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好奇怪的?我又不是沒見過老公對老婆獻(xiàn)殷勤的?”季盛瑜聽了后連連點頭表示高以說的話很在理,他舅舅高司令對老婆獻(xiàn)殷勤的程度是他家老爺子一輩子拍馬都趕不上的,高以從小到大看了這么多年,他家老爺子那點程度的殷勤,如同蜉蝣撼樹,渺小至極。賀森涼裝作很專注的看著要批閱的文件,對周宓投來的打趣目光視而不見,周宓何曾見過她家賀總?cè)绱苏J(rèn)真敬業(yè)的工作過?當(dāng)下打開了話匣子,一馬平川的貼近賀森涼,嘿嘿嘿直笑的賀森涼頭皮發(fā)麻。“你怎么了?”眼見他家助理就要把天花板給嘿下來,賀森涼就算是尊入定的和尚也給炸開了凡心,他定定的看著他家助理那張嬌艷欲滴的臉蛋,整個靈魂似乎都被魘住了,“你想問什么?”周宓神叨叨的指著樓上,頗不足為外人道的說,“賀總,你怎么認(rèn)識那位的?”“那位?”賀森涼擰著眉毛,在文件上簽上名,丟開后繼續(xù)看下一本,嘴里不停的問,“哪位?”“就是花花公子季盛瑜啊?!敝苠嫡f,“賀總,你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那個季總可是娛樂圈出了名的花心,換女伴的速度所非常人?!?/br>賀森涼忽然覺得這位平日里讓他十分喜歡的助理不順眼了起來,他嘶了一聲,難得認(rèn)真仔細(xì)的再次抬頭定定的看著周宓的臉,依舊是那張臉,那雙死魚眼,那副讓人不得安心的笑容,但他就是看著礙眼的緊。大概是某位女助理方才說了讓他十分不討喜的內(nèi)容。“哦?沒看出來你很關(guān)注這些事?!辟R森涼說,“那你都看出些什么?關(guān)于那位季先生?!?/br>周宓前后左右看了看,確定在和老總八卦的時候不會有人貿(mào)然進(jìn)來,“我看的出來,這位季先生怕是真的和季氏有關(guān)系,還有他肯定不是雜志上說的花花公子?!?/br>賀森涼忽然又覺得這位女助理瞬間可人了許多,他聲音柔和,語氣如初冬暖陽,“怎么說?”“因為我發(fā)現(xiàn)他看身邊的所謂女伴時,眼神里都缺著真摯的感情,展現(xiàn)的都是虛假。”周宓尚未猜到那位季先生和賀森涼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只是兩人之間那么親密,不是情人也快成為情人了。她之所以這么篤定,不過是因為季盛瑜看向賀森涼的目光里包含了愛情。如果真心喜歡一個人,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真情流露。哪怕只是輕輕的一個動作,也極有可能泄露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這些細(xì)膩而渺小的蹤跡,極需要擅于發(fā)現(xiàn)的雙眼。“也許他只是個追求rou體快樂的花花公子,并不相信人世間的所謂愛情?!辟R森涼說,“你每天很閑?都有時間看雜志八卦,看來我對你太好了?!?/br>“賀總賀總賀總,看雜志花的是我的業(yè)余時間,你總不能把我的業(yè)余時間也占了吧?”周宓瞪著一雙死魚眼看他,大有他敢點頭,周宓就敢動手的意思,賀森涼胳膊放在椅子的扶手上。輕輕的指著周宓。“我告訴你啊,女人太八卦,嫁不出去的?!彼坪踹€嫌這句話不夠很,“就算勉強(qiáng)嫁出去,也會因為太過于八卦的特性導(dǎo)致離婚,造成婚姻的不幸?!?