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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故而也不敢走,只好在門口靠墻站著,隱隱約約聽到房內(nèi)一開始還是平和的討論,忽然就升級為了激烈的爭執(zhí)。 符騫很有辨識度的磁性聲音仿佛獲得了勝利,房間里安靜了一會兒,片刻庾令白推門出來,眼神微厲地掃了周圍一圈,而后定在她身上。 “連姑娘,你可以回去了?!?/br> 連微還想爭取再見符騫一面,白面細(xì)須的謀士就接著道: “回去收拾一下,申時陪同將軍去西郊別莊?!?/br> 暗衛(wèi):您只說如果連姑娘動手就把她當(dāng)場控制住,沒說茶煮得不好怎么辦啊TAT —— 短小的一章× 要換地圖遼 ☆、掩人耳目 連微本來覺得去一趟西郊別莊是件挺隨意的事兒,回了鴻輕閣也沒怎么收拾,迎露不知道去哪兒了,她就自個兒沖了杯不加糖不加鹽的清茶慢慢喝著。 ——她才住進(jìn)澄園沒幾天,要收拾也沒什么可收拾的,在她看來,這不過是換了個地方住罷了。 也沒說讓不讓帶侍女,沒準(zhǔn)待遇還沒澄園里好呢! 不過園中其他人顯然不這么認(rèn)為。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傳出去的,但總之她還沒把青瓷小盞里的茶水喝下一半,第一個不速之客就來了。 她從沒見過的一個臉生的姑娘進(jìn)來,遞給她一只小盒子,怯生生道:“恭喜jiejie能隨將軍去別莊,meimei真是好生羨慕呢!也沒有什么好送的,這里是些手制的糕點(diǎn),萬望jiejie不要嫌棄,好歹與將軍一路上乘車,還能墊個肚子。” 說完就走了。 然后是第二個,第三個,連微都不知道這澄園是打哪來的這么多姑娘,林林總總都是送上各式小物件,然后賣個好討個乖,個別還有意無意地提一嘴符騫。 盡管經(jīng)過了宛冰語的洗禮,她對姑娘們的腦回路已有了些心理準(zhǔn)備,這么一遭下來還是覺得自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天真,只能嗯嗯啊啊應(yīng)著,懷著敬畏的心情看她們進(jìn)來,又目送她們離去。 好在她適應(yīng)力不錯,在收拾完桌上茶具,叩門聲又一次響起時,她已經(jīng)可以淡定地說一句“請自便”了。 這回進(jìn)來的卻是個熟人,石青色斗篷垂地,溫溫柔柔站在那里——是白曼青。 她也不見外,進(jìn)來就熟稔地坐在了客座上,帶著點(diǎn)促狹的笑打趣:“meimei今兒可是被煩的不行了吧?” 上一回的接觸雖然有些令人摸不著頭腦,但白曼青算得上澄園里對她友好的人之一了。連微也確實(shí)被來訪者煩得不輕,于是承認(rèn)道:“是啊,我從不知道澄園里還有這許多人?!?/br> 白曼青掩唇:“將軍接掌肅州已經(jīng)五年,澄園里沒名沒分地住上這么幾個姑娘,哪里算多。不過平日里,你也確實(shí)不容易一下見得這么齊全?!?/br> 這是還有話說?連微虛心擺出請教的姿態(tài)。 “你可知道西郊別莊是什么地方?”白曼青問。 “不知?!?/br> “我們也不曾去過。不過,這些年將軍時不時便會去那處休養(yǎng),去時總會帶上最受寵的姐妹們。那些姐妹之后便不再出現(xiàn)在澄園了——大家都說,她們是被接進(jìn)將軍府了呢?!?/br> “……什么將軍府?” “連meimei,你不會真覺得澄園就是將軍的住處了吧?”