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人家打出了感情這塊田,想回去還因為人家一句兒戲的話,真的要去死一死?!?/br>“哎?!备咭試@氣,“你要對我這么好,我早就以生相許了。”季盛瑜拿著鼠標的手一頓,抬頭看高以,“我?guī)湍阃低祻募依锱艹鰜?,還瞞著舅舅和你創(chuàng)業(yè),這還對你不夠好?”高以想了想,也是這么個理,“的確,你這對我盡的是兄弟情,對他,那是愛情。不一樣。”“你知道不一樣,還在這比什么?”季盛瑜說,“快帶著你的死狗出去?!?/br>高以惆悵的看著咬羊毛地毯咬的真巴適的跳蚤,繼續(xù)嘆氣,“這還沒追到人呢,就先嫌棄起人家的狗了。”季盛瑜單手支顎,沖著跳蚤揚眉,“我真懷疑你把這條狗送給他是別有用意,這么蠢這么二,長得還這么丑?!?/br>“你懂什么?”高以懟他,“這狗和送給你的那只哈士奇一起長大的,為了你,我可是費盡心機,你不感謝就算了,還狗身攻擊?!?/br>季盛瑜想起放在H市托人照顧的那條哈士奇,再看看面前這條已經(jīng)把地毯啃出了一個豁口的中華田園犬,漸漸陷入了沉思。“你當初怎么不選擇同一個品種?”季盛瑜問。“我這是在暗喻你們兩?!备咭蕴吡颂咭У暮軒Ц?,一嘴哈喇子的跳蚤,“同一個品種就像是都喜歡男人,不同品種卻能一起長大,說明你兩還有可能?!?/br>高以一本正經(jīng)的胡扯,季盛瑜從小被坑了不知道多少次,是以聽見這話的前半段就知道高以要滿嘴跑火車,甚至是說不出好話。高以這句話如果放到賀森涼的面前,足以討到一頓狂風(fēng)暴雨般的怒罵。然而季盛瑜畢竟身經(jīng)百戰(zhàn),對高以時不時的口出驚人已然能鎮(zhèn)定自若的接受。“我對他有的就是耐心,高以啊,你都這么大了,還單身,像話嗎?”季盛瑜對高以裝起了戀愛成功人士,仿佛他已經(jīng)和賀森涼和和美美的生活成了幸福美滿的一家兩口,“就算咱們的性取向取眾面小了點,爭取爭取還是可以脫離單身的嘛?!?/br>高以對季盛瑜的話左耳聽右耳出,逗弄了片刻跳蚤,才對季盛瑜說,“你先解決好你自己的人生大事,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br>“你再不把這狗帶走,我就要生氣了?!奔臼㈣ふf,“它已經(jīng)毀了我一塊地毯,你還想讓它毀了我的沙發(fā)?”高以看見跳蚤放棄了被啃得臟不拉幾的毯子,轉(zhuǎn)而攻向他坐著的沙發(fā),在跳蚤下嘴之前,高以伸手薅住了狗脖子,“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哎,我怕是睡不著了?!奔臼㈣u頭,“你快點去睡吧?!?/br>“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币呀?jīng)走到門口的高以半轉(zhuǎn)身的看著季盛瑜,微微揚起的唇角勾畫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X寶開發(fā)公司發(fā)了封郵件來,說是要進行一項大計劃,需要我們的參與和支持,那封郵件我已經(jīng)轉(zhuǎn)發(fā)給你了,你記得看?!?/br>輕輕帶上門,甚至還留了條縫,幾秒后高以輕快的聲音順著門縫滑進了季盛瑜的耳朵里,“早點看啊,看完說不定會有驚喜呢?!?/br>季盛瑜嘀咕,“驚喜?我看驚嚇差不多?!?