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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線索者均可報給將軍府,責(zé)人錄在紙上,呈遞給我。” 寇平這事剛結(jié),百姓們正好拿來當(dāng)新一輪茶余飯后的談資。因為這個緣故,官府突然下發(fā)的相關(guān)告示,很快就引起了民眾的注意。 消息口傳口地很快散布開去。 符騫就坐在書房里,一邊心不在焉地批閱著這段時間積壓下的政務(wù),一邊豎著耳朵等前廳傳來消息。 往常冷冷清清,百姓都不敢多做停留的將軍府,這道布告一下,果然熱鬧了起來。 被安排去前院篩選呈上來消息真假的文官看著蜂擁而來的人,皺起了眉頭。 人看著多,實際說出來的線索多是些雞零狗碎沒有意義的東西,諸如“昨兒我聽見鄰居家的狗叫得厲害,恐是進了賊人”“我大嬸子曾見人拉著個蒙面的姑娘從街角過,說不得有些關(guān)系”一類。 甚至還有單純想來近距離瞻仰一下將軍英姿的。 文官焦頭爛額地將無關(guān)人勸走,記下可能有用的線索和提供者的住址姓名,做得頭昏眼花,忽然頭頂響起一道溫柔膽怯的姑娘的聲音。 “什么?你說…你說你就是被拐走的姑娘之一?”文官聽她說了兩句,已經(jīng)再不見原來倦色,直直從案后站起,“你速去……不,小劉,你暫時接替一下我的位置,姑娘,請隨我往這邊來?!?/br> 內(nèi)院書房里,符騫等了大半個下午,正覺得這樣怕是找不著人,須得另想他法,就聽見前面咋咋呼呼地有人來報:“姑娘找著啦!” 還沒等他的心情從乍逢喜事的不敢置信中緩過來,文官就匆匆忙忙地叩響了書房門,令他進來,身后果然也跟著一名姑娘。 符騫卻瞇了瞇眼。 文官躬身一禮,道:“將軍,這位姑娘就在方才——” “你是何人?”符騫毫不客氣,打斷了文官的說明,朝向那姑娘站立的地方道。 ?。课墓傧仁且汇?,然后就出了滿背的冷汗:他只想著無人敢冒認(rèn)這種會輕易被發(fā)現(xiàn)的身份,故而聽她一說就急吼吼把人帶進來了。卻沒想到萬一就是有那等青樓女子,自恃顏色不錯,想來搏個富貴…… 若真讓這樣的投機者到了將軍面前,自己怎么也有個不大不小的失察之罪。 他猛地看向安安靜靜跟了一路的女子。她被直指身份有假,依然不顯慌亂之色,就是這樣坦然又篤定的態(tài)度,讓他毫不猶豫地…… “將軍,妾身確實一直在澄園中居住?!卑茁嗄且浑p溫柔端莊的眸子閃過受傷之色,“當(dāng)年將軍將妾身救出虎口的場景,妾身猶覺歷歷在目,原來將軍……早已忘了啊?!?/br> 符騫盯了她一會兒,忽然想起什么:“你可是住在碧云居?” 白曼青眼神亮了亮:“正是,將軍想起來——” “拖下去?!狈q在她出口確認(rèn)后,神色一瞬間變得冷厲:“好生拷問。” “等等!”白曼青保持在溫柔中帶著三分驚惶五分羞澀的臉?biāo)查g崩了表情,她急道:“將軍這是何故?妾身雖被擄走,卻分毫也不曾透露您的消息!” 她還在寇平身邊時,確實也不知道符騫還活得好好的,否則又豈會自己找死? 符騫既不記得她這么個人,想來她曾頻頻出園的事也… “是連姑娘也失蹤了嗎?”