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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見你們分開這么久,這次是怎么了?”宋情在幫宋義收拾東西準備出院,順嘴提了句,她可是納悶好幾天了。正在疊衣服的宋義呼吸一頓,剛剛平復好的心又揪起來了,面色慘白一片,心痛到仿佛下一秒就可以至此解脫。用力咬著下嘴唇,宋義努力平復著心情,抬頭朝宋情扯了個極難看的笑容:“沒什么,可能他這幾天有事吧!”宋情朝他看了看,語帶嚴肅地問道:“你騙的了爸媽,可騙不了我,你們之間是不是出了什么嚴重的事情?”“別問了…….姐……求你別問了…….也別告訴爸媽,我以后再跟你說好嗎?姐,求你了…….”宋情還想再問,瞥見宋義眼眶里泛著淚光,驀地一震,自己的弟弟是如何懂事,早熟,她是很清楚,還從來沒有見 他有過這么失控的時候,看來他和朱小偉這個“死黨”的問題很嚴重啊。一路無話,接下來的幾天,任誰也看得出宋義的情緒不是一般的低落,高秀妹有心想問問,都被宋情給擋了回去,在她看來,自家小弟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不想說的話,就算把他嘴巴撬開,也問不到一個字。朱家,朱小偉的日子也不好過,江梅基本丟開其他雜事,專門在家陪著朱小偉,與其說是陪著,不如說是監(jiān)督,而朱濤這幾天也是很少出門,每天有打不完的電話,而且還基本都背著朱小偉。所以說,關于宋義的消息,他是一點也得不到,更別提宋義生病住院的事了。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近半個月,朱小偉在江梅每天的淚水攻勢和朱濤每天的陳衡利弊,威逼利誘下,朱小偉已經(jīng)快到了崩潰的邊緣。這一晚,朱小偉又看到宋義站在他們家樓下,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到宋義晚上過來,一站就是半夜,到凌晨才拖著滿身的露水回家,朱小偉想沖下來,可是,房門早就被朱濤給鎖了,朱小偉哭著求著,想出去見一面,只是,任憑他怎么求,朱濤也不會開門。其實,朱家夫妻又何嘗好受呢,他們也看到了樓下那瘦弱的身影一站幾個小時,也聽到兒子嘶聲裂肺的哭聲,只是,他們之間是一條畸形的路,當父母的又怎么會把兒子送上那條不歸路呢!只是,這一晚,朱小偉鬧騰的格外厲害,他知道,如果,再不見上一面,估計,這輩子就沒有機會再見面了,晚上,朱濤的話還歷歷在耳:“我們一家準備搬家吧,這半個多月,我把公司的重心放到了南方的某個城市了,那里以后的發(fā)展前景很好,你的學籍我也給你轉到那邊的學校去了!”朱小偉呆住了:“爸,別這樣成嗎,大不了以后我不和宋義聯(lián)系了,我們不要搬走好嗎?求你了……爸”“其實,也不全是為了你,只是早就有這個打算,現(xiàn)在只不過是提前而已。況且…..”朱濤盯著朱小偉:“既然,你都說了不聯(lián)系宋義,那么搬走不就是最好的選擇嗎!”“過幾天就搬家,你自己的東西好好收拾收拾吧?!?/br>“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逼我!”朱小偉大喊一聲,扔下筷子,跳起來回了房間,“嘭”地一聲關上了門。朱濤也是火了,好說歹說都半個月了,這朱小偉怎么還是這么放不下那個宋義,這男人之間的感情哪有這么堅固。遂也扔了筷子,朝朱小偉的房間怒吼:“你是走也得走,不走的話,綁我也會把你綁走,你看看你老子我有沒有那個能力,個小東西,你以為你翅膀硬了,可以飛了是吧,告訴你,還嫩的很,有本事,你早點把我公司接過去,真正能自己單干了,那時候,再跟我反抗!”說完,也沒心情吃飯了,回房間躺著去了。只留下江梅一個人在桌邊默默地流淚。房內的朱小偉聽了,內心更是痛苦不堪:他絕對相信他老子有能力綁他走,況且,自己的親生父母,無論如何,他也恨不起來。他只恨自己,恨現(xiàn)在的自己沒有能力和最珍愛的人在一起,恨自己辜負了宋義。他自己也知道,雖然,在家里他一直反抗,但是,其實他的心底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家人。就是這樣的朱小偉才讓他自己也強烈的鄙視著,曾經(jīng)對宋義說的海誓山盟,現(xiàn)在都如同狗屁般,煙消云散。強烈的糾結與痛苦,朱小偉并沒有睡覺,而是依然等著晚上可能出現(xiàn)在樓下的身影,他等到了。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要見宋義一面,至少,他不想看宋義這么難過,不想他再每天晚上過來等他,他的身體比一般人弱,長期在這夜露深重的晚上呆著,身體會吃不消的,朱小偉會心疼。“爸,求你了,你就讓我們見一面吧,就當臨行前的告別,爸, 我乖乖和你去南邊,只求你讓我下去見他一次吧。”朱小偉聲淚俱下,他快要發(fā)狂了。突然,門打開了,是江梅,紅著眼眶:“去見他吧,天亮必須回來!”“謝謝媽!“不待朱濤反映過來,朱小偉一陣風似地下樓了。“小,你……”“畢竟是我們拆散他們的,要走了,就讓他們見一面吧,看宋義那樣,挺讓人心疼的,畢竟從小看到大的…..”朱濤也無話,他又何嘗愿意當這個壞人,只是…..“唉”。他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朱濤長長的嘆了口氣。☆、49對宋情的攤牌門外,朱小偉跑下樓后,看到門口立著的羸弱的身軀,這幾天的思念之情終于找到了缺口,上去狠狠地抱著宋義。宋義也是一驚,他沒想到真的能等到朱小偉。這些天,雖說對于朱小偉已經(jīng)不報有希望,但還是覺得說不定會有奇跡發(fā)生,朱濤會成全他們也說不定,思念到極致的時候,就會趁家人熟睡的時候偷偷溜出來,站在離朱小偉最近的地方,心才不會那么疼。所以,宋義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朱小偉拉著手飛快地往前奔去??粗撬浪雷ё∽约菏值闹煨?,宋義才感覺到朱小偉又回到了他的身邊,抑制不住的狂喜像是要淹沒他,腳下隨著朱小偉的步子飛快地奔跑著。兩人直至跑到一片人跡罕至的樹林才停下,也不等喘口氣,就抱在一起狠狠地親著,無聲地訴說著各自的相思。沒有床,沒有被子,沒有潤滑,但卻不能阻止兩個相愛的人。被貫穿的時候,宋義很痛,但他卻很高興,身體的疼痛至少代表這個人還在,倘若心里疼,那才是真的無人能醫(yī)。沒有言語,沒有交流,但倆人的心卻是融在了一起。等到一切安靜的時候,月已中天,朱小偉摟著宋義倚在樹干上,久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