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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幫忙,李小菊天不亮就起來煮粥做飯了,如今家里還有rou,煮粥的時候加一點rou湯,別提多美味了,吃晚飯就趕忙小跑著來,剛好趕上幫忙擇白菜。李小菊利落地?fù)裢臧撞?,端著大木盆洗干凈,扭頭問:“這么多白菜,都燉了嗎?”“不用,燉一小半,其余的剁餡,用鹽腌一下去水分?!睏瞽傂χf,“青石去屋里割一塊羊rou,大一點的,剁餡,咱們做餡餅吃?!?/br>家里什么都不缺,可不得講究一下吃食。楊瓊老早就想吃餡餅了,皮搟的薄一點,餡多一點,放在鐵鍋里小火煎熟,別提多香了。李小菊忙著剁白菜餡,韓青石剁rou餡,楊瓊負(fù)責(zé)燒火,一抬頭就看到自家屋子的門突然打開,阿拉斯加像箭一樣飛出來,直接沖出自家籬笆門。盡管每天早晨都能看到一次,楊瓊還是覺得特別好笑,阿拉斯加沒有起夜的習(xí)慣,總是憋到早晨往外躥。果然,過了沒多久,阿拉斯加邁著狗腿悠閑地回來了。“加加去喂一下兔子?!睏瞽倹_著阿拉斯加擺擺手。前些天割的草還有許多,這些草生命力真是頑強(qiáng),每天只要淋點水就能活下來,也不枯萎。阿拉斯加從屋子里出來,放下嘴里叼著的木籠子,把兔子們放出來,用狗爪剝了一些草給兔子們吃。兩只大兔子沒看出變化,七只小兔子倒是長大了不少。不用擔(dān)心被天敵發(fā)現(xiàn)抓住丟掉小命,整天面對那只兇惡的狼,小兔子們心態(tài)已經(jīng)非常平緩了,該吃吃該喝喝,身體長得賊快。“青石幫我去舀一些白面?!睏瞽傁戳讼词?,準(zhǔn)備開始和面。三個人一起行動,餡餅很快就做好了,只等著上鍋。楊瓊瞧了瞧鐵鍋,趕忙說:“咱們把窩窩頭切成片放在油里煎一煎?!?/br>阿拉斯加豎起耳朵,瞧了瞧韓青石,又瞧了瞧楊瓊,果斷跑過來,仰起腦袋嗷嗚嗷嗚叫。尾巴還飛快地?fù)u著,屁-股也跟著扭動,一雙眼睛巴巴地瞧著楊瓊。【朕也想吃油炸窩窩頭。】“好,加加的窩窩頭也炸一些?!睏瞽偯⒗辜拥墓奉^,沖著李小菊笑笑,“小菊哥兒是不是覺得我對加加太好了?我跟你說,昨天晚上……”楊瓊把昨天晚上的事大概說了一下,并沒有說明白自己和韓青石去沒去,只是著重說了一下阿拉斯加把那四個人嚇跑的事。“這么說,雞和白米是季家和楊家的?”李小菊不疑有他,“得虧加加把他們趕跑了,要是被他們拿回去,我怕又要賴在我身上?!?/br>自從被石金花帶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帶走,李小菊就涼了心,再不懷著善心對待季家人,心里揣了個小黑人,李小菊又說:“就算是季家的和楊家的,也不能讓他們拿回去。楊子,我不想看他們得意……”瞧著李小菊有點糾結(jié)的表情,楊瓊暗中松了口氣,看來小菊哥兒是對石金花涼了心了,也對,平白無故的這么陷害人,誰不恨。“小菊哥兒放心,那些雞和白米他們拿不回去的?!睏瞽傂πΓ闷鹨粋€餡餅放在鐵鍋邊緣,等餡餅滑下去,再用鏟子動動,讓下面完全沾上花生油,再小火慢煎。把餡餅都煎完了,又煎了一些窩窩頭切成的片,楊瓊包了三個餡餅塞給李小菊,“小菊哥兒你拿回家給李奶奶嘗嘗鮮?!?/br>羊rou吃了對身體好,又不好喂,所以這附近村里極少有養(yǎng)羊的,鎮(zhèn)上的羊rou極貴,又因為其滋補(bǔ)作用,只有極少數(shù)家里頭有人生病了才會買一點,哪有像楊瓊命這么好的,自家養(yǎng)的加加竄進(jìn)山里就背出一頭羊來。