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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頹然的眼睛里閃出亮晶晶的希望,廖曉凡突然覺得,這個平時精明、細心沉穩(wěn)的男人,有時候真的會智商不在服務區(qū)。“怪我!”韓羅穩(wěn)了穩(wěn)神,松開緊緊抓著廖曉凡的手,鄭重的看著廖小凡,“曉曉,這里是米國的民政部門,所以……”韓羅說著,不顧現(xiàn)在在公共場合,單膝跪地,雙手緊緊地握著廖曉凡的手,鄭重地望著廖曉凡。“廖曉凡,從三年前在驛站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覺喜歡上你了,盡管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盡管現(xiàn)在的你也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你了,但是不管是以前熱情溫暖穩(wěn)重的你,還是現(xiàn)在冷漠、矯情、傲嬌、自閉的你,都讓我魂牽夢縈。”“廖曉凡,你沒有家人,我以后就是你的家人;你沒有記憶,我陪你制造新的記憶;你看不見未來,我來給你你想要的未來,請你給我一個名正言順陪在你身邊,照顧你,讓你撒氣的機會好不好?!?/br>“廖曉凡,我愛你!”“廖曉凡,做我的新郎吧!”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都好忙,基本上沒法按時發(fā)更文推送。文文每天早上七點準時更新,若有停更、或是修改更新時間一定會提前說的。喜歡文文的寶寶們記得點“收藏”方便下次。第14章我要的只是你廖曉凡面無表情的看著鄭重地跪在自己面前認真向自己做出承諾的男人。這個男人說,愛他。這個男人說,讓他做他的新郎。廖曉凡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否則,怎么會看見這個讓自己覺得怎么都抓不住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說愛自己?可是,那從手心傳來的溫度,以及自己雷鳴般的心跳都在提醒自己這一切的真實。“韓羅……”廖曉凡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氣息,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顫抖的沒有那么厲害,“你確定你是愛我的,我……不是以前的我,如果……你是因為以前的承諾和感情……真的……沒必要……”廖曉凡感覺自己的聲音還是抖的厲害,完全沒有辦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話說完,廖曉凡感覺到一陣拉力,緊接著自己就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廖曉凡感覺到韓羅溫暖而柔軟的唇輕輕印在自己的額頭上,伴隨著耳邊輕輕地吐息略帶沙啞和磁性的聲音鉆進自己的耳朵。“我要的從來都只是你,無論是以前的你,還是現(xiàn)在的你……”只要,你還是你,我就會無條件的去愛……廖曉凡感覺自己的耳朵麻麻癢癢的,同樣麻麻癢癢的還有自己那顆不停雷動的心。“洗澡水我已經(jīng)給你放好了,曉曉,你先去洗澡,我去給你熱杯牛奶?!表n羅對著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廖曉凡說。能夠和韓羅在一起真的很幸福,可是廖曉凡從來就沒有奢望過甚至幻想都沒有幻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韓羅成為合法夫夫。即使自己真的很愛韓羅呀。廖曉凡一直都在告誡自己,韓羅和自己不一樣,他有一個龐大的家族要繼承,他還有一個與他很是般配也很喜歡他的未婚妻,所以,自己不能太依賴韓羅,不能夠讓自己陷入沒有韓羅就不能活的深淵。但是廖曉凡真的是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也太低估自己對韓羅的愛了。就在韓羅向自己求婚的時候,心里明明告誡自己不要答應,不要沉迷,可是自己卻不爭氣的留著眼淚泣不成聲的點頭答應了,照相的時候雖然不像韓羅那般嘴巴都快裂到耳朵邊了,但是真的笑的好燦爛。現(xiàn)在反應過來了,但是看著韓羅幸福的笑臉,自己真的開不了口。要不,就這樣了?廖曉凡幸福的笑著走向浴室。再差不過一無所有,沒什么的。韓羅熱好牛奶上來的時候,廖曉凡還在浴室里洗澡,沒有出來。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韓羅不禁感慨,終于,終于娶到了自己這輩子只想娶的人。過程雖然艱辛,代價雖然慘痛,但是,那條遍布荊棘的道路的盡頭是他,自己就絕無怨言。“怎么在這里發(fā)呆?”廖曉凡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里走出來,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床邊發(fā)呆的韓羅。“沒有,我在想,我們明天再教堂舉行完婚禮儀式之后帶你去哪里?!表n羅笑著接過廖曉凡手里的毛巾,輕輕地給他擦頭。“還要去教堂的嗎?”“不會太累的?!表n羅拿出吹風,在自己的手上試了試溫度,然后開始給廖曉凡吹頭發(fā)。“雖然明天的儀式不會太累,但是明天我們還有別的行程,”說著韓羅將左邊溫熱的牛奶遞給廖曉凡,“喝了就乖乖的睡覺,明天我叫你起床?!?/br>或許是在飛機上睡得多了,廖曉凡感覺自己一點睡意都沒有,聽著身旁男人均勻的呼吸,感受著他噴灑在自己頸邊的熱氣,突然覺得莫名的心安。儀式舉行的時間是米國時間的上午九點,神圣的教堂、溫馨的樂曲、慈祥的神父,這些,都深深印刻在廖曉凡的腦海里,還有自己身邊早就被自己融進骨血里的男人,以及他在神父面前給自己的誓言。他沒有像所有結婚的新人一樣說著千篇一律的陳詞,他只是認真地說“以后,一切有我?!?/br>而廖曉凡也只是淡淡回應一句“我信。”簡單的兩句話,讓對方的心不停的為之蕩漾。很久以后,也就是這簡單的兩句話讓韓羅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能,如此簡單的兩句話都讓它成為了空話。“說說,什么時候策劃的這些事情?”“實話?”“你覺得我有時間聽你廢話?”“一年前,被我爸那個老頑固囚禁起來以前。”婚禮儀式一結束,韓羅就帶著廖曉凡跟著一個觀禮的六七十歲左右的男人來到了現(xiàn)在坐的這家咖啡廳。坐下后沒有介紹,沒有寒暄,開口就是質問。廖曉凡端坐在韓羅身旁,沒有太多表情的看著這兩個男人沒有太多情緒的交流。“回答很韓羅,一點都不像你的哥哥們?!睂Ψ叫χ鴵u搖頭,眼神中有落寞也有欣慰。“好了,爺爺,不這樣了,把曉曉嚇跑了,你賠不起?!?/br>“曉曉,這是我爺爺?!表n羅拉著廖曉凡的手,順便遞了杯咖啡給廖曉凡。廖曉凡接過咖啡,恭恭敬敬地鞠躬,雙手奉上咖啡,“爺爺好。”“乖……”韓奕接過廖曉凡手中的咖啡,微笑的抿了一口,順手遞給他一個紅包。“爺爺,我的呢?”韓羅將骨節(jié)分明的手攤在韓奕面前,這時候的韓羅,真的很像小孩子。“啪——”韓奕給韓羅的手心一巴掌,笑著說,“你的我日后給你,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