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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好的氛圍,這么好的吃飯地方,你就不能少提點煞風景的事情嗎?”賀森涼皮笑rou不笑的看著季盛瑜,“這種地方不適合我和你。”太過于柔情蜜意,他們頂多是逢場作戲。第30章第二十九章兩人最后還是把這頓飯吃完了,買單的時候,季盛瑜自然不會按照潘紹走之前客氣的話語將帳算在潘紹的名下,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季盛瑜一點都不喜歡讓人留住自己的把柄。“送我回去吧?!辟R森涼說。“你當然也可以選擇在這里留住一晚?!?/br>“你什么意思?”賀森涼轉(zhuǎn)頭看向坐在駕駛座上,臉色不善的季盛瑜。“沒什么?!奔臼㈣みx擇了不解釋,這并不能讓賀森涼就此打住話頭,燈光昏暗的車內(nèi)彌漫著沉寂,季盛瑜心中暗惱,都到這地步了,忍一下會怎樣?怎么就把那句話說出口了?“你說的對,我也可以選擇在這里住一晚?!辟R森涼沉聲說,語氣聽不出是喜是怒,季盛瑜努力想看清他臉上的神色,卻因為這地方想營造一種別有滋味的氛圍采用的燈光不足看不清,隱隱約約間只看見賀森涼垂著的眼睛。季盛瑜慌了。不顧自己坐在駕駛座上,距離拉住副駕駛座的車門相隔有點遠而猛虎出山的恒躍過換擋桿,上半身都壓在了賀森涼的腿上,至此季盛瑜如愿以償?shù)睦×塑囬T。“我說錯話了,你別往心里去?!?/br>賀森涼當然沒應(yīng)答,他此時正神色莫辨的低頭看著壓在腿上,從飛天而來的半個身子。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強有力的心臟跳動的感覺。“送你回家,送你回家,這種地方都是那種不正經(jīng)的人來的,你這么正經(jīng)的人,怎么會住這種地方,是我說錯了,對不起?!奔臼㈣ふZ無倫次,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賀森涼哭笑不得,他伸手推了推還壓在他腿上的季盛瑜的上半身。“起開,真重,你需要減肥了?!?/br>季盛瑜順著這股勁從他腿上挪開,聽見這話,先是一愣,后神色間頗為緊張的追問道,“真的?我每天都運動,保證一定的運動量,怎么會重?不然你看看我這身材?”話語間已經(jīng)把手伸到了襯衫的扣子上,只等賀森涼一聲令下,就可以善解人衣了。對于季盛瑜臉皮的厚度,賀森涼是徹徹底底的服氣了,從沒見過這么會順杠爬的人,他指著季盛瑜,十分克制的說,“別讓我發(fā)脾氣。”和賀森涼曾相處的那兩個多月的經(jīng)驗告訴季盛瑜,賀森涼的話一般都是真的。所以,對于賀森涼的警告,季盛瑜認真看待,規(guī)矩的坐在了駕駛座上。“那現(xiàn)在,回家?”賀森涼看了眼五光十色的酒店門牌,又看了眼樓上時有流光劃過,只覺得這個地方是個名副其實的銷金窟,樓頂下面還有層KTV,開這家酒店的人真是絕了。“你自己想留在這里,我就把你車開回去,沒關(guān)系,男人嘛,我懂。”季盛瑜扭頭看他,“真的懂?”“不然呢?”賀森涼反問。季盛瑜沒說話,只用平淡無波的眼神從賀森涼的臉上掃到了脖子,順著脖子到被襯衫遮住了的鎖骨,接著直接跳過了胸腰,直達重點,瞧夠了后,又掃了兩眼賀森涼的長腿,意猶未盡的收回了目光。“現(xiàn)在懂了嗎?”