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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的抗拒態(tài)度不以為意,只輕蔑笑道:“我知你還盼著你的將軍來救你,歇了這個心吧。” “連續(xù)十幾日不見人影,城內外再亂也閉門不出,”寇平一臉得色地數(shù)道,“不管多親近的心腹,都只見得著庾令白的面。我可是聽說,這次是南陽王籌備多年才動的手。就算他符騫命大,還留了口氣在,我已安排飛虎衛(wèi)守好了將軍府,待我一聲令下,便是有氣也要給我咽了!” 連微配合地露出驚恐不敢置信的表情。這很好地取悅了寇平,男人在她臉上抹了一把,輕佻道:“所以啊,你不如就安下心好好服侍爺吧,嗯?” 若能不被捆到外頭受千夫所指自然是好,連微不知道符騫打算什么時候動手,也不清楚那個香丸到底有多少作用,被帶到寇平宅子里就算失身,也好過死了—— 于是她顫動著眼皮,輕聲道:“……好?!?/br> 做足了一副良家女子被迫臣服,最能滿足男人們征服欲的樣子??芷娇吹脻M意,又摩挲兩下手下滑嫩的臉頰,引得連微厭惡地輕顫了一下。 “爺~”白曼青大感不妙,忙柔聲道,“可咱們不是還要構陷那庾令白嗎?這臨時把人撤下……” 寇平低頭,看進白曼青盛滿柔情的眸中,一言不發(fā)。直到她有些瑟縮地想要躲閃視線,才用大手摸了摸她的頭,低笑道:“沒有這女人,再找一個替上去還不簡單?” “女人多得是,沒哪個是獨一無二的?!彼庥兴傅氐?,“你是個聰明人,那些小心思……還是收著點好。” ☆、第 55 章 將軍府。 符騫一身黑袍,正好融進此刻尚嫌昏暗的天光中。 姜遇已放飛了他的小鳥, 鳥兒飛成雪白的一個小團子在前面帶路, 兩人緊隨其后。好在兩人的輕功都練得不錯,一路飛檐走壁, 沒落下分毫。 正到將軍府外墻,忽然西方天際一個光點直沖而上, 在青色的空中炸開一朵煙花。 “是他們要動作了?”姜遇警惕抬頭,卻沒看到后續(xù)其他反應。 符騫隨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 道:“不要分神。子清會注意那邊的動向, 我們現(xiàn)在要速戰(zhàn)速決。” 姜遇點頭。 兩人翻過院墻。在城中這種街巷交錯的環(huán)境, 用輕功遠比騎馬來得快速,他們打算一路奔過去。卻在轉過院墻一角時, 猝不及防被一柄樸刀迎面斬來。 姜遇反應很快地用袖中匕首一擋,然后跳到一旁。符騫已抽出了腰間配刀, 往前一步擺出進攻的架勢: “閣下何人?!?/br> 使樸刀的黑衣人沒有答話。他看見符騫并無遮掩的臉, 眼神一閃, 抬手便打了個唿哨。 哨聲未落, 四處陰暗的樹后、墻角、乃至隔壁墻內,黑衣人紛紛躍出, 絲毫沒有停頓,一齊攻向已在包圍圈內的符騫。 都尉下令潛入府中殺死征西將軍,那么不管他們見到時征西將軍是不是如傳聞中一般傷重欲死,最終帶回去的結果都得是征西將軍已經(jīng)斃命。 符騫往后一擺手,示意姜遇先退開些。姜遇不精于武藝, 且他們從未配合過,面對圍攻反而會因為彼此束手束腳。 然后,他長刀一揚,便與當先沖來的幾名黑衣人的刀鋒撞到了一處。 黑衣人勝在人多,配合也嫻熟。但符騫一柄長刀一力破十會在包圍圈中不僅不落下風,還成功重傷數(shù)人。 但包圍一有空缺便被后來者補上,這些人仿佛悍不畏死,一心只想要符騫性命。 打了一會兒,符騫覺出不對來。他蕩開一圈空隙,冷聲道:“飛虎衛(wèi)?” 這打法進退有度,配合得當,不像是私家訓出來的死士,倒更像軍隊里cao練出的精兵。 其中一人戴著黑色面罩,悶聲道:“拿命來便是!” 符騫卻是不肯再打了。飛虎衛(wèi)中精兵來要他的性命,無非是得到寇平授意。解決寇平即可,不必在此拖延,枉費兵士性命,也浪費營救時間。 他提一口氣,手中長刀原先只是勢大力沉地挨個擊破刀陣的弱點,現(xiàn)在驟然加快速度,卻還是一樣裹挾著常人難以匹敵的巨力,幾下?lián)袈浜谝氯耸种斜鳌?/br> 趁著這個空檔,符騫一躍而起。一旁的姜遇早已在屋檐上等著,見他上來,隨即放飛指尖鳥兒。二人循著那一團白點,一路踩著檐角樹梢,飛快遠去,沒入昏蒙蒙一片天光之中。 而就在他們去的方向不遠處,寇平命人收起臺下放過煙花后的殘渣,自己略整衣袍,邁步踏上幾日間飛速搭起的高臺。 因為天色還不算全亮,高臺周圍插滿了火把。火光與天光交錯,照映在臺下諸多大清早就趕來這里的百姓身上。 肅州城中謠言傳播多日,百姓們無從得知真相,多有惶恐不安的人。平日還壓抑著,此時有人出頭舉辦這樣一個集會,頓時積壓的惶惑都噴發(fā)出來。 百姓們趁著這難得匯集的時候交頭接耳。 “我聽聞將軍是死在身邊親近人的手下呢…” “別胡說,我大舅的姑奶奶的二孫子在將軍府做活,他說將軍還活得好好的,不過是受了傷需要靜養(yǎng)罷了?!?/br> “出來說句話礙著靜養(yǎng)么?依我看,那都是上頭使人瞞著,這肅州城怕是要變天了……” 也有人大著膽子沖上臺的寇平喊話:“大人!您給個準話兒吧,也算讓咱大伙兒安個心——將軍他現(xiàn)下究竟如何了?” 百姓哪分得清什么派系政敵,官大官小呢?端看寇平一身緋色錦緞官袍頗為氣派,心下便認定了這是個能知道內情的官大人。 寇平輕咳一聲,雙手下壓,示意眾人暫先安靜。陳兵隆興坊周邊的飛虎衛(wèi)也散開圍攏在人群邊緣,隨寇平手勢高聲喝令。 不多會兒,隆興坊前雖然黑壓壓一片人頭,但已整個安靜下來,鴉雀無聲。 寇平這才滿意開口:“父老鄉(xiāng)親們,我知你們今次前來是想知道些什么。不瞞眾位,官府里頭雖還對外說將軍一切安好,但征西將軍他……數(shù)日前,傷重不治,已經(jīng)去了?!?/br> 臺下轟的一聲炸開了。盡管被這許久的流言洗腦,來這里的人都有了些心理預期。但由官大人親口說的消息出來,還是有不少人難以接受,甚至痛哭出聲。 寇平俯視著為一個死訊悲傷不已的百姓,有一瞬間扭曲的嫉恨。不過想到飛虎衛(wèi)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潛入將軍府,把那小子徹底變成了死人,心頭又松快了不少。 都是死人了,就讓他享享這哀榮吧。 于是寇平很有耐心地等嘈雜聲漸弱,才又一次抬手示意安靜:“我知大家都很難過,我與你們同樣遺憾這位同僚的逝世。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只因為……” 他驀地抬高聲音:“戕害將軍的小人尚在!他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