/br>說著點開了郵箱,幾分鐘后,從書房里爆出了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怒吼聲,“高以,你是不是故意的?現(xiàn)在才告訴我有這封郵件,我看你是存心想看我苦惱不得所終。”已經(jīng)關(guān)上門甚至順帶著鎖上了門的高以眨了眨眼,對著跳蚤輕聲說,“幸福只有久經(jīng)磨難和考驗后,才會滯留的更長久,對吧?”聽不懂人話的中華田園犬仰頭吐著舌頭看他,哈哈哈的吐著氣,仿佛說:你是飼養(yǎng)員,你說什么都是對的。睡到自然醒的賀森涼,拿出手機首先看見的是時間,其次看見了早上九點半周宓發(fā)給他的郵件,他半靠在床頭劃開了手機,臉色因看的那封郵件,越看越難看,看到最后甚至有丟開手機的沖動。壓下心里的沖動,他又把郵件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仔細的琢磨了片刻,給周宓打了個電話。“什么意思?銷量第一的從銷量排名墊底的一百名里挑出一個滿意的拖后腿搭檔,進行為期兩年的一帶一上計劃?”賀森涼蓋住自己的眼睛,“X寶的創(chuàng)始人是腦子被錢砸歪了嗎?這種鬼主意都想得出來?!?/br>“賀總,這個還要您親自去一趟?!敝苠敌⌒囊硪淼恼f。賀森涼死氣沉沉的問,“咱們店在網(wǎng)上排名多少?”周宓唯唯諾諾的沒說個準信,賀森涼像開了掛似的想到了,“你別說了,一百名里就有咱家,行吧,這計劃的研討會我去?!?/br>周宓賠笑了兩聲,惹得賀森涼雞皮疙瘩橫掃了一地,“沒事別對電話笑的這么諂媚,我知道你長什么樣,一想到你的樣子,再想想你現(xiàn)在的笑聲,簡直萬念俱灰好嗎?”“賀總,我是個有脾氣的人?!?/br>“嗯,我知道,所以你別和我打電話的時候笑,讓人毛骨悚然,周宓,這個研討會開完,估計公司需要騰出地方,給合作公司的人用,你看看哪里有地方。”周宓迅速的想了一下,“沒有了,真的需要騰地方的話,只能把樓上租了,正巧樓上的公司月底打算搬走。”“行,那就租下?!辟R森涼說,“到時候直接讓電商部搬到樓上去。”“好。”周宓應(yīng)了,“賀總,還有其他事情嗎?”“沒了,掛了?!辟R森涼掛了電話,看著手機上研討會的地址,打開地圖搜索看看距離他這里有多遠,看完后,他打開X寶,到常購買的試一男裝店鋪看看,這家店這兩天正準備上新。他正挑衣服挑的興致勃勃,后花園里的雞鴨鵝發(fā)出了受到驚嚇,不似三種動物發(fā)出的慘叫聲,賀森涼丟下手機從床上翻起來,先走到陽臺上,伸頭一瞧,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怒火中燒的問:“你在干什么?”讓后花園里三小只尖叫的人正是季盛瑜,這廝今天沒有穿西裝,換上了一身顯得很年輕的運動裝,他的手里帶著從寵物店買回來的,雞鴨鵝普遍愛吃的東西。本來他是想趁著賀森涼還沒起床,對這些寵物獻殷勤,誰曾想弄巧成拙。雞鴨鵝一看見他,就尖叫出聲,一邊叫一邊撲著翅膀的亂飛,最為機靈的顯然是那只通身雪白,唯頭尾都是青黑色的雞,只在最初和鵝鴨叫了兩聲,后沉靜的歪著頭看著他,眼神間似十分不怕人的在打量著他。季盛瑜被各色各樣的人打量過,就是沒有被一只雞盯著看過。賀森涼到后花園水池邊時,雞鴨鵝同往日一樣安靜,只不過他們遠離了有陌生人的地方。看見季盛瑜手里提著袋子站在水池邊,賀森涼幾乎要被氣笑了,這叫什么事?連續(xù)兩天見到這人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