李小菊道了謝,小跑著回家,他要把這三個餡餅都留給奶奶,這可是白面呢,聞著就特別香。這邊楊瓊家里正式開飯,排骨燉白菜,窩窩頭,餡餅,糙米粥,非常豐盛。瞧著大塊的排骨,阿拉斯加看到瓦罐里的白菜難得沒有難過,他是一只聰明的狗狗,知道村里其他狗狗平時都吃的都不好,這會兒也不挑食了,大口大口吃地歡快。用筷子夾起一張巴掌大得餡餅,咬一口,香味在唇齒見彌漫開來,楊瓊舒服的瞇起眼睛,咽下去再喝粥。韓青石把排骨上面肥瘦相間的rou用筷子夾下來送到楊瓊嘴邊,自己啃骨頭,不時還傻笑幾下,呼嚕呼嚕喝一大口粥,再吃一大口已經(jīng)入味軟爛的白菜,只覺得這日子幸福地可以飛起來。而這會兒村子中央那半袋白米和死雞依舊沒有人站出來承認(rèn),里正終于認(rèn)識到這事必須得他插-手解決,但又不能冒然出手,得先找人商量。想來想去,錢嫂子提議,“不如把村里的漢子都叫出來,大家伙兒一起商量?!?/br>只是錢進(jìn)來還沒出門,自家就來人了,正是季家和楊家。☆、46|45.44.6.20要說石金花回到家里,雖說是被嚇到了,但仍舊不死心。再加上在家里頭安全了,這就琢磨開了,琢磨來琢磨去,就想了這么個辦法:拉上楊家一起來找錢進(jìn)來。“里正,你可得替我們季家做主啊?!笔鸹ㄒ贿M(jìn)門,推開錢嫂子就沖到錢進(jìn)來前面,噗通一聲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嚎起來。后面李春花也跟著跑過來,尖細(xì)著嗓子叫道:“里正,老楊家下半年的日子可就全靠里正做主了……”錢進(jìn)來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兩步,對于這兩個大吼大叫的婆娘已經(jīng)是煩了,抬頭沖著楊打鐵和季大山點點頭,問:“這是怎么了?”錢嫂子看得出錢進(jìn)來面色不愉,立刻過來打圓場,“快起來,有什么事屋里說?!?/br>李春花還想嚎,楊打鐵直接走過去把她拎起來,壓低了聲音道:“還嫌不夠丟臉嗎?進(jìn)去說?!?/br>這回季家和楊家是豁出去了,來求里正出面,把那些死雞和白米拿回來。只不過他們想得好,那東西的確是他們家的,錢進(jìn)來出面就代表了村里,其他農(nóng)戶也不會說什么,頂多心里嘀咕幾句,但是錢進(jìn)來可不是那么無私的人,要是村里誰家有事都來求一求,那他這個里正還當(dāng)不當(dāng)了,光是給大家辦事也要累死了。前些日子就幫楊瓊做斷親見證,還得了一塊野豬rou,而這兩家人一起來,手里頭卻都是空著的,錢進(jìn)來面上不顯,心里已經(jīng)是不打算答應(yīng)了。兩個婆娘又哭嚎了一會兒,瞧著錢進(jìn)來和錢嫂子都沒有反應(yīng),暗中對視一眼,知道這事沒那么簡單解決了,于是李春花拍拍衣服,從口袋里拿出五十文錢塞給錢嫂子。石金花也拿出五十文錢,抱在小紙包里塞過去。五十文錢多也不多,少也不少,能割五斤rou,買許多糙米了。錢嫂子放在手里捏了捏,沖著錢進(jìn)來點點頭。于是錢進(jìn)來就站起來往外走,“這事兒委實古怪,不過罷了,我以村子的名義領(lǐng)回來,你們私下里拿回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