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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打濕的不僅是我的衣服,還有心。那種沉重的感覺,讓我無法呼吸,甚至窒息。不知過了多久,一把傘出現(xiàn)在我頭頂,我本能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卻又低下了頭。“有勁嗎?”我冷笑這說道。“有沒有勁,我比你清楚?!?/br>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冰冷的話語,除了讓我覺得格外刺骨外,在無其他。我再次抬起頭,對視著這個為我撐傘的男人,我不知道他為什么在對我做出了無法原諒的事后,仍然可以若無其事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不需要?!蔽曳鲋砗蟮碾娋€桿子,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揮手打開了他的傘。右手因剛才沖動造成的痛,時刻讓我保持著清醒,面對一個一次次給你帶來羞辱感的人,如果我給他好臉色,那我一定不是真的覺得不舒服。第007章他玩失蹤“你就那么討厭我?”這話聽起來多搞笑??!我很想告訴他,豈止是討厭,根本就是厭惡,是惡心,可是看著他眼神中的受傷,我卻發(fā)出了冷笑,笑他也是笑我自己。曾幾何時,我也開玩笑,聲稱自己這張臉男女通吃,但是當(dāng)玩笑變成現(xiàn)實,我就只是感覺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太低,根本享受不了這種‘幸?!?。“你是不是沒吃藥?我他么是個男人,男人你明白嗎?你們有錢人是不是腦子都有問題啊?我告訴你,我辭職了,不干了明白嗎?你不是想讓我付你違約金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要錢沒有,要命不給,有本事明天把律師函派我們家門上?!?/br>我也不知道我哪兒來的勇氣跟他說這些話,但是我絕對做好了吃一輩子泡面的準(zhǔn)備,我真是受夠了,就特么找個工作,居然也能搞出這么多事。“你就那么想逃離?”康銘宇一把將我拽了過來,我重重的撞在電線桿上。這一秒我們還在歇斯底里的對峙,下一秒,當(dāng)他的下巴抵在我肩膀時,時間都靜止了,我停止了無休止的的吶喊跟謾罵,不是因為他的動作,而是因為我不知道他又想對我做什么,不是小鹿亂撞,而是恐懼發(fā)抖。“你,又想干什么?”我不知道大雨里,這一動作我們僵持了多久。雖然過去了一天,雖然經(jīng)過了一場大雨的澆灌,但體內(nèi)依舊有酒精殘留。本以為康銘宇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可當(dāng)他失落的在大雨中一點點從我視線中消失的時候,我癱坐在原地,心一下子空了,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的心情該如何形容,是哭是笑,是喜是悲,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了……我不知道自己在雨里呆了多久,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我就知道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應(yīng)該在醫(yī)院了,渾身插滿了管子,還戴著氧氣罩,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腦子嗡嗡作響,周圍人說了什么我完全聽不清楚。直到醒來后的第四天,我才同護士口中得知,是我自己撥打的120,送到醫(yī)院的時候一直高燒不退,一度達到41°,還因酒精過敏導(dǎo)致重度昏迷,搶救了兩天。不過因為高燒導(dǎo)致我的視力跟聽力都在不同程度上受到了傷害,我現(xiàn)在算得上是半個殘疾人了,不管怎么樣我還活著是最重要的。因為還要在醫(yī)院帶上兩三天,我不想讓之言擔(dān)心,就發(fā)短信告訴他我出差了,半個月左右才能回來。通常她在跟她爸媽在一起的時候,我的電話跟短信她都不會回,這種情況早不是一次兩次了,我也早就習(xí)慣了。“喂,特助嗎?您怎么這幾天都沒來上班?。侩娫捯泊虿煌?。”李梅還是一貫的作廢,打電話過來,還沒等我說呢,她自己就先開始了。“我在醫(yī)院,而且我已經(jīng)辭職了,所以不用上班,你要是沒什么事,我要休息了?!蔽移届o的說道。“您在醫(yī)院?可,可是,總裁失蹤了,不可能有人批您的辭職信??!而且我這么急著找您就是因為,公司高層發(fā)話,如果在找不到總裁,這個責(zé)任就要您來承擔(dān)?!闭f這話的時候,李梅也顯得有些無奈。“他失蹤跟我有半毛錢關(guān)系,我承擔(dān)的著嗎?”我有些生氣的說道。“可,可總裁,是跟您一天失蹤的……而且公司的人已經(jīng)把整個京都市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他。海陸空都查過了,沒有出境記錄,也沒有出市記錄。”李梅小聲的說道。一天嗎?難道那天之后他就沒回公司?他這是打算玩兒死我??!本以為那天之后我跟他之間就在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是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我們似乎又要糾纏在一起了。“我會盡快找到他,在此之前,不要再給我打電話,還有,也別讓高層來打擾我,明白嗎?”說完我掛掉了電話。雖然我在R?M上班不過半個多月,但是里面的生存之道,我還是懂一些的,李梅雖然只是我的秘書,卻有著跟我相近的權(quán)利,高層那幫老家伙之所以不把她放在眼里,無非是因為她歸我管,而非康銘宇,但是我的話,他們不想聽也得聽,因為康銘宇的一班工作都是再由我這個特助代勞,除了必要的文件簽署外。如果康銘宇一沒出國,二沒出市,那么這偌大的京都市,能把康銘宇這樣一個大活人藏起來的,應(yīng)該只有Waitingbar的老板,那天把他扔進康銘宇包廂的男人——青門老大池文航了。“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我站在Waitingbar的前天,想到幾天前在這借酒消愁的場面,還真有點諷刺。“我找池文航?!?/br>我能看到服務(wù)生臉上的扭曲,跟從不遠處走來呆著墨鏡五大三粗的保全人員,我才在這京都市敢這么直呼青門大佬名字的,我算得上第一人了。果然,不到三秒鐘,我就被團團圍住了,擺脫,我好歹也是一病號,沒必要這么夸張吧!“就是你要找我?!币粋€男人從老上走了下來。我蹙著眉看著那個男人,看來我的智商還不算太低,瞎貓碰著死老鼠,還真讓我才對了,這個人還真是池文航,沒想到這種人物,居然每天呆在酒吧了,果然不怕被砍。死!“我要見康銘宇?!蔽夜首麈?zhèn)定的說道。別特么笑話我點兒小,你讓十幾個五大三粗彪形大漢圍起來試試,我又不是練家子,沒尿褲子就算單色過人了,換二一個膽小的早尿了。他大笑三聲,然后蹦著張臉說道,“我發(fā)現(xiàn)你特么,是我見過最好笑的家伙,怎么著,折磨完人打算過來看笑話,還是找揍?”不愧是康銘宇的朋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