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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精神,容旬有點(diǎn)楞楞的看著他,張了張嘴,有些無力的說道:“你總有一天會要有自己的孩子的?!?/br>龍修看著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嘴,說道:“若你是女的,我保證讓你生十個八個?!?/br>“你…!”容旬被這明目張膽的調(diào)戲氣得一怒,撇開頭去不愿再說話。可是就這樣一個動作,已經(jīng)將龍修剛剛平息的火又勾了起來,他將容旬抱起壓到浴池邊上,二話不說向懷里揉去。很久以后,門外安公公聽著浴池里傳來的□□抽泣聲響,聯(lián)想到最近風(fēng)子游日益變黑的臉色,搖了搖頭,想著明天是不是要支開風(fēng)子游,畢竟那位御醫(yī)發(fā)起火來相當(dāng)可怕。但他的想法并沒有實(shí)現(xiàn),容旬第二天醒來時,聽到的就是毫不留情地指責(zé)聲:“聽說陛下昨夜沐浴,整整兩三個時辰,連池邊榻椅上都被水浸透了,陛下要亂來,臣無權(quán)過問,只是殿下那么久沾著冷水,要是感冒了陛下打算自己治嗎?”安公公眼睜睜看著那位在朝堂上瞪一下眼睛,就能把兩代老臣嚇得跪地的年輕君王,在門口灰溜溜的摸著鼻子,既不敢瞪眼睛也不敢擺臭臉,而是打著哈哈貼墻溜了。那天,容旬累得一絲羞恥或嘲笑的想法都沒有,翻了翻眼睛又睡死過去。那年春節(jié)前,知趣從法云寺中進(jìn)香回來,神秘兮兮的塞給長樂一封信,長樂讀后愣了一整天,之后抱著晴天不松手,一連好幾天就那么又哭又笑,好不容易恢復(fù)了,又跑去城外舊皇陵,遠(yuǎn)遠(yuǎn)的磕頭燒紙,等回來,知趣才發(fā)現(xiàn)她額頭都磕破了。春節(jié)那天,長樂帶著晴天去了法云寺,在石府靈位前見到了三年前據(jù)說戰(zhàn)死沙場的兄長,容旬也終于看到了自己想象過無數(shù)遍的小侄女。他含含糊糊的解釋了自己假死被人救活,皇陵中只是自己的衣冠佩劍和石頭,長樂就一直哭一直哭,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大人們四淚相對時,晴天卻在襁褓中張著小短手臂一直笑,長樂將自己與石徑林的相識經(jīng)過翻來倒去的說了一遍,容旬此前聽過,卻還是紅了眼眶。從那以后,容旬每個月都會出宮一天,他總是遠(yuǎn)遠(yuǎn)的從馬車上下來,帶著從市集買的禮物去見長樂,吃過晚飯再離開,長樂從不問他從哪里來,也從不問他要回哪里去。直到有一天,長樂從外面回來,看到一對官兵從街上路過,帶起灰塵逐漸遠(yuǎn)去時,臉色突然白了。等再見到容旬,等容旬再要走,她突然就跪了下來。“起云哥哥,長樂不知道起云哥哥住在哪里,每天都在做什么,但長樂求你不要做危險的事情?!?/br>容旬嚇得連忙去扶,長樂卻不愿起來,收了許久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她說:“起云哥哥,母妃死后,以為你死后,長樂遇到徑林,剛能享受團(tuán)聚之喜他又撒手而去,長樂那時才知道,家人有多么重要,起云哥哥…起云哥哥能不能放下過去?”容旬不知她發(fā)生了什么,見她不起,也只能半跪在地,長樂看著他,仿佛下定決心一般的說道:“起云哥哥,長樂不懂什么,但長樂看到了很多。