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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場散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今天的孤兒院似乎與往天不同,四處張燈結(jié)彩,小朋友們手里都捧著鮮花,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不過院長好像不怎么開心啊!“院長早,今天什么日子啊,孩子們這么開心?”我好奇的問道。“哦,今天不是六一嘛,我本打算給孩子們過個快樂的兒童節(jié),辦場運動會的,可是今天早上臨時接到電話,說是資助人今天要過來,可這群小家伙早上五點多就都起來了,早早的吃完飯在這集合,我這正發(fā)愁怎么跟孩子們解釋……”我本以為是什么事讓院長這么愁眉苦臉,原來是那個神秘的資助人要來,聽說那個人已經(jīng)資助孤兒院快十年了,但是從沒路過面。孤兒院里這么多孩子的開銷都源自這個資助人,可小而知他對孤兒院的意義,也難怪院長會這么緊張。“要不這樣吧,反正我會在這住段日子,今天的運動會就我來帶著孩子們玩兒,這樣院長您就有時間接待贊助人那邊了?!?/br>“那就太好了?!笔虑榈靡越鉀Q自然再高興不過。說著院長站在臺上對下面的小朋友們說道,“今天的運動會呢,就讓你們的湯倫哥哥陪你們玩兒好嗎?”“好?!?/br>他們當中最大的也不過四五歲,看著一個個稚嫩的臉龐,奶聲奶氣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就好像找到了歸屬,其實我真的很喜歡這里。天使之家,也許當初院長起名字的時候,就是覺得我們每個人都是天使吧!我給了院長一個放心的眼神,示意她不要擔心孩子這邊的事,安心招待資助人。最近這邊準備動遷,院長正發(fā)愁要把天使之家遷到哪里合適,但愿這個資助人能幫得上忙。算了,想這些都沒有陪小朋友玩兒來的實際,我笑著走到話筒前對孩子們說道,“我們今天的運動會,不計較名次,每個小朋友哥哥都會給你們發(fā)獎勵,只要你們玩兒的開心,就好,好不好???”“好?!?/br>看著他們興致高昂的回答我的問題,我突然有種不想離開的感覺。下面這群被親人遺棄的天使,卻成了能給我溫暖的親人。我不明白為什么會有父母愿意將自己的親生骨rou像扔?xùn)|西一樣丟掉,我只知道他們都是可愛健康的寶寶。他們無法選擇出生的時間,無法選擇父母,他們默默的承受著來到這個世界后所遭遇的一切,他們沒有能力與命運抗衡,他們是上帝遺留在世間的天使。孩子們的歡聲笑語,感染著我,帶動著我,我陪著他們奔跑,帶著他們跳躍,看著他們摔倒緊張的上前扶起,看著他們臉上掛著的笑意,我覺得自己無比的幸福。只是每當幸福降臨的時候,噩夢總是會不期而至,那個讓我避之不及的家伙,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哥哥,你怎么了?再看什么呢?”瑞潔拽了拽我衣服。我這才回過神來,“沒什么,你乖乖在這里跟小朋友們玩兒,我一會兒就過來,聽話?!?/br>看得出瑞潔不是很高興,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孩子們安靜一下。”我拍了兩下手,對忽然安靜下來的孩子們說道,“哥哥現(xiàn)在有件急事要去馬上去處理,不能在這里陪你們玩兒了,一會兒讓阿姨們跟你玩兒好不好?等哥哥處理完事情就過來找你們?!?/br>雖然孩子們都嘟著嘴很不情愿,不過還好院里的幾個阿姨幫忙,兩句話就把孩子們給哄好了,經(jīng)常帶孩子的人,果然還是比較有經(jīng)驗的。安排好孩子們后,我朝著那個讓我出乎意料的地方走去。本以為第一個找到這來的人會是之言,沒想到,第一個找來的居然是康銘宇,我更希望他出現(xiàn)在這里是意外,而不是有意為之。“這就是咱們天使之家的資助人,康銘宇,康先生?!痹洪L對我說道。一句話,把我咽得不知如何應(yīng)對。真沒想到,我在心里感謝了這么多年的神秘資助人居然會是康銘宇,也就是說,這家伙早就知道我,不免讓我有些懷疑他這段時間接近我的目的。“你怎么在這里?”康銘宇蹙著眉頭對我說道。“哈,康先生的演技可真好,我在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事嗎?何必在我面前還惺惺作態(tài)?!北緛磉€以為他是個挺真誠的人,沒想到也這么匯演。只見康銘宇黑這張臉,將目光推向院長,“我跟你說的是,你考慮一下,沒問題就直接簽合同。”說完怪異的看了我一眼,離開了。直到中午吃飯前,我都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我不明白他看我那眼神究竟作何解釋,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我亦無從知曉,我只知道,他在我心里的定位就是避之不及的角色,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我就想逃……奇怪的是,只要有他在,我就不會被噩夢侵擾,這是這么多年來從未發(fā)生過的情況……第014章不速之客“當當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我知道一定是院長見我中午沒出去吃飯,所以過來看看。雖然我現(xiàn)在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呆在這個密閉的小空間里,可是面對門外不絕于耳的敲門上,我還是起來了,因為我知道門外這個人,僅僅只是關(guān)心我。看到院長端著飯菜站在門口時候,我沉默了,這么多年來,她始終在盡一個母親的義務(wù)去照顧著天使之家里所有的孩子,這些是她本不應(yīng)該承擔的義務(wù)……“我知道你現(xiàn)在想要一個人呆著,不過人是鐵飯是鋼,你總還是要吃些東西的,我把飯菜放下就出去?!闭f著,院長將手里的飯盤放到桌子上。“院長。”就在院長快要離開的時候,我叫住了她,低聲的說了句,“謝謝?!?/br>院長沒有回頭,走出了房間。我本以為,到了這里我就可以逃避一切,跟孩子一起開心的玩耍,不過現(xiàn)在我就感覺怎么逃都逃不出現(xiàn)實,怎么躲都躲不過那個人,感覺自己活得很可悲,也很可憐。“當當當……”門聲再次響起,這一次一定不會是院長。“您是?”門開了,但是門口站著的這個人,我印象里似乎并不存在,一個看上去四十歲左右西裝筆挺,個子比我矮上半頭,鬢角斑白的男人,不過他的長相讓我想到一個人。“你就是湯倫?”這是那位先生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他身上散發(fā)出的震懾力讓我,不由自主的點頭,那是一種壓迫感,讓我不得不服從,更是一種從內(nèi)心深處滲透出來的恐懼感,這個人比康銘宇要可怕一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