白曼青嗔怪地斜她一眼,“一城之主自然有更正式的府邸,澄園不過是玩樂之地?!?/br> 連微恍然。想想也是,就她都能溜出去的澄園,若是符騫真正的府邸,那也未免太不經(jīng)心了些。 “那將軍府是怎樣的?”她被帶的生出點(diǎn)好奇。 “不知道呢。”白曼青從桌上不知哪個姑娘放下的漆盒里拈起一枚果子,放在指尖把玩著,“將軍上一次帶人去西郊別莊,都已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所以大伙兒才會對你這樣上心——看,這可是青州雪梅?!?/br> 她舉起手中拇指大小的剔透梅子,感嘆似的道:“一兩銀子一盒還未必買得到……很難得的。都希望你得了將軍青眼后,能替她們說幾句好的呢。” 別人是怎么回事她不清楚,可連微覺得自己這趟行程,與什么寵愛是定然無關(guān)的。 “說起來,我今日倒也有件東西要予你?!卑茁嗨坪鯖]感覺出她的沉默。她招招手,一直站在她身后當(dāng)個隱形人的丫鬟上前,連微才發(fā)現(xiàn)丫鬟手中一直捧著個大捧盒。 白曼青站起身,把里面的東西取出抖開。 這是件長斗篷,式樣同她自己常穿的很像,卻意外地沒有繡花鳥,而是在薄墨色的底子上用銀線簡單勾出了幾束竹枝,很是清雋。 “這是我前些日新做的,還沒來得及上身呢。”白曼青微笑著將斗篷往連微面前遞了遞,“西郊常懷山雖不算很高,山里依舊是冷的,我看你也沒有什么御寒的衣物,不如就帶著它吧。” 說這話時,白曼青真是像一名叮囑著將要遠(yuǎn)行meimei的長姐,十分可親。 連微確實(shí)喜歡這件斗篷。面對這切實(shí)的關(guān)懷,此時心里也不免有了幾分感動。她接過斗篷,正想著能送點(diǎn)什么作為回禮,門外又有腳步聲傳來。 兩人都抬頭看去,卻見不是什么姑娘,而是曾在符騫身邊見過的侍童。 “連姑娘收拾好了嗎?”那侍童仿佛沒看見白曼青,徑直對連微道,“還請移步南面垂花門,馬車已在門外候著了?!?/br> 一通折騰,不知不覺間確實(shí)已近申時。連微下意識地看向在身后不遠(yuǎn)處站著的白曼青,被后者送了一個溫和的微笑:“快去吧?!?/br> 垂花門外,今早書房中的三人竟是到了個齊全。 不論是符騫本人,還是神出鬼沒的軍師庾令白,又或者一手掌了大半肅州城防的石達(dá)毅,都不是尋常可見的人物。難得三人齊聚,還一副等人的模樣,路過的婢仆都不由側(cè)目,猜測能有這等臉面的究竟是怎樣的美人。 連微出門時便被這陣勢嚇了一跳,好在此去西郊規(guī)模不小,光裝飾精美的馬車就有三四輛。庾石二人各上了一輛,她雖是被安排與符騫同坐,這人卻也沒有要同她說話的意思。 甚至坐得也挺遠(yuǎn),二人中間隔著擺放在軟榻上的幾案,是個稱得上相敬如賓的距離。 連微干坐著,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看馬車出了府,桌上茶水還滿滿的在壺里盛著,她自覺分出一只小杯,提壺倒了茶,又打開一旁的暗格要按當(dāng)下的習(xí)慣往里加些作料。 沉默了一路的符騫忽然開口:“放下?!?/br> 上一秒還在看窗外的男人,此時已鷹目銳利,定在了她執(zhí)勺的手上。連微動作一頓,莫名有點(diǎn)心虛。 早上那杯茶,不會被喝了吧? 想歸想,她面上沒露任何端倪,平靜如初地把東西放下歸好,只是接下來一路都沉默地做好了一只鵪鶉。 到別莊后,迎接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