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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個人。一場終審下來,加上之前草草批過的一些文件,我大致能明白路勛這份反常是為什么了。退庭時,路勛陪我一起向法庭外走出,我多看了一眼正被法警押解的769,我問他:“你在他身上看到了誰的影子,你想試驗,從他身上得到什么答案呢,路勛?”路勛笑了,也看向769:“宋局,你聽到了嗎。他說他不后悔?!?/br>我正想著,聽見一陣有些急促的敲門聲。路勛請求我批一道文件,讓他能半路截下769補(bǔ)充一份問詢,之后會親自送769去懲戒中心。明知路勛辦事從不會有遺漏,我卻還是批下了。有些事,如果能就此解開,也不枉我所受路礪行的囑托吧。第28章我仰著頭,溫?zé)岬乃黜樦~頭散開。閉著眼立了好一會兒,我才開始擦洗身體。不過半個月,肩胛骨和大腿處的印跡看起來比下城區(qū)時留下的還要淺。我合上開關(guān),向站在浴室一邊的警員A問道:“我要穿醫(yī)院的病服嗎?”“安全局送來了一套?!?/br>我看向他遞來的芯片廠工服,心想連這個都沒扔,干凈齊整地疊著,比我當(dāng)時的可要新很多。工裝寬松合適,穿上后有種久違的舒適感。兩位警員最后將我手腳間的金屬鏈鏈接好,將我?guī)狭朔辣┸?。?jīng)歷了上次事情,這次押送幾乎沒有泄露半點(diǎn)風(fēng)聲。行至半路,車開進(jìn)了自動維修區(qū),我忽然又被架著帶下了車。一抬頭,我便望見三步外路勛抱臂倚靠在黑色車前。他點(diǎn)點(diǎn)頭,警員松開我后和防暴車一同離去。路勛完全沒給我反應(yīng)的時間,一把將我掄到了車門上。車輛警報聲蜂鳴,路勛像沒聽到一樣,扯下我的口塞扔到車?yán)铩?/br>我踉蹌了幾下穩(wěn)住重心,緩了緩酸脹的口腔,正過頭抬眼看他:“海外死賬戶轉(zhuǎn)過的錢,聯(lián)邦也無權(quán)追回。安全局換誰來,只要讓我碰到終端,結(jié)果都一樣?!?/br>路勛眉峰蹙起,緩緩握拳壓在我頭側(cè)的車身,帶著少有的狠勁:“’子承汝愿’,是你寫的?!?/br>離得太近了,我連路勛手臂青藍(lán)的筋脈都看得一清二楚。游刃有余的人一旦露出不一樣的一面,哪怕是憤怒,都顯得太過真實和鮮明了,甚至鮮明到讓我看出這之下還有一份渴望。渴望什么呢?我微微歪了一下頭,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我寫’子承汝愿’有錯嗎?你不該最清楚你父親真正的想法?”路勛像是極為克制地,穩(wěn)穩(wěn)地用右手握住我后腦:“一份檔案,你覺得你清楚了什么?惺惺相惜么?!?/br>我被迫仰著頭,路勛深藍(lán)色的眼眸凝視著我,讓我想起在公墓他也曾這樣望著我過。那之后我給了他我以為他想要的,可在我試圖自盡后他卻一反常態(tài)。審訊時,法庭上,之后的太多太多?,F(xiàn)在想來,路勛曾三次幾乎一字不差地對我重復(fù)過相同的話。我看向他:“路勛,我的確無法推測你父親那之后的想法?!?/br>路勛松開握著我腦后的手,睫毛很輕地扇動了一下,沒有說話。我移開眼睛,低頭握住了雙手間的金屬鏈:“我只能說,做過的事我就不會后悔,但我不想再看到別人和我一樣。”我抬頭對視著他:“能給他們不同選擇的是你,你能做到也會去做。我相信你這點(diǎn),和我在那之后做了什么無關(guān)?!?/br>路勛垂眼低笑了一聲:“白修,你是不是太過天真了,我也許只是為了利用你。檔案你也看過了,更該知道有心無力的事情有太多。”我忍不住笑了:“一個上尉對我說要改變聯(lián)邦,我就相信了,我應(yīng)該是天真了一回吧?!?