/br>周宓哽住了,從未見過賀總?cè)绱思馑峥瘫〉哪?,著實讓她大開了一番眼界,好在周宓并不相信賀森涼這手到擒來的恐嚇之語,她站得筆直像一根直指云霄的電線桿子,“賀總,你忘記我是個不婚族了嗎?”“是嗎?”賀森涼掃了她一眼,“太八卦會導(dǎo)致單身,一旦單身上癮,那就是光棍一輩子了,臨終閉眼都無人送終?!?/br>周宓:“……”這時候還不知道賀總在針對她,她大概真的需要去醫(yī)院掛下腦科了。“賀總,您有什么事交于小的辦?小的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對您的崇拜猶如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fù)回?!?/br>“打住?!辟R森涼對這等奉承話聽得過多,他指著門,做了個兩根手指走路的手勢,周宓了然于胸的點點頭,順便在自己的唇上拉了個鏈,輕手輕腳的走了出門。等周宓離開辦公室,賀森涼才窩進(jìn)柔軟舒適的椅子里,他閉著眼睛揉著額頭,季盛瑜回國后聲勢造的磅礴宏大,經(jīng)濟(jì)雜志想要抓著訪問,娛樂八卦都像氈子似的恨不得黏在季盛瑜身上,這位原本背景就宏偉的季氏太子爺,和他糾纏至今,難道就沒被狗仔八卦盯上?他嘆了口氣,現(xiàn)在才想到這點,似乎有點后知后覺,娛樂八卦到現(xiàn)在還是只爆季盛瑜和女伴的花邊新聞,大概季盛瑜早就擺平那些事,對方或許也考慮到他這些年來的低調(diào)行為。這個社會對同性戀人的包容太少,所能給予的鼓勵更是九牛一毛。賀森涼快速的簽完文件,剛站起來,季盛瑜和高以已經(jīng)進(jìn)來了,門后面的周宓,眼神如刀的盯著高以,賀森涼剛才的陰郁被周宓的表情沖淡了,他想,這個世界上總是好人多,壞人少,包容心這種東西不是別人給予你的,而是需要你真正拿努力去換來的。真的到了需要他和季盛瑜將關(guān)系大白于天下的時候,他想,他會勇敢承認(rèn)。如果連喜歡一個人都不敢承認(rèn),還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勇敢的?“我聽過他的計劃,覺得可行,但有些地方需要稍作改動?!备咭詫R森涼說,賀森涼看旁邊安靜如雞的季盛瑜,季盛瑜點點頭,“我也覺得他改過的計劃更好?!?/br>“說說?!辟R森涼讓兩人坐到那邊的沙發(fā)上,對外面的周宓說,“送三杯水進(jìn)來。”“下午找潘紹談事情,不要把賬單帶給他看,但你要隨身攜帶著,談?wù)摰慕Y(jié)果我們都知道,不會成功的,到時候你假裝生氣,拎起東西就走,但恰恰把裝文件的包遺落?!备咭哉f,“賬單不要用文件夾裝,換個牛皮信封。這樣潘紹會更有興趣拆?!?/br>賀森涼:“你怎么那么肯定他會對牛皮信封感興趣?”高以輕輕一笑,“上次去X寶參加研討會,我看見他全程都把手放在裝合同的牛皮信封上,時不時捏兩下,這大概是他對牛皮信封特有的喜好。”賀森涼嘖嘖了兩聲,周宓端著三杯水進(jìn)來,一一放到他們面前,放到高以面前時,還抬眼狠狠地瞪了眼高以,直把高以瞪得莫名其妙,等周宓出去后,高以才回過神的問,“我是不是得罪你的助理了?”“怎么?”賀森涼問,他心里清楚周宓為什么會對高以態(tài)度惡劣,無非是上次他拆穿了高以的真面目,而一時芳心沒把持住的女助理,悔恨自己的同時又怨上了這位能撩能進(jìn)能退的基佬先生。“她剛才瞪我的那一眼,兇狠到我以為她會對我動手?!备咭赃B忙端起水杯喝水壓壓驚,“煞氣這么重的女助理,也只有你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