母親貴為王妃又如何,父親從未愛過她,祖母走后連奴仆都可以欺負(fù)她,父親坐擁天下又如何,國破家亡,身前身后,天下人都在罵他,起云哥哥…如今,如今就你一人了,你若有什么事情,長樂真的就活不了了?!?/br>容旬眼眶濕潤,他點(diǎn)著頭什么也說不出來,他再也不能做什么,再也不敢做什么,只能點(diǎn)著頭,他告訴長樂自己沒有危險,“只是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長樂搖搖頭:“不用解釋的,起云哥哥,只要你告訴我你是安全的,長樂就放心了?!?/br>容旬忘了那天是如何告的別,也忘了自己是如何凌亂的回了皇宮,只記得那晚自己一整夜都無法入睡,龍修執(zhí)拗的抱著他,默默的陪著他徹夜無眠。“你放開我!”尖銳的喊叫驚醒了容旬,也驚醒了他回憶一般的長夢,他走到門口,偷眼往外看去,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嬌小的身影被兩個人抬著,一路走到了隔壁,被抬著的人不斷的掙扎著,正是涂宛。涂宛連踹帶踢,那兩個高壯的獄卒幾乎都要抓不住她,其中一個已經(jīng)怒了,將她往門口一扔就要撲上去打人,涂宛一口咬了過去,那人吃痛一聲更加憤怒,見涂宛眉清目秀,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竟起了邪念,嘿嘿笑著就去摸涂宛的胸口,涂宛一掙,扯開嗓子就開始喊。另一個趕忙阻止,將牢門打開,抓著涂宛的腳踝就往里拖,見同伴仍然一臉色意,急忙將他往外推,邊推邊警告道:“方老爺還在呢你不要命了!”那人一聽,恍然醒悟,打了寒顫趕緊走了。等四周再次安靜下來,容旬慢慢挪到兩間房中間的隔板那里,找了個空隙悄悄喊道:“涂姑娘,涂姑娘?!?/br>涂宛耳朵尖,頃刻間就爬了過來,驚訝的問道:“你是那個呆子的朋友?那個什么澤的……?”“廣澤?!?/br>“啊對!你怎么在這里?”“我聽說你去找隴州知府,料想你可能會被送來這里,你不要害怕,王諾已經(jīng)去搬救兵了,你這幾天不要惹他們,見機(jī)行事?!?/br>涂宛呆了片刻,突然罵道:“那曹知府不是好東西!假模假樣的狗官!”容旬見她又開始生氣了,連忙說道:“涂姑娘不要生氣了,再等兩日,實(shí)在不行,我會想辦法帶你們沖出去,你好好養(yǎng)傷,這里還有幾個姑娘,到時候還要拜托你帶她們下山呢。”涂宛這才冷靜下來,想到連隴州知府都靠不住,不由得問道:“你確定到時候能沖出去嗎?”容旬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我既然看到你和牛嫂子了,這么一扇門難不住我?!蓖客鹇犃诉@才放心,說了聲好,兩人便重歸寂靜。第二天開始,便有人來押著容旬出去采礦,容旬借機(jī)將周邊地勢觀察了好幾遍,原來除了關(guān)押他們的木屋,一側(cè)山巖底部還有一個通道,大部分勞工被帶到那通道里去了,想必真正的玉礦在那里面,外面的不過是尋些普通石料,同時遮人耳目。那個被稱為方老爺?shù)娜司褪歉雀坏氖莞邆€,容旬見他頗有些心急如焚的四處轉(zhuǎn)悠,料想這里應(yīng)該被勘測過有上好的玉石,但尤富遲遲未得,這方老爺有些著急了。容旬一身白衣,連手指都干干凈凈的,在一堆人里分外顯眼,那方老爺心里不痛快,容旬一身白衣不知是不是讓他想起尤富,因此每次經(jīng)過時,總要狠狠的抽上兩鞭子才滿意。好幾次,容旬真想直接就跟他們打起來,但苦于沒有十全把握,再三忍著這才過去。終于,第三天后半夜,容旬聽到外面一聲悠長的尖嘯,似笛似哨,又似某種猛禽,他抬