓鬼神器 開創(chuàng)了聾瞎式捉鬼流 成為遠程cao控機器人打擊流竄惡鬼第一人 道士用過都說好 ☆、【68】 林非鹿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回明玥宮的了。 只是回去的時候, 看見林瞻遠蹲在院子里跟長耳和短耳玩,她也就蹲過去,吸了一會兒貓貓狗狗。 林瞻遠已經(jīng)長成俊俏的少年, 但眼神還是童真又清澈,似乎察覺meimei不高興, 蹭過來摸摸她腦袋,哄她:“meimei乖嗷?!?/br> 他跟林蔚混了這么多年, 倒是把林蔚的說話方式學會了。 林非鹿悵然地嘆了聲氣, 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想到剛才那個擁抱和最后臨別時令她陌生的眼神,又忍不住顫栗。 林瞻遠歪著腦袋看了她一會兒,問:“meimei為什么嘆氣?” 林非鹿說:“因為meimei心里有些難過?!?/br> 林瞻遠知道“難過”的意思,立刻緊張兮兮地湊過來拉住她的手:“meimei不要難過,哥哥在!哥哥翻跟頭給meimei看!” 說完就往地上一蹲,身子滾成一個球,在地上翻了個滾。 林非鹿差點笑死了。 看到meimei笑了,他也笑起來, 露出小小的虎牙,又再接再厲地翻了兩個。 林非鹿越笑越大聲,最后把眼淚都笑出來了。 林瞻遠又爬到她身邊,拽著自己的袖子給她擦眼淚, “meimei開心了嗎?” 林非鹿吸吸鼻子,抱住他親了一口:“開心啦!” 林瞻遠小臉紅撲撲的,還知道害羞了, 別過腦袋小聲說:“那……那今天就給meimei親一下吧。” 里頭傳來蕭嵐輕柔的嗓音:“鹿兒,遠兒,該就寢了?!?/br> 林非鹿應了一聲,拉著哥哥起身往屋內(nèi)走去。她回頭看了眼翠竹居的方向,正看見明月當頭,滿空清輝。她在心里默默說:再見啦,小殿下。 回國之路,道阻且長,他的回去,并不是回家,而是回到龍?zhí)痘ue。 那里恐怕早已布滿刀槍陷阱。 希望他一切安好。 這一夜林非鹿注定要失眠了,天快亮時才終于睡著。 這一覺就睡到日上三竿,蕭嵐寵溺她,她平日睡懶覺也從不催促。林非鹿一跟頭從床上翻坐起來,先喚來松雨問:“今日宮中可發(fā)生大事了?” 松雨奇怪道:“沒有,公主為何這樣問?” 林非鹿回想昨夜那抹冷鳶花香,搖了搖頭,慢騰騰起床。 今日是太子妃入宮的第二天,按照規(guī)矩,她要去跟皇后和兩位貴妃請安。林非鹿覺得司妙然初入宮,年齡也才十五,還是個小姑娘,人生地不熟恐怕會很拘謹,用過午膳就熟門熟路跑去東宮了。 林傾不在,司妙然果然一個人坐在寢宮中看書,聽說五公主來了,倒是很高興,忙叫她進來。 自從林念知出嫁后,林非鹿就沒個能聊天的姐妹了。林蔚比男孩子還煩,林琢玉又太木訥,女孩子還是需要一個能聊聊胭脂裙子的朋友的,司妙然倒是跟她很聊得來。 高門貴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林非鹿跟她聊了會兒天,還下了一盤棋。 她的棋藝綜合了林帝氣吞山河的霸道和蕭嵐抽刀斷水的柔韌,倒是把從小學棋的司妙然殺了個片甲不留。 俗話說,棋品見人品,司妙然輸了棋,輸?shù)眠€挺慘,眼中卻無惱意,溫溫婉婉又不失大方道:“五公主棋藝精湛,妙然自愧不如?!?/br> 林非鹿跳下軟塌拉她的手:“嫂嫂,我?guī)愠鋈ス涔?,近來菊桂開得可好啦?!?/br> 司妙然自然沒逛過皇宮,很期待地點了點頭。 林非鹿這些年是把皇宮犄角旮旯都竄遍了的,哪里花開得好,哪里的湖最清,哪顆樹上結(jié)的果子最甜,她都如數(shù)家珍。 司相府雖也華麗,但比起皇宮依舊遜色,司妙然一路行來,默默記下林非鹿給她介紹的宮殿和道路。 行至一個路口時,她突然聞見一股奇異的花香,不同于她以往聞過的任何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