/br>“可犯人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這個上尉卻還是救了好幾次。他近十年沒有升銜,最近卻有了改變。只是這些,我又覺得我沒那么天真?!蔽倚χ聪蜓矍暗娜?,“你說我信錯人了嗎,路少校?”路勛的眉仍蹙著,湛藍(lán)的眼眸卻像一潭湖水,慢慢散開層層漣漪。我下意識地舔了下嘴唇。遠(yuǎn)處高架電軌上車輛呼嘯而過,玻璃幕墻鱗次櫛比折射著光線,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快進(jìn)著的。路勛在這片光怪陸離中明明只是后退了一步,我卻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yuǎn)。腦海里四面八方的聲音向我逼近,叫囂著,翻騰著,又瞬間歸于寂靜。“路勛?!惫硎股癫畹兀乙话炎プ∷难鼛?。路勛緩緩看著我的手,又抬頭看向我。我被他這樣望著,只覺得想說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不想等他有其他反應(yīng),我直接蹲跪在他身前,貼近了他的下身。正要靠近,額頭卻忽然被冰涼的手指抵住。一切都好像夢中的場景重現(xiàn),只不過不是手槍。被惡心到了嗎?他用手指從我的額頭向后施力,壓著穿向發(fā)間,我被迫昂起頭,逆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剛剛真是瘋了。正這么想著,車門被打開,我忽然被轉(zhuǎn)過身,摁倒在車廂里。車內(nèi)的座椅已經(jīng)退到四周,跪趴的姿勢下,我只能用額頭和肩膀抵著地。我難受地想要轉(zhuǎn)身,一片黑影卻壓過來,門被關(guān)上了。后頸被一把握住,路勛壓在我小腿上,死死摁著我,不讓我轉(zhuǎn)身看向他。我不求他對我抱以同樣的感情,卻也不會喜歡被這樣對待。我和路勛對峙著,后頸火燒一般地疼,毛毯下的車廂被我撞擊著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凌亂的呼吸聲,金屬鏈一陣又一陣的嘩啦聲,卻惟獨(dú)沒有人說話。我掙扎著,褲子卻忽然一下被人扒了下來,下身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讓我一個激靈,路勛拽起我的頭,上衣也被一下拉到我雙手間。我還在慌神,倏地一抖,感到一個灼熱又粗硬的東西抵在我的xue口,我一下意識到了這是什么。羞恥感、憤怒,渾身立即泛起一層細(xì)密的汗水,我低聲吼道:“路勛,你瘋了嗎?!”路勛呼吸聲粗重著,還有一些聲音我聽不太分明。金屬鏈嘩啦著被我掙到了極限,我撐著就要掀翻他時,忽然感到一滴溫涼的液體落在我的后背。想到剛才細(xì)微的聲音,我一下愣了神,沒了動作。路勛松開摁著我后頸的手,移開腿,從我身后緩緩插入。我死死抓著地面的毛毯,沉下腰放松著身體,想著哪怕只能方便他一點(diǎn)也好。可再怎么放松也太過干澀了,路勛的分身也只能一寸一寸地沒入,楔子一般一下一下釘進(jìn)。一陣錐心的劇痛之后,好像忽然變得不那么干澀了。我攥著拳極力控制著,手心幾乎要被自己戳破。內(nèi)壁漸漸包裹著他,筋脈每一次可怖的跳動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我用額頭狠狠抵著地,汗水倒滑進(jìn)眼睛刺痛不斷。路勛每抽動一下,下身便像要被劈開一樣疼,我咬著牙沒出一點(diǎn)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