賀森涼用了生平所有能調(diào)動起來的自制力,才防止自己剛才沒一鼓作氣的突起給這流氓一頓揍,他深深的呼吸了幾個來回,略帶沙啞的嗓音回到:“你在國外都學(xué)了些什么?”“學(xué)的可多了,你要我現(xiàn)在一一給你展示嗎?”邊開車,嘴更不慫的接著話,賀森涼從車載空調(diào)的目光直接放到了季盛瑜的臉上,看的時間久了,季盛瑜竟產(chǎn)生了淡淡的羞赧,約摸也能稱之為生理上的條件反射,遇見賀森涼盯著自己看,怎么樣也得做出點反應(yīng)。“好啊,要不你就隨便來項你在國外的絕學(xué)?”雖然遇上季盛瑜這種大師級別的流氓,十層十的不是對手,但賀森涼總不想讓季盛瑜的勝利來的太簡單,偶爾挑戰(zhàn)一次,也是種不錯的體驗。季盛瑜沒想到賀森涼會這么要求,一瞬間有點呆愣,流氓的反應(yīng)速度往往超乎人的想象。僅僅是那么一瞬間,扭個臉的時間,季盛瑜立馬滿血復(fù)活。“你別中途喊停?!?/br>既然說出了讓季盛瑜展示的話,賀森涼就不會中途打斷,“行?!?/br>爽快!季盛瑜在心里為賀森涼的爽快吹了個口哨。把車停在路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路邊,只剩下路燈孜孜不倦的執(zhí)行著使命,散發(fā)著柔和的光,為夜出的人照亮。季盛瑜沒有第一時間采取行動,他放下了車窗,手肘架在了車窗上,手指捏著下顎,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腿上悠閑且頗有些不明所以的畫著不著調(diào)的東西。賀森涼先是看著他捏著下顎的那只手,慢慢的,不再只滿足于看那只手了,順著那只手看見被他擼到手肘的襯衫,露出的小臂結(jié)實有力,賀森涼笑了笑,沒說話,調(diào)開目光又落在了他另一只在畫著東西的手。這只手的位置頗有點難言之隱的味道,往上爬四五厘米就是比較隱秘的部位,偏右錯放一點點,就能……就能怎么樣?賀森涼瞇了瞇眼,就能讓人浮想聯(lián)翩呢。賀森涼放過那只忽然安靜了的手,又把目光放到了剛才捏著季盛瑜下顎的那只手。這一看,讓賀森涼的呼吸一窒,原本抵著下顎的手不知什么時候被季盛瑜放在了自己的唇瓣上,看賀森涼朝自己看過來,季盛瑜立刻沖他風輕云淡的一笑,放在唇上的手陡然發(fā)力,大拇指和食指盡情暴力的□□著淡色的唇瓣。在粗暴的力量揉搓下,原本淡色的唇瓣漸漸的紅潤了起來。賀森涼刮了下自己的臉頰,對季盛瑜這個動作并沒有多大的感觸,他心如止水,像個八十歲的老太太看待自己四歲小重孫的頑皮,季盛瑜挑眉,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內(nèi)心活動。季盛瑜放下唇上的手,雙手并攏的放在了襠部,神色跟著手的走勢居然嚴肅了,賀森涼一直看著季盛瑜的動作,自然沒落下季盛瑜跟著變換的臉色。他心想,這回又想整個什么樣的幺蛾子?能被賀森涼猜到的幺蛾子,都不是好蛾子。只見季盛瑜輕描淡寫的拍了拍襠部,依在車門上,雙眉起跳,雙眼飽含挑釁的對著賀森涼,輕翹唇角,露了個實打?qū)嵉膲男Α?/br>在賀森涼看來,此時的季盛瑜已經(jīng)不復(fù)六年前在他記憶里的那個人了,也不像六年后第一次相見的那個人。季盛瑜身上還穿著和他原汁原味的情侶裝,外套的紐扣尚且完好,里面的襯衫從下往上解開了三顆紐扣,足以露出形狀姣好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