她做出一臉的懵然不解,“您擔(dān)憂連姑娘是自然,可當(dāng)日連姑娘雖是妾身邀去的碧云居,此事妾身卻是分毫不知??!” “拖下去?!狈q擰眉,重復(fù)道。 被喚進來的衛(wèi)兵聞言,不顧白曼青掙扎哭鬧,上前制住她的動作,把人向門外拖去。 符騫在背后道:“關(guān)她入水牢,別讓人死了就好?!?/br> 白曼青震驚之下掙扎著擰過頭來。符騫面色不便,俯視著那張芙蓉面,淡淡道:“別妄想著狡辯,你早一日吐出連姑娘的消息,便少受一日的苦?!?/br> 與她常遠(yuǎn)遠(yuǎn)看著的那個冷淡但暗藏溫柔的將軍,判若兩人。 把白曼青處理了,又讓文官繼續(xù)去前廳盯著。符騫坐回座上,揉了揉額角。 目前的線索也就到這里了,能主動做的都已安排下去,他只能等。 焦灼之中,他下意識地不愿去想一個問題:若這些辦法都無從找到連微,那他真要按寇平所說,枉顧擾民,遣兵士在城中寸寸搜索過去嗎? · 連微很餓。 這是她目前唯一的想法。 想想她吃的上一餐是什么?還是昨日午間為了應(yīng)付絡(luò)繹不絕的來訪者,一氣之下舉辦的花宴。宴席匆忙,她也沒好意思麻煩大廚房加班做菜,于是吃了幾個糕點,碗許薄酒,就算作一餐了。 這點東西,早在被放倒的一夜里消化了個干凈。從醒來之后到被綁在這個地方,眼看著窗外天光由暗轉(zhuǎn)明再轉(zhuǎn)暗,胃中的燒灼感已經(jīng)嚴(yán)重到無法忽視了。 再這樣餓下去,怕是要出問題。連微忍著胃部的抽痛,嘗試小聲叫道:“有人嗎?” 她被送過來時,有人專門警告她不可高聲說話。她不知外面情況如何,也沒有觸怒這里主事人的打算,于是只一遍遍小聲喊:“可有人在?” “叫什么叫!”喊了半天,一名黃臉漢子不耐煩地推門進來。 連微好聲道:“可否給些飯食?小女子餓了許久,實在有些撐不住了?!?/br> 那漢子嗤了一聲,倒也沒有駁回,反身出去了。過了片刻,端著一盆糙面饅頭走了進來。 他把饅頭并一小杯水放在榻旁矮幾上,自己就在旁邊坐下,顯然是打算看著她吃完。 “這位爺,還請幫忙解一解腕上的繩子,這樣著實不便行動?!边B微再次請求。 這許久沒人找來,她猜那枚丸子定然是不知為何失效了,如今身家性命都在眼前人手上,她不介意把這人捧得高高的。 美人露出可憐兮兮的央求模樣,沒幾個人能下狠心拒絕。漢子起身兩下扯開了她腕上的粗麻繩,但動作卻不輕柔,磨得連微火辣辣地疼。 她沒說什么,只紅著眼眶小心翼翼地拿起已經(jīng)冰涼發(fā)硬的饅頭,就著白水慢慢吃起來。 漢子一直看著她這邊,連微不會武藝不說,腳上也用麻繩捆著,根本做不了任何小動作,只好乖乖吃完,然后伸出被磨得發(fā)紅,有幾處甚至往外滲出血絲的手腕,輕聲懇求: “爺,能否暫時別綁住妾的手?” 漢子拿起麻繩抬腿向這邊過來,沒有被說動的意思。連微心里一緊,愈發(fā)可憐道:“妾身皮膚本就容易留疤,這樣尚可,若是繼續(xù)損傷,留下疤痕來,該多丑呀……” 垂頭,又微不可查地道:“都督可別惱了妾身……” 她略有些緊張地看著自己的手腕。她的皮膚當(dāng)然不是吹彈可破——正常人沒有這樣的。她只是在漢子過來解繩子前有意用手腕磨蹭了繩子,刻意做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